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但不医人》
火红擂台人声沸,二女争锋为奇宝。
嚯、咚!
那女娃攻势疯猛,拳重如石,咬紧攻击的阵势丝毫不放,很快就将谢观止逼至角落。
砰、啪!
谢观止虽退也进,尽管拳头不如女娃狠厉,眼却练得极尖,抵挡的间隙里很快就能找到对方出拳的破绽。猛地扫腿,就把疏于防备的女娃绊倒在地。
“唉哟!”群众惊呼。
咻的一声,谁知这女娃正是算准了会绊她一脚。才刚倒地就双臂撑稳,竟趁谢观止还未收势、下盘不稳之时横扫!
这两人对打,拳拳生风,响声震耳,擂台被激起阵阵风浪。
她们一招一式有来有回,打了将近一炷香竟还分不出胜负!
谢观止也是十分意外,没想到自己训练竟然如此卓有成效,当下欲战欲酣,畅快道:“小姑娘,你当真厉害!”
“哈哈哈,嗯!”那女娃分明也爽快不已,满头大汗,一双黄金眼又狂又利,道:“来!”
眼见场面越发热闹,看客们纷纷欢呼喝彩,镖局的人也有眼力见儿,立刻燃起第二次烟花爆竹,惹得街道轰鸣不已。
很快更多路人循声而来,趴在女娃背上的食人魇也毫不畏惧,热闹不嫌事大地仰头长鸣:“嚏——”
忽然间,只见女娃身子急停,眸光迅速在人群中扫视一通,竟然扭头就走。
“哎哎哎!去哪啊这是?”
“裁判,裁判,管事儿的呢!”
“别走啊小姑娘,咱大伙儿还没看够!”
“咦,”谢观止气喘吁吁,也意外道,“你去哪?别走!”
说时迟那时快,谁知人群中竟骚乱突起,不知何时混进来了衙门的官差,就地捉拿了几个看热闹的不法分子。
这下可好,顿时人群大乱,你推我我推你,恍若一群惊弓之鸟。
“姐姐。”唐夜烛伸手接她下台,道,“不赶巧,让她给逃了,怎么办?”
谢观止反手握住他的手踝,顺着女娃的方向跑去:“追!”
越是追着前方灵活穿梭的人,谢观止心中疑虑越起,怎么这感觉如此熟悉。
好在经过训练,她的速度已经可以赶上。待到将女娃堵在角落,已经是跑到商街四五里外的偏路上了,也就是包子铺大娘所在的位置。
三人都气喘吁吁,其实主要累的是谢观止和女娃。
唐夜烛身上抱着三个花瓶、五袋药草,一盒医用器材也仍然清风明月,悠然自得地堵在女娃面前,啪地一声从她身上拔掉了食人魇,道:“给,姐姐。”
女娃一怒,道:“给我!”
“哇呀——”食人魇剧烈挣扎,居然鼻子也朝着女娃的方向用力抻。
谢观止一愣,道:“别急别急,这小家伙莫不是喜欢她?还给她罢。”
女娃又把食人魇吸在身上,瞥她一眼,“你倒,懂事利。”
这口音着实有点奇怪,谢观止尴尬地笑了笑,对女娃伸出手,道:“不打不相识,我叫谢观止。姑娘怎么称呼?”
谁知女娃一声不吭,目光掠过谢观止远远望去…是大娘的包子铺。
这会正新揭一笼包子,香得整条街都能闻到。
“啊,”谢观止恍然大悟,笑道,“去吃点儿?”
……
片刻后,谢观止与老板娘面面相觑。
老板娘满头是汗,道:“不行了不行了,姑娘,咱今天真就这几笼,没得卖了!”
谢观止无奈道:“没事没事…你这儿要不剩下的油条、糖饼,也都给我?”
“好嘞,”老板娘远远一望,忍俊不禁道,“这是谁家的小女娃,怎得胃口这么好!能吃是福,能吃是福啊。”
谢观止心道,这可不止能吃是福,有点太能吃了。等到带着糖饼油条回到桌子,女娃已经吃完了十几屉小笼包,在喝第三碗八宝粥,吃了五个茶叶蛋……
谢观止愣是只看人吃饭就看饱了,道:“姑娘,你是几天没吃饭了?”
“唔,”女娃用手擦擦嘴,道,“二十天。”
谢观止诧异道:“二十天?!从身形看,前阵子在这里讨包子的也是你吧?你莫不是从别的地方被人拐卖来了?叫什么名字?”
“哼。”唐夜烛眯眯眼,懒散地轻笑着。
“……”女娃看他一眼,咬一口糖饼道,“拓跋虎。”
“好名字,名如其人。”谢观止由衷赞叹,“你多大了?”
拓跋虎:“十,加八。”
谢观止点点头,道:“你是何故要捉走小家伙呢?就是你背上那个食人魇。”
“小,家火?”拓跋虎扭头看看食人魇,笑了一下,“窝盆友。”
食人魇高兴地扬扬鼻子,贴在拓跋虎肩窝蹭来蹭去的。
“原来是好朋友啊!”她正为可爱的画面感动着,唐夜烛打断,道:“别被误导了,姐姐,她这十加八恐怕得是一百八。还不交代?”
此话一出,拓跋虎脑袋慢慢沉下去,看一眼谢观止,道:“窝,百宝会,虎。”
“什么?”谢观止惊讶地睁大眼,道,“你是百宝会的老虎?”
唐夜烛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意外道:“姐姐,你可当真擅长跟野兽交流,不会说话的都能听明白。”
“……”拓跋虎眉头紧皱,憋得脖子都红了,粗声道,“会说!”
趁着吃饭的时间交流一番下来,才知道拓跋虎就是拓跋将军与虎娇娘的女儿。
她出生在山林被人烧毁之时,虎娇娘为了不被拖累,将才刚出生的拓跋虎留在商路上。于是虎便被沿途的百宝会商队带走,抚养长大。
拓跋虎本以为虎娇娘早已死去,在商队中浑浑噩噩活着。突然造反,还是因为那天——唐夜烛告诉她虎娇娘还活在世界的某个地方。
谢观止不禁感慨道:“所以,你从百宝会逃走是为了寻找虎娇娘…你可有什么她的线索?”
其实谢观止还很想问,这么一个从小便舍弃她,放她在荒漠自生自灭的娘亲。有什么可追寻的?但看着拓跋虎执着的双眼,究竟没能问出口。
“有,”拓跋虎轻轻摇头,面容随风飘散。在表层的假面下,她真正的容貌竟然从额头到嘴角,遍布锐利漆黑的虎纹。低声道,“窝和娘,脸纹一样。”
“……”谢观止看得诧异,道,“这是天生的?”
唐夜烛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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