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妻后,我成大周最强异姓王》
**收回目光,向男人做了个摊手的姿势,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男人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将黑白棋子放好,然后将白子推到了**的面前。
**望着面前的棋盘,微微皱眉。
只见棋盘上黑白两条大龙缠斗在一起。
犬牙交错,惨烈无比,俨然已经到了棋局的终盘。
黑龙此时势力正大,张牙舞爪,死死缠绕住那条白龙,就要将其绞杀。
烂柯图?
**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
眼前的残局和后世的烂柯局的变种极为相似。
其核心症结,都是集中在棋盘中央的那处连环劫上。
“这残局怎么下?胡闹吗这不是?这白子都要被屠龙了还有的救?”一个从旁边路过的书生凑了过来。
“我看未必。”
“这白龙看上去虽然危险,但也在黑龙的腹中留了一步棋,一个'劫'。”
“就像是一把**,死死的顶在了黑龙的七寸,要是黑龙稍有失误,说不得要被白龙用**捅穿!”
“哼,一帮不懂棋的。”
“这分明就是官子谱里面的棋,古往今来有不少国手尝试解过。”
“白子无论怎么下,都要围着这个黑龙腹中的连环劫去下,就是那些个大国手来,也最多下个和局。”
“还能走出花来不成?”一个青衫儒士开口道。
立刻有人认出了他,低声惊呼:“这不是翰林院的张棋诏吗?真正的棋待诏啊!听说教过皇子的!”
“真的假的?那这盘棋我可要看看了!”
张棋诏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脸上露出一丝自得:“没什么好看的,就算白子脱先他投,也最多搏一个和局罢了。”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在两旁叽叽喳喳的。
**没有被他们影响,他低着头,看着棋盘上的那个劫,仔细思索起来。
若是围绕着黑龙腹中的**,也就是那个劫来下,纵使他棋力再高,下到最后就会像这几个路人说的那样,最多一个平局。
而黑龙势大,若是步步紧逼,稍有不慎便可能以半目输掉。
所以,想要赢下这盘棋,就只有一个办法。
放弃对杀,另辟蹊径。
不争一城一地之得失,而争全局之“势”。
更具体一点,这盘棋的关键,不在于中央那把“**”本身,而在于谁有更多的“本钱”去挥舞这把**。
围棋中,此“本钱”,名为“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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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对方提劫,你必须在别处落子威胁对方一块棋的死活,逼他来应。
这一手,就是一枚“劫材”。若对方不应,你便吃掉他那块棋,获利更大。若对方应了,你便能回头再把劫提回来。
中央的连环劫,就像两军对垒,谁的**(劫材)先打光,谁就满盘皆输。
张棋诏之所以断定是和局,就是因为他算过,盘上黑白双方的劫材相差无几,谁也奈何不了谁。
但他算的是盘上已有的劫材。
而**,要做的,是无中生有,更是要釜底抽薪!
**拈起一枚白子,无视了中央惨烈的绞杀,轻轻落在棋盘左下。
二路,点。
周围的群众也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这下的啥啊这是?左下角那块黑棋不是早就活了吗?他点在这里有什么用?”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这一手,毫无道理啊!”
张棋诏再度开口,带着一丝教诲的口吻:“此乃无理手,初学者才会犯的错误。左下黑棋早已做活,白棋此举,不仅没用,反而自损眼位,白白送死。可惜了,还以为是位好手。”
对面的男人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但还是四平八稳地应了一手。
**神色不变,继续在左下角落子。
“啪!”
这一手,竟是直接切断了黑棋的归路!
男人瞳孔微缩,终于动容,立刻回子补救。
“啪!”
**第三手,如影随形,再次深入黑棋阵地。
这一下,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不是在胡闹。
他是真的要在左下角这块所有人都认为的“黑棋铁活”之地,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疯了!这人是疯子吗?”
“中央大龙不要了?去屠一块已经活了的棋?就算屠了又如何?能比中央的大龙价值更大?”
张棋诏脸上的自得消失了,眉头紧锁。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合常理的下法。
他本能地觉得荒谬,但心中却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这棋……不对劲。
又是十余手的交锋。
左下角的厮杀愈发激烈,棋子落下之声,如疾风骤雨。
围观众人已经看不懂了,只觉得那方寸之间,杀气腾腾。
张棋诏的额头,不知何时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死死盯着棋盘,脑中飞速推演。
“不对……他不是在杀棋……”张棋诏喃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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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声音都在发颤,“左下角这块棋,白棋根本杀不掉……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那他……他到底在干什么?!”一个旁边的书生忍不住问。
张棋诏没有回答,他的目光猛然从左下角移开,扫过整个棋盘!
刹那间,他如遭雷击,浑身冰凉!
他终于明白了!
劫材!
**的每一步,都不是为了吃掉左下角的黑棋,而是为了逼迫黑棋去“应”!
黑棋每在左下角应一手,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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