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前夫丑事!和离后我被邪王盯上了》
“我说刘嫂子啊!”
曹嬷嬷扯着唇角,讲话阴阳怪气,
“我们府少奶奶闲着没事,去跟你拉家常?!你是头上长犄角了,还是红里发紫了,这么招人待见?!”
“这个......”
刘氏见二人言语不善,嗫嚅着说:
“曹嬷嬷,若是我有什么不当处惹夫人不快,还请嬷嬷不吝教导。”
曹嬷嬷冷哼一声:
“我当奴婢的,哪里敢教导您呢!您现在是我们府少奶奶的座上宾,金镯子老山参地送着,比奴婢可有脸面多了!”
“夫人、曹嬷嬷!”
刘氏听出二人之意,慌忙站起来侧着身,解释说:
“少奶奶确实送了奴婢一些东西,可是真的没有追问文昌的身世。这个事儿,就算烂在肚子里,我也不会吐露半个字的!”
见二人并不相信自己的话,刘氏着急剖白道:
“这件事真传扬出去,我能落什么好?还有脸面见族人吗?”
曹嬷嬷一跺脚:
“传扬出去,是没你好处。只是,怕你架不住我们府少奶奶出手阔绰!只那个翡翠玉佩,就够你一辈子吃喝不尽吧?”
刘氏变了脸色,“噗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表忠心,又指天画地地赌咒发誓。
杜氏冷眼看了会儿,淡淡地说:
“侄妇,你这是做什么?不过平白问你两句话,怎么就急了呢?快起来。”
她又责备曹嬷嬷:
“侄妇是我们族亲,跟我们同气连枝,哪里会眼皮那么浅,被一些物件蒙了心呢?你呀,太大惊小怪了!”
刘氏走后,杜氏怜惜文昌的事,不免长吁短叹。
“太太莫要烦恼。”
曹嬷嬷眼神阴鸷,
“看刘氏病得那光景,也没几日好活了。她一走,夫人怜这孩子孤苦,发善心养在膝下,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
她压低了声音:
“夫人若不放心,咱就送她一程,也免她活着受病痛的罪。”
杜氏眸色狠厉:
“就用给梅姨娘喝的那种慢药,人走的时候,也只是看着黄瘦些,查不出什么。”
天色已黄昏,北风卷过街巷,包着头巾的刘氏缩了缩脖子,呛得连声咳嗽。
她晃悠悠走着,孱弱得像风中黄叶。抬眼,看到店铺上方的鎏金大字:“回春堂大药坊”。
“大夫,帮我看看这个,”
她从怀中取出一包药渣,“可有什么异常?”
今日有个小丫头悄悄找她,让她留意侯府送来的药。
刘氏想起那日杜氏问她话的情形,顿时警觉。
查验结果,令她遍体生寒,牙齿不住打战。
“这是要过河拆桥,**灭口!杜夫人,我这就跟你拼个鱼死网破!横竖少奶奶给我的银票,够我养活自己一辈子!”
刘氏揣起药渣,往族长家里而去。
......
春萱堂
杜氏接到禀报:族长带着几位族老,到府里来了!
她心下一紧,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吩咐下人道:
“快将族老们请到前院的会客厅,看茶!”
姜世宗先去招待,杜氏换了衣服,由曹嬷嬷陪着,也过去了。
“各位族老莅临,不知有何指教?”
杜氏笑靥和气。
“指教谈不上。只就一个问题,向侄儿媳妇求证。”
族长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停了片刻,似乎斟酌了下词句:
“刘氏说,你们为了保守文昌身世的秘密,给她**想**灭口。此事,可是真的?”
杜氏面色僵硬,眼神躲闪。心知刘氏定是留有证据,不好抵赖。
“世宗,今日来的都是姜家族老,你如实说:姜文昌是不是你的私生子?”
姜世宗的脸火烧火燎的,嘴唇不住哆嗦,说不出话来。
族老们哪还不明白?
族长长叹一声:
“天魏朝重伦理纲常,前任宰辅才干卓著,因藏外室私德有亏,被检举罢黜流放,同族入仕者都受连累,或降职或丢了官。”
族长扶了扶自己的拐杖,语重心长,
“咱们姜家是大族,不少人在朝中做官,好多子侄要考功名,嫁到高门的女儿也不少。若此丑事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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