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捡到了失忆继兄》
第七十四章不堪入目
陆羡蝉是被强行塞进马车里的,她数次想跳下去,都被兵卫堵了回去,只拉着她一路疾驰。
原以为他们要回乐阳城,没曾想他们却一路直奔江淮府,正停在了一处府邸前。
此处是城里富商的私宅,得知这群官兵需要歇脚,连忙打扫出来供他们休憩。
直到朔风掀开帘子,她才停下闹腾,心中浮起不详的预感。
“公子要见你。”朔风做了个请的姿态。
听见这话,陆羡蝉身体抖了抖,连忙抱住车窗:“车里挺好的,我不去!”
但这点反抗,在膀大腰圆的兵卫面前不值一提。
富商的书房大而风雅,地上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墙角错落有致的鹿形落地灯。更有一盏琉璃风灯,摆在书案旁边,为谢翎的指尖镀上一层温润的光。
陆羡蝉被推进书房时,恰见他长睫低垂,单手擦拭着一柄薄而锋锐的长剑,寒光冷冽,更衬得他眉眼深刻清寒。
那是陆羡蝉被擒时,从她身上搜出来的那把。
“公子,人带到了。”
陆羡蝉被兵卫一推,旋即跌坐在地。
这两日奔波,马车又窄又小不说,还一股子霉味。她本就**匪那日的情形惊吓了一番,来来**地折腾更是让她疲乏无比。
谢翎头也不抬,她索性就顺势坐着,冷眼看着朔风上前,将手中一卷血斑斑的薄纸递给他。
“只有几条杂鱼肯招。”
谢翎左手依然不动,以剑挑起朔风手里的口供,再挑开。
看得两行,他平静移开目光:“手段都用了?”
“用了,太狠的不敢用,怕他活不到长安。”朔风肃然道:“但闻晏骨头很硬,非要公子答应他的请求,才肯说话。”
闻言,谢翎一声轻嗤:“那就让我看看,他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这时他抬眼,轻淡地看了一眼嫁衣委地陆羡蝉,只觉格外刺眼:“起来。”
这是命令语气。
好女不吃眼前亏,陆羡蝉咬咬牙照做了,但忍了这么久,她耐心也没了:“大人有要事要做,那民女就不叨扰了。”
“闻晏要见你。”
距离素怀堂分别那日,不过短短十几天,但陆羡蝉觉着,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每一句话都刻骨冰冷。
其中发生了什么……
陆羡蝉不敢问,但闻晏还没把说清楚,她进退两难地沉默着。
谢翎淡道:“这里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分明坐着,气势上却强压了她一头。
这种仰人鼻息的错觉,似曾相识。陆羡蝉紧抿着唇:“现在吗?”
剑被重重掷在桌面上,沉木震颤的余韵里,谢翎唇角微勾:“才分别两天,你就等不及要见自己的夫婿了,情真意切之至,让人钦佩。”
明明是顺着他的话,他看起来倒不悦了。陆羡蝉不甘示弱:“哪及大人一箭制敌,绝不多耗实力来得令人钦佩。”
“你是怨我没有救沈祁?”
“大人一看就位高权重,民女怎敢对大人有怨言。”
“不敢?放火,下毒,与贼人私相授受……哪样是你不敢的?”
放火就算了,她当年的确烧了半宅子侯府,至于……
“下毒?”纵使他们的对话充满了阴阳怪气,但陆羡蝉仍感到一丝不可置信:“你是在假公济私,罗??织罪名吗?”
“私?”
她拒不认错便罢了,还敢拿再提这种事?谢翎眸色愈发冰冷:“我有什么私?”
“你……”
现下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陆羡蝉只得咬住了唇,思考着如何措词,余光就见一道阴影压过来。
谢翎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很久,久到她汗**几乎一根根竖起来,才突兀地笑了一声:“别自作多情了。带你走是因为你与烛山匪首过从甚密,身份存疑,而我奉天子之命调查烛山,自然要押你回长安受审。”
陆羡蝉一怔。
难怪这几天她被关在那种小地方,难怪他对自己不闻不问,难怪他视人命若草芥。
原来她如今是以犯人的身份。
琉璃灯“啪”地一声炸开灯花,焦灼的氛围有一瞬间微妙的凝滞。
她抬起头,似下定了什么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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