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洞又回归了不久前热热闹闹的模样，大家在摘下面罩之后，都变得比之前活泼了些……蝙蝠侠除外。

这会，雨果正在和他进行改良药剂的实验。布鲁斯确实是化学制药方面的行家，尽管他们才接触以太能量不到一个月，他就已经可以根据雨果的初版试剂，发明出效果不同的新品来了。

“这个是防眩晕的。”布鲁斯抽出滴管，往手背上挤了两滴，“这个空洞和小丑病毒产生的特殊反应，会更多作用于人体精神层面。所以，我加深了这方面的研发。”

“真厉害。”雨果诚心诚意地夸赞了句。布鲁斯确实是天才、以及全才。至少他还没发现这位有什么不会做的。

自从挑明了身份，大家似乎也没了初见时候神神秘秘还遮遮掩掩的模样。就像现在，即使隔了一层，雨果依旧能听到楼上的达米安在怒吼：“陶德！我看你是在找死！”

「一阵极其吵闹的声响，连地板都震了两下。」

接着，从电梯口传来杰森嬉笑的声音：“别生气嘛，小～恶～魔～崽～，你那把刀也太古板了，要有点小孩子风格才好！”

达米安紧追上来，手里握着一把武士刀——刀刃被涂成了粉嫩嫩的荧光色，刀鞘上还镶了一个天蓝色的蝴蝶结，飘带可爱得有些扎眼。

他和杰森几乎构成了这里的立体环绕音，绕着雨果和布鲁斯的工作台，叮叮当当地打闹。

布鲁斯平淡地收回试管，拿出另外一个：“这个是帮助缓解侵蚀压力的。我对比了这几次出入空洞的数据，发现……”

他刷地伸手，截住了从身后飞来的一把餐刀，上面还沾着早餐包里的薄荷色奶油，闻起来甜丝丝的。

然后转头——看向两个乖乖立正的孩子。雨果发现，在他严肃起来的时候，眉毛很像一只振翅的蝙蝠。

“是恶魔崽扔的。”杰森举手告状。

“是陶德把它打到你们那边的。”达米安有些不服气，那把蓝粉配色的武士刀被他藏到身后，只能看到蝴蝶结柔顺的飘带，被洞里的风吹得飘起，在小孩身后摇摆。

雨果挑眉：“我以为今天是工作日？”

达米安“哼”了一声，把蝴蝶结揪下来，在手里握成一团，大有想偷偷把身旁的家伙勒死的气概。

“哦，这倒是提醒我了。”布鲁斯坐直，看着杰森，眼神温柔。

“做什么？”杰森警惕地回望。

“达米安又被叫家长了。在今晚放学前，得有一个人去见见他的老师。”

杰森僵硬地转身：“哈哈，其实我今天很忙来着，只是碰巧回来取个东西，我这就走……”

“别逃避，杰。毕竟是你要和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还输掉的。”

杰森认命地抹了把脸，看着达米安：“好吧……这次是为什么？”

达米安依旧是酷酷的模样：“有人在校园霸凌。我也就是揍掉了他的两颗牙而已。本来他就在换牙期。”

他继续看着达米安：“只有这些？”

“可能流鼻血了。”

“还有呢？”

“两个跟班，顶多就是膝盖擦破了点皮，一星期就能好，不留疤。”

“还有呢？”

“没了！”小孩瞅准时机，干脆利落的地用刀鞘狠狠拍向旁边的人。可惜杰森一只防着，被轻松挡下，发出清脆的“叮”一声。

布鲁斯叹了口气，没事人一样转过身，继续刚才的话题：“……发现把我们世界的一些药物和你给我的那个融合，效果更好。”

杰森和达米安吵吵闹闹地离开了。

其实雨果很好奇，为什么布鲁斯会成为蝙蝠侠。在他看来，这和TOPS头领去偷偷做绳匠一样不可思议。

不过转头一想，又不算太新奇。连自己这样的人都能成为劫富济贫的侠盗，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其实并不令人惊讶。他只是有一种隐秘的窃喜——是在好不容易遇到同类时的惊讶。

但他也很明白，这种比较深层次的交流 绝不是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异世界来客能办到的事。单凭蝙蝠侠能在哥谭暗中行动这么多年，就能猜出他是一个多么谨慎、排外又自我的性格。

不管怎么说，合作才是正事。在雨果表现出愿意参与义警们的某些工作后，蝙蝠侠也没反对——雨果能看懂的东西，他也能，自然知道这位怪盗远没有平时相处时表现出的那么好说话，对自己认定的东西又很固执。但他愿意共享情报，这是一种隐秘的示好，向蝙蝠侠透露：我只会从旁协助，不干预你们的工作，也不越界。

彼此尊敬，以及保持恰当又体面的距离感，是目前阶段最好的交往模式了。

对彼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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