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捡到了失忆继兄》
第七十六章逃离身边
地牢里,血腥浓郁,光线昏暗,一男一女对视着。
对于不得不低头的陆羡蝉来说,着实不是什么好状况。
闻晏目光幽然如黏腻的毒蛇,仿佛她是什么有趣的玩意。
陆羡蝉踢他一脚,冷脸抬头:“非要我过来,我现在来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闻晏疼得几乎昏过去,哑声道:“我小腿都断了,你怎么忍心专门往那踢?”
“你死都不关我的事!”陆羡蝉恼怒得很:“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还有沈祁……现在都生死不知。你有屁就快放!”
她自己都不知道闻晏到底抽得什么风,非要娶她,牵扯出这一串麻烦事。
“怎么净说脏话呢,以前可不这样……”闻晏咳嗽连连,呕出血来,声音也含糊起来:“……知夏。”
很轻,但足以辨认出。
陆羡蝉的心沉了沉。
对于这个名字,她陌生地好像上辈子才听过……
“我叫陆知夏,小名阿蝉。”
记忆里的自己经常梳着双鬟,发带飘飘,对所有同龄人都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每交到一个朋友她都会这样介绍。
那么,眼前是哪一位?
陆羡蝉见闻晏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态,良久才谨慎地开口:“你在喊谁?莫非你是将我认错成什么故人,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近我?”
闻晏紧紧盯着陆羡蝉,忽地扯出一抹古怪的笑:“我知道你在忌惮什么。”
“我是十恶不赦,你以为谢翎就是什么好人?他去烛山根本不是为了剿匪,而是与我目的相同——都是为了金矿。”
闻晏瞥了一眼外面的朔风,示意她靠近些,“我知道你是谁,只要你帮我,我帮你洗脱当年陆家的罪名如何?”
“陆家大小姐?”
……
等朔风发觉里面声音越来越小,要按刀冲进去时,陆羡蝉先他一步做出了行动——
她狠狠在闻晏断骨上又踹了一脚。
看得朔风都牙酸,里头女郎的言辞掷地有声:“想让我帮你出逃?做梦!我自身都难保,还管你这个烛山匪首!”
随即门被甩开,陆羡蝉扯着披帛气冲冲地走出来,瞪了一眼朔风:“愣着做什么?带路啊!我要是忘了刚刚说的话,你负责吗?”
这像是闻晏口里的未婚夫妻吗?分明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绝情鸳鸯!朔风如梦初醒:“陆娘子,这边请。”
枣树青葱郁郁,渗透点点天光,落在水廊上。谢翎就着凌凌波光,按下卷宗:“就这些?”
她眼观鼻鼻观心:“他认错了人,想让我给他传递消息出去,找人救他。”
“找谁?”
“青州知府,周牧然,他还在我手里画了一个东西,让我写在信里。”
陆羡蝉目光落在他手边的笔墨上,想叫他拿过来,迟疑一会,索性自己弯腰去够。
因着横跨半个桌案,她漆黑的长发便落在谢翎手背上,触感柔??软地像水草要缠上心尖一样。
一侧目,几乎能与她柔嫩的脸颊相碰。
谢翎蓦地皱眉,却见她已经攥着笔,认真地描绘着一个复杂而繁琐的符号,根本没在意他。
忽地,他便有些不悦,轻淡道:“你画的这个东西能看?”
陆羡蝉低头看了看纸上歪七扭八的纹样,尴尬地摸摸鼻尖:“跟我们之前在烛山看到的记号大差不差,就是多了一只眼睛,你心里有数就行。”
她已将对话一一复述,只略过了知夏那一节。见谢翎端详那纸上符号,语气不辨喜怒:“我们之前?”
“……我之前。”陆羡蝉忍气吞声。
可谢翎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目光反而落在她衣袖下的那双手,慢慢道:“你没有别的想说的?”
别的?陆羡蝉忙摊开手:“我告诉你了,什么也没藏……唉!”
下一刻,隔着衣袖,她的手腕已被谢翎紧紧攥住。
他手指修长有力,又兼身高腿长。陆羡蝉既穿了累赘的罗裙,又被他强势地拽着,几乎是踉踉跄跄地朝洗笔池那边走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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