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大佬强取豪夺后》
“你、你个畜生!她是你姑姑,你怎么、怎么能碰......”虞延庭的瞳孔因血压升高而微微扩散,呼吸变得粗重而紊乱,他的手指痉挛般向前探去拿水杯,指尖触到药片的边缘。
虞朝先冷眼旁观,优雅地抬手,不小心将药瓶扫落。
“啪嚓”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水渍在地毯上洇开。
那几片白色药丸滚落在距离虞延庭不到半步的地方。
可惜了,差一点。
“我怎么不能碰?”虞朝先无所谓的摊手,“您这当爹的大逆不道看上自己小妈,我这做儿子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想尝尝自己小姑姑,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再说这半个月是您让我和她搞好关系,我真搞了,您又不开心了。”
虞延庭捂着胸口急促喘息,“你你绝......绝不能碰棠、棠!”最后一个字咬牙蹦出,整个人直挺挺的栽下去。
虞朝先盯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又看了眼彻底昏厥过去的虞延庭,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让陈调安排医生过来。
陈调多问了句:“那关钟鹏呢?”
“带到疗养院。”虞朝先还有话要问,挂电话前,他看了眼楼上,这会子里面的人应该睡得挺熟了,“安排人守好家里。”
“是。”
过来守着虞家的伊万和陈调一样是个碎嘴,伊万白天来送酒,就好奇那个过来拿酒的女孩身份。那女孩看着年龄不大,脸蛋却很漂亮,他笑嘻嘻地问陈调:“调哥,守的是不是老大的女人?”
陈调也有嫌弃别人话多的一天,他白了伊万一眼:“你就不能像阿谨一样闭嘴?”
一旁沉默的阿谨拿着枪警惕的查看四周。
伊万瞅向那个闷葫芦,白长了张好看的脸,半天也憋不出来一个字。又回头看了眼伊万,更白张了张好看的脸,话太多!
时至今日,陈调总算是知道虞朝先说找两个身手好,心思细腻点的是为什么了。
是给那小姑姑当保镖!
疗养院。
病床上,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安详的沉睡的,冰冷的枪管抵在她的太阳穴上,她却浑然不觉。
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窗,她的儿子被粗绳勒得皮肉翻起,双膝重重砸在冰冷的地板上。“关叔,”虞朝先双腿随意交叠,坐在单人沙发上,神色慵懒却带着压迫的寒意,“虞棠是谁的孩子,是不是我妹妹?”
关钟鹏吐出一口血沫,沉默以对。
“不愧是跟着虞延庭的人,”虞朝先轻笑,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疼,他忽然抬眸,“米奇。”
窗帘唰地拉开。月光下,米奇的枪管在老太太太阳穴上泛着冷光。
“我说!我全说!”关钟鹏突然暴起,却被陈调一脚踹翻在地。
他挣扎着嘶吼:“虞小姐不是您亲妹妹!她是虞伯和......”
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住,血丝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关钟鹏曾跟着虞延庭和沈望舒一起去的香江,对于这俩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他知道的最清楚。本来他是打死也不能说的,但是为了自己母亲,他闭上眼,背叛了虞延庭,将当年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虞朝先点了根烟,火光慢慢燃着烟丝,烟雾在指尖升起弥漫。
关钟鹏一番往事说下来,陈调都后悔在这屋子里听到一切。也就是说,虞延庭和沈望舒早在虞老爷子还在的时候就开始了,虞老爷子病重或许就不是因为心脏病,是被虞延庭所作所为气死的。
而虞伯和沈望舒之间,确实有一个孩子......
真相已经全盘托出,陈调下意识看向沙发上的人影,不知道老大是何情绪。虞朝先精致绝伦的五官隐在白烟下,昏暗光线下更没人能窥探出他半分的情绪。
血缘关系......虞朝先吐出口烟,确实是个麻烦事。但在虞棠这里,血缘是绝对不会也无法割舍的东西。
好在虞棠在意,虞朝先不在意。一开始他不是没想过验和虞棠之间的血缘关系,但之前是不需要,现在是没必要。
因为不管真相是什么,都改不了他要留虞棠在身边的事实。
陈调接到医院的电话,脸色微变,挂断电话后快步走到虞朝先身侧,低声道:“老大,虞伯高血压突发脑溢血,现在昏迷不醒状态,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虞小姐听到消息也跟着去了医院,电话里一直在哭,听着状态不太好……”
虞朝先当即就皱了眉,“说话不知道先说重点?”
