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格审神者今天拆本丸了吗?[刀剑乱舞]》
髭切,轻伤。
髭切的屁股受到了攻击。
根据他的感受,似乎是一个又圆又硬形似铅球的东西在疯狂顶撞他的臀部,而且劲儿很大,直直地就把他往上顶,导致他接连地猛烈飞入空中……3次。
和蹦床一样,他甚至看到了旁边田里正在耕地的刃。
总而言之就是,髭切不停地起飞,落下,起飞,落下,起飞,落下。
对,效果和牛顶人差不多。髭切本来想象不出本丸里哪来这样的东西,还会攻击付丧神的屁股?
直到他看到这个女人的头。
……髭切大概知道是什么东西攻击他了。
抱着他的女人顾左右而言他,最后憋出一句:“哎呀,这么巧啊……”
髭切:“……”
髭切:“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闻言女人以眨眼间的速度将他放到地上,呃,她是忘记她还抱着他了吗?
髭切终于再次站在本丸的土地上,结果还来不及感动就瞪大双眼!
他的屁股好痛!
髭切,平安老刃,平时待人最多的表情就是蜜糖般的笑,然而源于他总是带着点坏心眼的性格,经常被称为兼具邪恶与甜蜜的笑容。
可他现在的表情有点绷不住,一只手条件反射地去扶墙,另一只手托着腰。
是的,就和上年纪的老头犯腰间盘突出的模样差不多。
按理说再疼他也会忍的,毕竟他是髭切,但、但时间溯行军也不会攻击付丧神的屁股啊?!
女人看他的样子吓一大跳,立刻也上手扶着他:“你还好吗?”
髭切再次沉默:“……”
髭切:“你是审神者吗?”
她:“……我是鬼。”
髭切:“我的别称是鬼切哦。”
她:“我是审神者。”
终于得到猜测中答案的髭切完全没有高兴的感觉,他甚至对于自己的好奇心有那么一丝后悔。
最开始是由于审神者不同寻常的灵力而感到新奇,其次弟弟丸被小比格遛飞也很有意思,再加上小比格偶尔会流露出的、形似人的表情不免会让他想知道审神者的真实身份。
如果能重来,那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个答案。
审神者,代号为「山女」,因为现世中频繁遇到的怪力乱神事件以及自身出现的灵力反常波动而被天降时政特邀入职。
反正就是很快,她自己都在满脸懵逼的时候工作人员已经出现在她家门口了。
说起来负责和她对接的不是还有个银发男人吗?叫啥来着,山……山什么长义?不是说会和她一起进本丸的吗?!他人呢!
况且硬要说起来,她连审神者入职培训都没来得及开始。主要也是缘于她刚到时政就变成比格了……
但她是审神者,她不会怕。
审神者的心理素质让她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出于一些特殊原因才导致这种情况的。呃……总之真的很抱歉,这次真的是意外,我来扶你吧。”
髭切本想说不用,可延迟的剧痛在他臀部致命般蔓延,导致他动弹不得。
她这个人没什么优点,自小就精力旺盛的体质让她从学会走路起就成为家附近有名的问题儿童,如果只是喜欢乱跑也就算了,而她还很喜欢无意义怪叫,父母拼尽全力终于让她学会在没人的地方自己一个人怪叫。
反之最神秘的是,即便如此她的人缘却一直很不错,虽然主要是在女生中很受欢迎。
看到髭切扶着腰一动不动,审神者一把横抱起髭切,朝四处张望:“那边的木廊没人,我先带你到那边啰。你身上哪里受伤了吗?”
髭切……髭切又一次瞪大双眼!
他身上哪里痛她不知道吗?不是,怎么又抱回去了?
他最后的坚持是维持着最基本的形象说话:“……没关系,请放我下来。”
闻言审神者有些苦恼:“……但是你走不了路吧。”
“说起来我是不是能帮你们治疗来着?”
