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披上了死对头的黄袍(女尊)》
年小白急急揭开膳房的帘子:“让你们温的米汤呢?”
掌事从灶上端来一白玉碗:“都温好了,公公现在就要装盒?”
年小白看了眼米汤,稀稠适中,上头一层莹润的油光,瞧着很是开胃,他伸手试了下碗沿的温度:“我来就行,你们再去做些备着。”
他把小碗端进食盒,又裹了两层棉袱子,才提往甘露殿。
寝宫门口站着几位太医,年小白看路被堵着了,哎呀一声,跺了下脚:“劳烦各位大人让让,陛下还等着呢。”
太医们让开了一道口子,年小白滋溜一下钻了进去,到了里间,他放轻动作,小步走到床前,看到纱罗中已经躺下的身影,用气音问老太监:“陛下刚刚不是还醒着么,怎么又睡下了?”
难道他送太慢了?
老太监摇头,接过他手里的食盒打开,带着一点柴薪味的米香飘出来,他跪坐在床前轻轻唤:“陛下,起来吃点东西吧。”
原来魏禾只是在闭目养神。
魏禾坐起身,就着老太监的动作咽了一口,哇的一声,吃的没吃的全吐了。
年小白一惊,眼睛一转,跑去把殿外的太医又请了进来。
他暗戳戳盯着几个太医拧成一团的眉毛,心想她们是不是干领俸禄的庸医,不然为什么都几天了,陛下的病情还是一点都没转好?
他哪里知道,自家主子正在和妖孽打擂台呢。
三天前,魏禾和严桢联手处死杨自牧,正准备彻底摆脱傀儡身份,重振朝纲时,系统突然发难,表示她今天让年怀奚好感值降低了,需要接受惩罚。
“你不是说每月好感值总值下降超过1才会被惩罚吗?而且现在也不是月中,也没到算好感总值的时候。”
魏禾自己心里有杆秤,自九五清空过一次好感值后,现在这个月虞徽之增加了40点好感值,年怀奚增加3减去3持平,怎么都和惩罚不搭边。
【是这样的宿主,那个是月结算,我们系统还有日结算,就算宿主满足了月结算不被惩罚的要求,每日的好感总值比上一天低也要被惩罚哦~不过您放心,日结算的惩罚威力比较小,您是不会死的~】
【ps:只要好感值恢复原来及以上,惩罚就会自动结束喔。】
魏禾气笑了:“你的意思是,一天一小惩,一月一大惩?”
【一切规定都是为了让宿主早日完成攻略设置的呢,科学且可持续发展~】
魏禾讥讽:“你以为你是魏藿吗,装傻子都装不明白。”
什么规定不规定,她受不受惩罚,还不都凭九五怎么说。
若真的有所谓的规定,那么之前九五搞错好感值时,‘魏禾’就不应该受到任何惩罚。
几次三番出尔反尔,九五在魏禾这里已经彻底失信。
她问系统之前原身为什么会因为错误的数据被惩罚,系统强行找补:【宿主不掉好感值,我确实不能惩罚宿主呀……之前惩罚错了,统统也是付出了严重的代价的……而且统也不想惩罚,一切都是为了任,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走上人生巅峰,开创大治之世啊!】
魏禾听得吐血,果然没有一个妖孽是不作妖的,她忍着怒气告诉它,人的情感,乃长久之功,有一时的起伏是正常的。
电子生物表示听不懂,并弹出了一条提示:【滴,监测到宿主日好感总值下降2,请宿主做好被惩罚准备。】
【请宿主引以为戒,努力攻略喔。】
魏禾真是杀了它的心都有了:“你要不整天搞这些幺蛾子,全力配合我行事,我早就亲掌朝政,攻略目标有几个算几个,全纳入后宫,不消多时,任务完成如举手之易,现在倒好,我苦心策划多日,没有功劳全是苦劳,好处都白白让给了严桢!”
