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公主靠毒术杀疯了》
西市,“旧故里”后巷一处隐秘的柴房。
易竹一身低调的布衣,早已在此恭候多时。看到主仆二人气喘吁吁地跑来,他立刻将一个沉甸甸的皮质腰牌塞到浮梦手里,语速极快:“西门,张直长。”
浮梦早已换上了一身毫不起眼的粗布衣裳,脸上精心涂抹了锅灰,发髻散乱地挽成一个普通妇人的样式。
她接过腰牌,入手冰凉沉重。她将母亲留下的小匣子贴身藏好,又将一沓便于携带的“飞钱”塞进袖袋。
桌上的华服首饰,被她毫不犹豫地舍弃。
“老规矩,老地方,保重。” 浮梦深深地看了易竹一眼,千言万语只化作这一句。
随即,她一把拉过春意冰凉的手,两人如同离弦之箭,朝着西门的方向拼命奔。
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
只有远处公主府方向映红了半边天的火光,以及稀疏的几点星光,勉强勾勒出长安城巨大而沉默的轮廓。两个纤细的身影在狭窄曲折的坊间小巷中急速穿行,心跳声如同擂鼓,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越来越近!西城门那巨大的、如同巨兽之口的阴影已在望,城门尚未关闭,但守卫明显比平时森严了许多。
浮梦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微微佝偻着背,拉着同样灰头土脸的春意,低着头,一步步走向盘查的士兵。
“站住!宵禁将至,出城何事?腰牌!”
为首的正是易竹提到的张直长,眼中的浑浊快占据整个眼球,上下打量着这两个行色匆匆、形容狼狈的“妇人”。
春意强压着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将那块沉甸甸的腰牌递了过去。
张直长接过腰牌,借着火把的光芒仔细翻看。腰牌质地精良,花纹古朴,正面一个篆体的“崔”字,背面则是繁复的云纹和一个小小的数字。
这绝非普通物件!他狐疑的目光再次扫向浮梦和春意:“这腰牌……你们是崔大人府上什么人?为何深夜出城?”
浮梦猛地抬起头!虽然脸上涂满黑灰,但那瞬间挺直的脊背和骤然抬高的下巴,竟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久居上位的压迫气势!她刻意压低了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呵斥:
“大胆!宫中的差事,也是你能打听的?!”
随着她微微侧身呵斥的动作,腰间一枚系在旧绳上的玉佩,不经意地从粗布衣襟下滑落出来。
那玉佩质地虽非顶级,但上面雕刻的游龙图案,张牙舞爪,惟妙惟肖,在火把的光线下泛着幽冷的光泽。
张直长的目光瞬间被那枚玉佩攫住!他瞳孔骤然收缩,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腿肚子一软,膝盖一弯,眼看就要跪下去。
“噤声!”春意眼疾手快,一把死死托住他的胳膊,力道大得惊人。
浮梦凑近张直长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语速极快,字字如冰锥:“大人明鉴,此乃宫中辛秘,奉命行事!若泄露半点风声,惊动了不该惊动的人……”
她刻意停顿,目光如刀般刮过张直长瞬间布满冷汗的脸。
春意极其配合地抬起手,在浮梦话音落下的瞬间,用拇指在自己纤细的脖颈上,缓慢、清晰、充满威胁地做了一个抹过的动作!眼神冰冷彻骨!
张直长吓得魂飞魄散!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甚至全家人头落地的惨状!哪里还敢再问半句?!
“是……是是是!小人该死!小人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他语无伦次,双手哆嗦着将那块烫手的腰牌塞回浮梦手里,如同送走瘟神。
浮梦面无表情地接过腰牌,用力拍了拍张直长僵硬的肩膀,一言不发,拉着春意,低着头,快步穿过了那洞开着的、象征着自由的城门。
一步,两步……双脚终于踏上了城门外坚硬冰冷的土地。
身后,是依旧火光冲天、浓烟弥漫的长安城,那座巨大的、吃人的黄金囚笼。
身前,是无边无际、深邃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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