“其实,我想请你帮我保密这件事。目前其他刃都还不知道我是个人……我暂时也还不想那么快地和大家表明这件事。”
每说一句,她的脸便愈凑近髭切一分。审神者形似狗狗眼的眼睛圆圆的,此刻正散发着真诚的光——她一点都没多想,审神者的确是如此真心实意地担心着髭切,并且,希望髭切能答应她的请求。
……如果髭切不是被她的头攻击到屁股,还被攻击得感觉屁股已经彻底自由的话。
髭切只是沉默。
无尽的沉默。
可能他也在想,失去屁股后他还能干什么吧。
眼看真诚的审神者不仅又公主抱着他、眼神还快贴到他脸上将他灼出两个洞,髭切赶紧开口:
“我明白了,您快把我放下来。”
“把你一个刃丢在这里吗?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按道理来说您是我们的主人,您干什么都行。”
“那也不能为所欲为吧!”,审神者的思维也非常自由,“……嗯?我怎么记得以前好像也看到你飞起来过一次。”
髭切:“……”
髭切:“是的哦,那次也是您做的呢。”
审神者:“……”
审神者:“哈哈……原来还有这事啊,那我先走啰,旁边好像有别的刃过来了,他们应该能把你带去躺着。下次再见!”
语毕审神者火速跑没影了,只是躲在草丛里往这偷看的膝丸不太好。
他一路追随起飞的兄长跑来此处,结果看到兄长扶着腰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在说话。出于角度问题,那个女人的样貌被墙角遮得严严实实,唯独扶着腰的兄长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膝丸条件反射是想出去找髭切的,可是这对话怎么越听越奇怪。
“……你走不了路吧。”、“你快把我放下来。”、“您是我们的主人,您干什么都行。”
这、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距离他找到髭切大约花费十分钟多,不对,十分钟是不是也够发生该发生的了?!
兄长为什么看起来后面很痛,还捂着腰纹丝不动啊。
越想越细思极恐,膝丸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直到他听到女人的那句:“……旁边好像有别的刃过来了,他们应该能把你带去躺着。”
躺、躺着?!
膝丸被吓得快弹射起飞。
兄长被这个女人行了什么要拉灯的那种不雅之事,还叫对方“主人”?然后只能,躺着了?!
*
-膝丸:阿尼甲呜啊啊啊,你是不是被迫给女人出卖色/相了!(髭切:?)-
*
审神者出生自世袭的神职人员世家,家中维系着某座神社的运转。作为独女的审神者自然从小便是被作为继承人培养的。
虽然那之后鉴于某些原因她也不再继续继承人相关的课业,但换句话说,只要她不张嘴、不乱动,仅是看她的脸与气质的话那便是极具欺诈性。
如此安静的午后,日光将树叶烘得干燥,有一阵没一阵的风牵过审神者的发丝,将她的长鬓发带向前方。
她回过头看向后侧,与正躲在拐角处的秋田藤四郎对上视线。
她:“……”
秋田藤四郎:“……”
她笑了笑。
然后秋田藤四郎“啊啊啊啊有鬼啊!!”爆鸣着逃走了。
与此同时鹤丸从另一边的拐角处跳出来,急吼吼地拼命朝她招手:“快快快,那间屋子里没刃!”
审神者立刻原地起跳,在鹤丸的掩护下冲进部屋,后者则在从两扇障子门中挤出脑袋朝外巡查后迅速拉上门。
惊魂未定的鹤丸喘着气:“我刚才好像听到了惨叫声。”
审神者十分沉痛:“我不小心和秋田对上视线了……”
鹤丸:“……那确实是很惊吓了。”
话虽如此,论起吓刃还是这位审神者比较厉害。
随时随地变人方面这块包括但不限于小比在路上走着走着、别的刃帮小比剪指甲,更有少数情况是小比在院子里被拉着和小短刀一起玩的时候。
前面忘了中间忘了后面忘了,鹤丸感觉他的肾上腺素一直在飙升就没停过。
几天下来他看起来明显沧桑数倍,活像只被薅光毛的鸟。
他思索着,这么一说,主近日变人的次数似乎越来越频繁,难道……
鹤丸:“主啊,您是不是马上就要变成人了?”
这话听着怪怪的,有些侮辱审神者的感觉,但放在此时此景竟没有一点毛病。
闻言审神者的表情更凝重几分,她点点头:“大概就在这几天了吧……”
鹤丸:“您想好到时候怎么和大家说了吗?”
她哭丧着脸:“没有哇!”
“鹤丸,我在初次见面的浴室里撞见正在泡温泉的付丧神、从长谷部的胯/下划过去、不小心把长谷部的裤子扒下来、一脚把大包平蹬到柜子里、还用头把髭切顶飞起来,你觉得我说我之前是突发恶疾他们会相信吗?”