陈调懵了,先说说重点,难道虞伯的病情不是重点?
虞朝先已经起身,俯身拍了拍关钟鹏的肩膀:“关叔,基地的事以后就交给陈调处理,剩下的时间就陪着老人家好好安度个晚年,走时去陈调那领张支票,您跟着我爸功劳苦劳都有,算是我一点补偿。”
米奇默契地收起枪,和陈调交换了个眼神。
虞朝先大步往外走,“去医院。”
隔着病房的玻璃,虞朝先看见一道单薄的身影伏在病床前,瘦削的肩背随着抽泣不住颤抖。
他正要推门,忽然顿住。低头嗅到袖口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干脆利落地脱下外套甩给米奇。
虞棠听见动静回头,红肿的眼睛里还噙着泪,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虞朝先站在床边,冷眼看着她哭花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不明白有什么好哭的,人不是还没死吗。
虞棠抬起泪眼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你……你怎么才来?”她抽噎得厉害,“我打了好多电话都找不到你......”
虞朝先指节蹭过她微微发烫的脸颊,指腹拭去她眼角的的热泪:“在帮你哥哥联系医生,国外有位治疗脑溢血的专家,我刚在和他协调时间,看他什么时候方便过来。”
虞棠丝毫没有怀疑,也当然不会怀疑这个哥哥的孩子,“可是哥哥怎么会突然脑溢血?明明以前血压都控制的很好。”
虞朝先张口就来:“医生说是突发性。”
米奇靠在走廊的墙边,指透过门缝,他看见虞棠整个人几乎要扑进老大怀里,而老大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推开,甚至任由虞棠的眼泪鼻涕蹭他怀里。
米奇想起来那天晚上陈调的两个电话,老大是不是有女人了……
虞棠哭的伤心,想找个支撑整个人靠在虞朝先怀里,止不住的眼泪洇湿了他腰腹的衬衫,黑色的衬衣上有一片加重的深色。
虞朝先记得,第一次接虞棠放学,虞棠也是这样扑在虞延庭怀里哭的。
那时虞棠全心依赖虞延庭。现在虞棠只想抓住虞朝先这个家人。
虞朝先垂眸看着怀里毛茸茸的发顶,忽然想起关钟鹏咽回去的半句话。他抬起手,在空中停顿了两秒,最终落在她发旋上揉了揉。
走廊的灯光从门缝漏进来,将他们的交叠的影子投在病房的墙上。
“那你明天还走吗?”虞棠心底一直惦记这个事情,手指无意识地揪紧虞朝先的衬衫扣子,特别是虞延庭现在又昏迷,她更不想一个人在家,好像就此会被丢弃。
虞朝先没说走不走,看到她被泪水黏在脸上的发丝时,伸手替她拨开。
虞棠害怕从此家里就只剩她一人,抱着他不肯松手:“你还要走对不对?你是不是也不想要我?”先是爸爸妈妈又是哥哥,现在虞朝先也要走。
“不会不要你。”虞朝先说。
“真的?”虞棠虞棠抽噎着说,“我以后一定好好复习,要学医,以后当医生,治好哥哥。”
虞朝先皱眉,扣住她后脑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怎么又提到虞延庭。
初夏的夜,晚风凉爽。
走廊里的虞朝先摸出根烟叼嘴里点上,看了眼眼时间,凌晨三点,算下时差,时间刚刚好。
米奇犹豫开口:“老大,要推迟和基拉里州的交易时间吗?”
虞朝先看了眼趴在病床上的哭睡着的虞棠,对米奇说:“手机。”
米奇立刻递过去,很快他听见虞朝先用英文和对方交流。
虞朝先插兜抽烟,对着电话那头从善如流:“我知道泰勒总统准备反击,推迟一周,我给你装甲车,可以搭载重机枪榴弹发射器,在战场上有绝对的优势减少你们的伤亡……可以,这两成利作为我的诚意。”
米奇听了个大概,老大果然推迟了交易,为什么推迟,原因不言而喻。
面对米奇的欲言又止,虞朝先摆弄手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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