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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凶宅当人形驱诡器》

60. 功德+60

乌鸦嘲哳,隐于枝丫间,仰天悲鸣一声,抖落着翅膀另栖别处。

两盏血红的灯笼推出两人倒影,其中一个身形极为怪异,庞大不已,像是肚子里活吞了什么东西进去。

“这就是,戏桩?”

陈箐瑟缩着肩,湿气攀上她眉间,手扯着那泛黄旧纸条抖了抖。

仿若血洗过的牌匾散发着腥味,那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只有几条深到见红的古怪划痕。

“八九不离十了,这附近只有这一家亮着,门户大开,里面却一个人也没有。”覃诩水颠了颠背上的孟娩,询问道,“你觉得呢?”

“净玩些名堂。”孟娩抬起头,冷嗤一声,“我倒想看看这棺纸人的棋到底要怎么走。”

她身上还挂着那不合身的婚服,风不断灌入宽大的衣口,她不在意地朝这窄门里面瞧了一眼。

高阶添绿,灰飞被缕缕风吹得乱惹,除却四周挂着的灯笼,里面没有一点活气,更没有赵慵的身影。

“那我们现在进去吗?”覃诩水问道。

“不进。”孟娩说。

她回答得十分肯定,陈箐转头望向她,“啊?”

“为什么?”覃诩水就更摸不着头脑了,“它们都引我们来这儿了,不进不太礼貌吧。”

孟娩猛地一敲她脑袋,恨铁不成钢,“都知道是陷阱了还要往里面蹦跶,你脑壳有坑啊?”

覃诩水头一痛,哆嗦一声,满脸不服气道:“假如老大真在里面呢,她那个情况可经不住拖啊。”

“你还好意思提?”听此,一旁的陈箐揪上她耳朵,“是谁跟个诡物都能跟迷路,还得我和孟队去寻你,你吃什么长大的?”

覃诩水小嘴一歪,痛呼出声:“疼疼疼!”

陈箐还在念叨:“还指望你能有个什么出息?”

她没收力,覃诩水疼得眼泪花儿都要泛出来了,孟娩轻轻一拍陈箐的手,示意她赶紧收回去。

“我那是不跟你们两个病患计较!”覃诩水忿忿不平道,“老弱病残,你们两个现在占了其三啊,还好意思说我!”

她腾出手来举出三根手指,直往陈箐脸上怼。

背上的孟娩身子一斜,就要遭遇横祸,她连忙脚尖点地,脱开覃诩水的背,才没摔个狗啃泥。

覃诩水背部一松,她回头道:“下来干嘛呀?伤还没好,你不知道现在你不能走动吗?”

“知道啊,但你还是太危险。”

孟娩说话脸不红心不跳,没有半点感激之情,全是对自己小命不保的调侃。

“什么意思?你这是对我的人格侮辱你知道吗?”覃诩水指了指这两个胳膊肘拐到一起的女人,“你们就仗着我身后没人使劲儿欺负我。”

“你身后就算有人也不耽误欺负你。”陈箐冷漠回道,“危险不在的时候,你就是最大的危险。”

“嘿,有点儿阴招你全往我身上使了是吧,咱俩彼此彼此哈!”

覃诩水撤去两根手指,极不文明的手势被陈箐猛地拍回去。

眼见两大笨鹅又要开启小学生模式,孟娩也没出言阻止,只是倚靠着那不干不净的破门,把腿稍稍蹬直。

周遭的怨气几乎要把三人淹入味儿了。

她应该是猜得没错,整条阴阳路七拐八拐,除了她们三个人,再没有任何活物。

但有些可疑的是,去寻覃诩水时,她和陈箐基本要把阴阳路走了个遍,却从头到尾,根本没有见到陈箐所说,与赵慵打斗的地方。

明明那盏红灯笼,和悬在她头上的这两个没区别。

难不成还有东西专门重置场景不成?