“您把我的衣服也扯下来了。”,鹤丸补充道,“另外之前您沉睡着的时候还把本丸给拆了。”
审神者:“……”
审神者害怕、无声爆鸣、绞尽脑汁、最后变得平静。
一种无与伦比、仿佛大脑变得光滑的平静。
审神者:“我突然想起来。”
审神者:“其实我好像从小就会拆家。”
鹤丸:“?!”
*
-鹤丸(惊恐):我x主好像是真比格,怎么办。-
*
她记性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简单概括就是不记仇、忘性大。
好处是她能一本正经地面对被自己顶飞起来的髭切,坏处是她完全意识不到髭切动不了是因为屁股被她的头攻击了。
而面前这刃某种意义上与她旗鼓相当。
三日月技艺熟练地用点心将小比引诱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接着情绪自然地与旁边的莺丸继续聊天。
若是有旁边的刃来找他去内番,三日月就笑着说:“哈哈哈,我在和主玩呢。”
就差把拿她当逃番的借口直接写在脸上。
小比有点鄙夷,于是埋头把三日月碟子里的团子也一口吞下。
三日月:“主很喜欢吃吗?厨房里还有哦。”
他依旧笑眯眯地抱着茶杯和莺丸聊天……说真的,她不止一次看着他幻视自家太爷,或是太奶。
晒太阳、喝茶、吃点心、聊天。
一模一样啊。
小比从他腿上翻起身,走到后处的房间里蹦蹦跳跳。
三日月宗近对此只是侧过脑袋略了她眼,继续进行他“哈哈哈”的老年生活。
……
赏味期的小比蹦来蹦去,感觉被压抑的灵魂都活络了!
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吗!
原来她天生就适合当一只比格口牙!
很难说,不过她确实自小就喜欢往外跑,未知的东西就是要扒拉扒拉才舒服。
拼尽全力无法战胜,小比选择接受自我!开翻!
被褥拱拱,衣服滚滚。她甚至学会了开抽屉,比较考验上肢力量和咬合力,但这对于小比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有意思!有意思!好有意思!
小比睁着两只星星眼,用嘴筒子在柜子中四处戳戳。
三日月的物品叠放整齐,透着股淡淡的茶香。这种味道在犬类的灵敏嗅觉中无限放大,她甚至能嗅到被人身穿过才会残留下的余味。
她倒也不在意这些,小比很快就搜寻到令她兴致勃发的东西:
一柄放在黑金色刀鞘中、厚重又华丽的刀剑。
好、好漂亮——!
小比残存不多的人性告诉她这是需要轻拿轻放的东西。
“……”
她盯了一会儿,而后伸出爪子轻轻地扒拉。
“夸啦夸啦、夸啦夸啦”
很清脆的声音。
好听!喜欢!
小比的爪子很健康,不尖锐、却也足以让她可以自己刨出一个坑。
许是觉得一只爪子扒着不够,小比伸出两爪一起扒拉。可是比格呢,就是这样不知足。
小小的比格趴在太刀前,绒布般丝滑的耳朵垂在地上,无法将目光离开它半步。
轻轻地啃一下……也可以吧。
看着真的很好啃啊!
……
外面正喝着茶的莺丸眼睁睁看着三日月“哈哈哈”地哈着哈着就突然开始吐血,原地弹射爆鸣。
*
-石切丸: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惊慌跑来)-
*
“三三三三三三日月?!”,莺丸被吓得快窜到树上去了,“你、你你怎么了?!”
三日月:“哈哈哈……哎呀,好像本体被伤到了呢……哈哈。”
他现在还只是轻伤,但不妨碍他人身体现的形式是吐血。
“哈哈……咳……别慌张啊。”
最恐怖的是他一边笑一边哈一边吐血,哪怕他正常吐血都不至于此。
莺丸只能瞳孔地震,颤抖着用三日月的衣襟帮他擦擦。
随之三日月又哈着吐出一口。
莺丸:“……”
你能不能别哈了。
而于附近听到想动就赶来的石切丸迅速看到正在三日月部屋里为非作歹的小比,也是爆鸣:
“主?!”
他的声音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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