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身娇体弱》
身心都实在是累,放松之后没一会他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到几点,黎夏睁开眼睛,月光白惨惨的照进屋里。
看一眼旁边的李知越,脸上轮廓模糊。
这么暗的光线下不能盯着人一直看一直看的,因为看不清楚,即使对方长得再好,你的想象会生出翅膀的,会把人想成长着獠牙的恶鬼。
有鼻子有眼的恶鬼在眼前具象化了。
黎夏这会看着看着,伸出一只手指在他的面上戳了一下。
恶鬼就没影了。
李知越没醒,黎夏又戳了他一下。
手指被捉住,声音带着点疲惫:“别闹。”
黎夏就不动了,翻个身躺平。
李知越肯定是比他累的,他开车,还要操心路线。车坏了自己修,修好之后还是走不了,也没听他抱怨一句。
正准备继续睡,感觉有一点尿急。
但是这会,他无论如何也要忍到天亮。
要不是突然跳出一条支线任务,他马上就要睡着了。
在县城一天都没有支线任务啊,他以为出了村子就没有呢。黎夏带着点好奇认真看,【吴阿妹,好冷好冷,妈啊,爸啊……好冷啊……】
支线任务是像一个人的心声一样的发出来的,那么这肯定也是一个人。
大半夜的,黎夏整个人都麻了。
他床头除了小说之外,还有好多故事书,在一些故事书版面的角落会有非常猎奇的故事。最多的是那种女大学生被拐到农村的,把她如何如何被穷山恶水里面的刁民折腾的事写的清清楚楚,重点写的是那个过程。
有时候听讲古台,也有这些。
黎夏瞬间就发散出来好几个故事版本,这个吴阿妹是在哪里?要起来看吗?他连上厕所都不敢去,把李知越喊起来一起呢?
窗户外面突然悉悉索索的,隐约感觉外面有个人在拖动什么东西。
黎夏体会到了小堂妹的恐惧,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恐惧的临界点,他反而又坐起来了。
要马上把外面那点声音搞搞清楚。
黎夏从李知越身上翻过去,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挨着门那边有个窗户,窗户用蛇皮袋挡着,是屋子唯一的光源。
他不敢掀开蛇皮袋去看,怕看到一双眼睛。
摸黑拉开了门栓,悄悄打开了一条缝。
有月光的关系,屋外是比屋内亮的。
亮堂堂的月光下,窗户下面蜷缩着一个黑影。
这黑影一动不动的,黎夏也一动不动。
是个流浪汉啊。
这会流浪汉好多呢,经常在村子里都能看到,特别是到了过年过节尤其多,他(她)们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在村子里晃荡几天又走了。
这也是个走失的流浪汉吧,黎夏为自己误会了好心的老伯和他儿子感到抱歉。
刚刚那一会发散的有点多了。
大半夜的怎么帮她呢,只能等天亮。
村子里经常来这些流浪汉也没人管的,大家见怪不怪了。
他能做的也只是天亮之后,上报给乡政府什么的。
黎夏拿了团在床尾的一块旧毯子,她不是说好冷来着。
轻轻打开门出来,流浪汉还是团在那一动不动。
黎夏不敢靠近,把毯子远远的扔过去。
流浪汉本能的往毯子里面钻。
一般来说流浪汉是男是女是比较难辨别的,因为天冷的关系,都是裹成球,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把脸都挡住。
但是这个流浪汉,很明显的能辨别是个女流浪汉。
她身上衣服不算好脏,居然还是花色的。
真奇怪。
黎夏站了一会,一扭头,看到月光下站着一个人。
庄稼汉不用说最多的就是力气,黎夏口鼻被捂着往后院拖,一只猫从三轮车上跳下,迅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黎夏脑子里一团浆糊,不断骂自己是猪,蠢死了。
他被拖进茅房旁边的一个矮小的屋子,月光下匆匆又跑来了一个人。
捂住他口鼻的人说:“搞定那个了吗?”
另一人:“没。”
“那你跑来干什么,先搞定那个。不然弄起来都不尽兴。”
那人又跑走了。
黎夏整个跌坐在地上了,他手在泥地上乱抓乱摸,抓到一块凉浸浸的铁块。
没多犹豫,他把铁块往男人头上使劲一砸。
力气不大,铁块也不厚重。
这男人哼叫了一声,黎夏没等他反应,爬起来就往屋外跑。
外面是一块红薯地,他跑的飞快,想到李知越,脚步停滞了一下,扭头看。
月光下,他看到李知越从后面掐紧了追他的男人的后脖颈。
把人按倒在红薯地上。
如真正的恶鬼罗刹般站起来,李知越丢开手中的土块,抓着他左看右看:“没事吧!”
黎夏:“没事。”
这一切都发生太快了。他现在才一阵阵的打冷战。
李知越抱住了他:“好了好了,没事哈。”
他们没声张,把这两个人捆在后面的林子里,三更半夜走了两公里到前面的镇上报了警。后面都是警察的事了,他们的车子还在老伯家,跟派出所过去的时候,找了好久,才在后面的河沟那边找到。
原来那老伯的儿子跟他同伴,一开始是想抢摩托车,因此他们的车才不偏不巧在那个位置被扎了钉子,他们预设了两种方案,一种是两人把摩托车停着到前面去找人家修,这样把摩托车一偷,神不知鬼不觉的。
预想的第二种方案是两人推着车往前走,势必会进他家问,到时候再找机会。
黎夏和李知越走了他们预想的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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