长穗子挂在灯笼下飘荡,打结的丝绦一搭一搭地往人心上摆。

烛火晃了眼,孟娩的脸若明若暗。

“喂,我们还要站在门外几时,我腰有点酸了。”

不知何时,这两人的争吵声熄了火,覃诩水揉着自己的腰,不自觉地弓下身子。

“背了那么久,不酸才怪,谁让你争着抢着要的?”陈箐嘴硬得很,“让你轮流换你偏要逞强,尝到功夫了吧。”

“你这人,情商不高就别乱关心人好不好,当心遭人报复。”

覃诩水两眼一翻,咬牙切齿道。

陈箐“切”了声,问道:“孟队,我们真就这样站在门口喝西北风?万一赵队真在里面,岂不是浪费时间?”

“不慌啊,凡事要有耐心。”孟娩端着一副慵懒样,要笑不笑道,“万一待会儿有惊喜呢?”

覃诩水一听,眉头上扬,瞥了眼窄门里侧,像是反应过来了,暗说了几个字眼,得到了孟娩的大拇指。

陈箐也偷感贼强地和这两人确认了一番,微微点头,故意叹气道:“好吧好吧,我也不是很想听戏,不进就不进。”

空气沉寂下来,死尸般的腐臭味一直盘绕在周围,此时安静过头,像是有什么东西吐着蛇信子正以缓慢的速度逐步靠近。

孟娩朝覃诩水递了个眼色,覃诩水手下兀地出现一个成翻倍大的铁锹。

陈箐震惊地斜了一眼那傻帽一样的法器,用脸骂人,连带着覃诩水整个人都斜了个遍。

孟娩暗笑出声,果然什么人就配什么玩意儿,傻子可不就配没脑子的东西嘛。

她正这样想着,巷头那边蓦然传来熟悉的唢呐声。

冒尖的诡物迅速缩回了头。

孟娩狐疑地朝那唢呐声处看了一眼,不偏不倚,正好瞧到了十分面熟的阴间搭配。

一轿,四抬诡,两吹唢匠。

三人立马对视一眼,不出意外,覃诩水一个头两个大地喊道:“怎么又有一个?”

“这次是真的新娘还是?”陈箐瞟了眼孟娩的婚服,“赵队一棋走两步?”

孟娩眯着眼仔细扫过那突然出现的阴婚轿,摩挲着下巴,“有问题。”

“怎么?”覃诩水问,“这次不会是真要随个份子了吧?”

“不确定,这和我坐的那婚轿无差。”孟娩接道,“抬轿人的脸,还有婚轿外右侧的缺口,一模一样。”

“这么远你都能看到?!”覃诩水惊疑道,“你是从小没玩过电子产品吗?”

“左手边的抬轿人脸上有道长疤,你确定之前的人也有这标志?”

陈箐眼睛都没眯,和孟娩确认道。

孟娩点头称是,而俩人眼睛像是装了什么放大镜一样把覃诩水吓了个大跳。

“守株待兔等了个新娘,指定和这戏桩有关系。”陈箐悄声道,“不然那诡怎么会缩回去?”

孟娩问:“几时了?”

覃诩水连忙将手表翻了个面儿,“戌时了。”

“未到亥时,这戏桩也没动静,按道理不应该啊,难不成是真想邀我们进去听戏?”孟娩小声呢喃道。

“既然真是想相邀,那安排个新娘过道算怎么回事儿?还怕我们不实诚,逼一把?”

覃诩水说着,将铁锹搭在肩头,拽里拽气的。

“如果这真是贺荔造的纸房子,准确来说,这条街就只有我们和老大四个人,不可能会存在其他人。”她看了眼孟娩,“动手吗?”

唢呐声劈天盖地,凄厉长调如女人的惨叫哭喊,刮耳又诡异。

“疯了?你以为轿子真这么好掀?”

陈箐攥上覃诩水的手,瞪大眼睛听着她惊世骇俗之语。

“不以为,所以才想试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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