系统装死,摆出一副魏禾不把掉下的好感值升回去,惩罚就一直不会结束的姿态。
魏禾这回彻底和它杠上了,坚持不找任何目标对象,铁了心要让系统知道谁才是身体的主人。
于是她拖着病体,咬牙去上朝。
除奸宦后的第一个朝会有多重要不必多说,然而魏禾却在上朝的路上直直昏了。
后来她试图批折子,叫人把奏章全送来,结果写了一个字,眼前又开始天旋地转,坐不稳的样子惊呆了旁边侍候的年小白。
年小白隐晦劝她,陛下不擅长做的事情可以不做,魏禾闻言一阵心梗,彻底晕了。
今天她醒来又听说严桢拟了一个什么政令,叫人呈上来,没有意外,她再次晕乎乎地被年小白扶到了床上休息。
现在还吐了。
太医找不出病因,只能归于陛下先天不足,好在魏禾从小到大生了不少怪病,大家也都见怪不怪,只叮嘱她不要案牍劳形,表示她们大燕昏君也不少,陛下不是当明君的料也不必自惭。
年小白偷偷看了眼陛下发紫的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陛下好像又要晕过去了。
魏禾确实有点不行了。
系统也要不行了。
它不想撤回惩罚,它深知人类的劣性和惰性,一旦让魏禾讨着了好,日后魏禾只会变本加厉的反过来拿捏它,何况魏禾本来就对攻略不甚在乎,再这样下去还得了。
它很后悔弄死了之前的宿主,前宿主虽然笨了点,但好歹听话。
现在它因为弄死前宿主被时空局发红牌,不能再被发一次红牌了,否则它就要面临被销毁。
系统犹豫着要不要服软。
忽然注意到到地图上有个红点靠近,系统一激灵,高兴地抹了一把电子眼泪,直呼救星来了!
外间传来通报,虞太妃来了。
虞徽之心里挂念着魏禾,敢紧赶慢处理完手头的事,听说魏禾今天醒了却吃不下东西,专门带了些蜜饯来看她。
他以为魏禾只是吃不下东西,结果进来看到魏禾意识不清的样子,皱眉道:“怎么又病得这般重……”
他熟稔地在床边坐下,像往常一样照顾她。
魏禾隐隐知道虞徽之来了,喊了他一声父妃,虞徽之没听到。
虞徽之帮她把压住的头发抽出来时,一块玉石头滚了出来,虞徽之拿起来一看,发现是玉玺。
年小白小声对他说:“太妃殿下快放回去吧,陛下非要压枕头下面,醒来要是看到不见了,准要不高兴。”
虞徽之了然,把玉玺塞回魏禾枕头,感叹道:“陛下如此勤政,以后功绩定不逊于太祖。”
年小白:太祖?您确定是太祖?
床上,魏禾眉头松开了,感觉听到了这几天里最舒心的话。
虞徽之莞尔,也发现魏禾还醒着,同她说:“你身体这样差,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离开了。”
魏禾呼吸声微沉,努力撑开眼皮,眼里附了层水意:“什么离开?”
“杨公公的事告一段落,我料这宫中也没我什么事了,就写了封信去半偈寺,问太后愿不愿意给我个去处,想来太后的回信也该到了。”
太后?什么太后,魏禾想破脑袋才想起,原身还有个便宜爹,在去年皈依佛门了。
她拉住虞徽之道手:“你不准去。”
语气意外的强势。
虞徽之有些惊讶,魏禾看他没说话,手上用力,虞徽之以为魏禾有话要说,侧耳俯下身,魏禾托住他的脸,在他唇上啃了一道。
虞徽之感觉一个湿软的东西钻进了他齿关,意识到是什么,他心中一震,立马退开了距离。
他下意识先去看周围。叩叩的敲门声响起,他抖了一下,魏禾还是不轻不重地握着他的手。
老太监端着水盆进来了,太医说陛下身上黏腻不利于恢复,还容易闷出疹子,要他们侍候的人在陛下汗后及时擦拭。
他把水放到床边,看到陛下黏虞太妃的模样也不奇怪,虞太妃和他们一样,都是看着陛下长大的,和陛下就像亲父女一般,而且时下女子多习骑射,身体本来就不像男子那样需要遮遮掩掩,是以擦身的时候他也没避着,揭开被子,当着虞徽之的面就把魏禾寝衣褪下了。
虞徽之猝不及防看到了所有,倒抽一口凉气,老太监还抱起魏禾,往他怀里一推,让他扶着点陛下。
别人不知道,但趴在他怀里的魏禾一定能听到他不正常的心跳。
虞徽之僵硬地握着魏禾的肩膀,羞愤欲死。
老太监拧了布巾,从魏禾肩背上悉心擦下,后怕道:“果然闷出了疹子。”
虞徽之勉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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