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艰难又如何?王爷他不是种马》
话落,一个花瓶在松柏脚边碎开,瓷片飞溅到脸上,温热的鲜血顺着脖子流下。
松柏大气不敢喘,身子不断发抖。
“五公主,小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啊。”
松柏声音发抖,哆哆嗦嗦,如同遇到豺狼的小灰兔。
眸光一转,盯着地上的香炉,松柏瞬间有了主意。
“五公主,小人一进来就被迷晕了,五公主是天上月,明亮照人,小人如果清醒,就是给小人五百个胆子,小人都不敢碰五公主分毫。”
五公主心头的怒意在听到天上月三字忽地朝四处散开。
谢嘉颜顺着松柏的话,视线落在倾倒的香炉上,贤妃给的香料。
“你休要胡说,那香料只是让人不受控制,可没说会迷晕人。”
“五公主,小人不敢乱说,凡是**皆有**成分,小人本就紧张,忽地闻到此香,毫无防备就晕了过去。”
小倌晕了,沈琳琅却没晕,还安然离宫了,贤妃的药莫不是只对男子有用?
不对,计划是贤妃提及,封熙窈也知情,摆明是给沈琳琅下套,贤妃不会如此大意。
莫不是她们姑侄二人诓骗她?
谢嘉颜眸底生寒,贤妃和封熙窈的目标会不会是她?
贤妃想以此拿捏她,让她帮着对付谢尘和沈琳琅。
谢嘉颜越想,脸色越黑,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殿内的荷包定是封熙窈进来掺扶沈琳琅时不慎落下的。
“封熙窈这个**,居然敢算计我。”
“嘭!”
殿中最后一个花瓶被扔出去,瞬间成碎片。
松柏脊背僵硬,明显松了一口气,恨意转移,他暂时安全了。
松柏肠子都悔青了,那个贵女不好惹,公主更是不好惹。
谨王府。
沈琳琅睁开眼睛,入目是藏青色的床帏,沈琳琅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在谨王府。
思及此,谨王那张脸毫无预兆,蛮横进入她的脑子。
马车上,她跟‘浪荡子’一样,非要摸谢尘的喉结,她还说谢尘小气。
沈琳琅低头看着双手,脸爆红成猪肝色,它们趁着她脑子混沌,把谢尘的胸膛摸了个遍,甚至还捏了谢尘。
沈琳琅躺在床上,脸颊滚烫,她没脸了。
门口的谢尘听到声响,伸手叩门。
“琳琅,我进来了。”
门被打开,沈琳琅一把扯过杯子盖在脸上,简直羞**。
谢尘看着露在外面,毛茸茸的脑袋,嘴角荡开一点弧度,灰蓝色的眸子浸上暖意,寒冰融化。
“会闷坏的。”
谢尘抬手将被子扯下来,沈琳琅脸好似敷了胭脂,两只耳朵通红。
谢尘眉眼愉悦,低低的笑声从喉间溢出,他在马车上被‘调戏’时,脸估计就是这么红。
“王爷,我那是醉了。”
沈琳琅理不直气不顺解释了一句,略显苍白。
“不止是喝醉,你还中药了。”
沈琳琅点头如捣蒜,眼珠子一转就把锅推到药上。
“没错,都怪那药。”
谢尘轻笑,长睫垂下,她还怪可爱。
“你离宫后,事情如你所料,不过谢嘉颜没能惩治那个小倌,皇后娘娘及时赶到了。”
沈琳琅没想到,此事还引起了皇后娘娘的注意。
“那正好,五公主留着人,看一眼恶心一眼。”
“人是贤妃找的,我已经让人把风声放出去了,太子和柳青禾的事,也透了出去。”
沈琳琅翻身坐起来,谈及正事,脑中的那点旖旎很快被抛到脑后。
“柳青禾要倒霉了。”
谢尘不置可否,前几日贤妃丢了协理之权,降了柳青禾的位份,眼下被传闲言,必定要寻个人出气。
“晚膳已经备好,用过膳,我送你回去。”
沈琳琅下意识摇头,上晌她差点在马车里‘轻薄’了他,这一两日,她都不想再跟谢尘同乘一辆马车,她怕控制不住回想起自己色滋滋的样子。
“王爷事忙,不用送我。”
话毕,生怕谢尘开口拒绝,利落下床,往外走。
谢尘看着沈琳琅落荒而逃的身影,她也有害羞躲闪的时候。
沈琳琅前脚回府,后脚就被请去沈时的书房。
屋中,沈时和柳棠并排坐在一块,神色不是很好,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沈琳琅心中了然,回府的路上,她停下马车让白杏打听了。
传言是午时一刻出来的,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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