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季甜的聊斋日常》
然而老鹰一击得手不再留恋,消失在云端了,独留悲伤的老狐狸抱着新娘的尸身嚎啕,骤然大喜大悲令这位可怜的父亲无法接受,他发出的质问也无人能应答。
唉,人世间的事情哪里什么都能弄清缘由呢。
危险解除,季甜失力的跌坐在门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死在她面前,即便是狐狸,但刚刚也是一个巧笑倩兮的美人,即便相处时间不多,但见证死亡,她的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早知娇儿命定之期,幸蒙恩人相助,暂避劫数,可天意捉弄,仍索吾儿性命。”
老狐狸恍恍惚惚的站起身,看向天空,眼泪早已将衣襟浸染。
“此恨何深,此心何煎!”
大声说完最后一句,老狐狸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倒在新娘身上,再无气息。
一天之内喜事变丧事,新郎又转了回来哭哭啼啼的为两只狐狸收尸,还是新郎的父母注意到了门口的季甜。
“要是我家不坚持这婚事,说不得娇儿就不会死了。”新郎母亲十分自责。
“是啊,本来亲家公都已经为娇儿准备好后事了,哎。”新郎父亲心里也悲伤愧疚。
他们带季甜找到了之前的轿子又将她送了回去。
“啊!”
季甜梦中惊醒,梦里的恐惧还未褪去,心脏一跳一跳的,屋里的灯一直照得屋子亮亮堂堂,让她心里渐渐好过些。
“怎么了,甜儿。”
季怀真的声音响起,他抚着季甜的后背,给她灌了口药,本来季怀真还想私下教育一下季甜,不要乱捡脏东西,但这几天季甜梦魇严重,季怀真反而又自责起来,延请了好几位当地名医,都没有治好季甜梦中惊悸的毛病。
血,都是血,季甜的梦里全是两只狐狸血斑斑的样子,特别是她救的那只,想忘都忘不了,那只狐狸的眼睛狭长的,瞳孔是琥珀色的,尾巴蓬松,尾巴尖带有一撮白毛,然后狐狸的头颅破碎开来。
还有那只老鹰,梦中的老鹰没来由的向她飞扑下来。
“父亲。”
季甜流着眼泪看着季怀真,季怀真这几天在季甜屋里打地铺也陪着她熬,但是狐狸的事情她不愿开口跟季怀真说,只能看季怀真干着急。
季甜安慰了季怀真几句,又重新躺下,只是再也睡不着,心里一直想着那狐狸和老鹰,睁眼到天亮。
季怀真第二天去县衙前劝季甜在院子里转转,多晒太阳,放松心情。
季甜听父亲的话,出门走了走,最开始回来的季甜连房门都不敢出,生怕那老鹰什么时候冲下来也把她的脑袋拍碎。
走着走着又到了那个废弃的院子,阳光照在墙壁上显得分外的有生机,季甜靠在墙壁上坐下,晒着散射的阳光,阳光来带了温暖,又伴着微风,季甜的眼皮渐渐合上。
“今日贺员外家有喜。”
什么人在说话,季甜想睁开眼睛去看,但脑袋昏昏,眼皮沉沉,怎么也睁不开。
“那今日可有酒喝?”
是另一道声音,两道声音一道较为憨厚,另一道听起来较为机灵,但二人说话都很直板,像人机。
“有,这几天都有。”憨厚者的声音从房檐上传来。
“这几天有什么喜事啊。”机灵者的声音也从房檐上传来,看来两人都坐在屋檐。
“报仇雪恨的喜事,仇人死了。”憨厚者呵呵一笑。
“那可是大喜事,今日肯定有口福了,贺员外去打酒了?怎的不在家?”机灵者听起来是一个嗜酒之人。
“去看仇人下葬去了。”
“这是什么仇怨啊?”机灵者才升起好奇心,季甜在下面迷糊的听着早就好奇了,是啊,什么仇啊,还非要去看人下葬。
“杀子之仇。”憨厚者知道的内情很多的感觉,因为他此时的声音竟然有一点点感情。
憨厚者带着感情的说着:“贺员外娶妻本就晚,好不容易得了孩儿,结果那仇人见有新鲜血食,趁着他外出的时候打上家门,员外妻子不敌,孩儿在她面前被生吃了。”
季甜心里一惊,怎么这里还有吃小孩的大恶人,她连忙凝神静听憨厚者继续说。
“贺员外本道生死有命,收拾心情又与妻子又得了一儿,这次小心呵护,眼见孩儿越长越大,两人甚是欣喜,料想那仇人也不会来了,就放下警惕。谁知那仇人早就惦记着,只是因为在暗处瞧着夫妻二人看护的紧才没下手。”
机灵者顿时明白了,“然后那仇人故技重施,又吃了他家孩儿?”
“是极。”憨厚者唏嘘,“两次丧子,如何不恨。”
季甜想到那老狐狸,心里认同,是啊,如何能不恨。
“那他们就去报仇了?”
“非也,他们斗不过那仇人。”
“那是仇人自己死了?”
“是贺员外请来了侠士,替他报仇,本要得手,不想被人救下。”
“啊?这大恶人谁还救他!”胖修士被机灵者打断,顿了顿继续说着。
“第二次一击毙命,真是好不快哉。”
“那就好,那就好”机灵者感觉挺畅快,季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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