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才是我的男朋友》
元舒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捉奸”。
他不想用这个词,但邬从律现在的眼神、状态、表现,都明晃晃地摆着这个词。
男人平静的模样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如果他没有给出对方满意的答复,那么下一秒,他就会被怒火撩烧,成为灰烬。
“我……”
元舒绞尽脑汁想理由,但是话音刚出,邬从律却好像看穿了他拙劣的演技,直接打断他。
“先回家。”
邬从律的手从他唇上离开,滑落在他肩膀,稳稳握住,往身边一揽,元舒毫无防备,几乎跌在他怀里。
元舒整个人像是被他钳制着往前走,动作偏移不了半分,走至门口,拿出钥匙开门时,元舒恨不得动作再慢一点,好让自己想出解决办法。
可惜他动作一磨蹭,邬从律就立刻出手,从他手里拿过钥匙,干脆利落地插进了钥匙孔。
清脆的一声“咔哒”开门声,元舒听见自己身旁的男人发出类似于冷笑的声音。
“……”
元舒第一次恨自己租的房子是老小区,没有安装电子密码锁,要不然就假装摁错密码,让门自动反锁,就能拖延时间了。
“不进去吗?”
邬从律微微用手推了他肩膀一把,元舒不得不进去,脱鞋,摸着黑去走向客厅,想要把遮光窗帘拉开,结果人还没走过去,身后先传来“砰”的关门声,听得他脊背发麻。
他不该放邬从律进来的……
这个念头一出,元舒就感觉身后的人在靠近他。
他当即放弃去开灯,转而去推自己身后靠近自己的邬从律,结果刚一动作,对方就猛地攥住他的腰,把他推至墙上。
玄关柜子被碰撞发出嘎吱声,在门与柜子中间只容得下一个人的间隙里,元舒被邬从律顶在了墙上,无法动弹。
“啊……”墙壁的冰冷透过单薄的衣服布料传进皮肤,元舒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邬从律屈膝,一条腿抵在他的两腿中间,彻底把他卡住。
男人倾身靠近,烟灰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只有一丁点午后阳光从遮光窗帘缝隙照进来的室内,亮得像是野兽的眼睛。
“谁咬的?”对方再一次问了在门外的问题。
元舒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抬起眼睫跟他对视,知道这件事躲不过去了。
可他要怎么解释呢?难道邬从律即将从他的身上得知他出轨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说?”
男人的手从他的腰开始往背上探索,指尖勾起下摆T恤,探进内里,细腻温热的皮肤触感在手掌心蔓延,一点点往上,薄得能摸到骨骼的背,肩胛骨……
元舒思绪被搅乱,张口欲言,却被邬从律的眼神所制止。
“既然不说,我也不想听了。”邬从律依旧寡淡着一张冰山似的脸,语气平静,却让元舒听出了一种疯感。
“我自己看。”
看?怎么看?
元舒不明白,但下一秒,他就懂了,因为邬从律抚摸他腰背的手从后握住了他的脖子,而另一只手则是用有食指与中指撬开了他的唇。
修长的手指如仪器一般搜寻着温热的口腔。
元舒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与呼吸,手指在口中搅动探索时发出的滋滋水声令他感到恼怒,而罪魁祸首仍在继续。
邬从律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清晰。
“……右边口腔有伤口,舌头也有。”
手指停止动作。
邬从律淡淡地阐释事实。
“亲得很凶,你的舌头破皮了。”
讥讽地评价。
“饿狗一样,把你弄脏了。不止表面。”
邬从律的视线扫过元舒的脸颊,本想继续往身体看,但最后还是停留在那双含泪的眼睛上。
泪珠在夜里像是星星。
邬从律突然生出渴望,想要将它舔去——但那不应该。
元舒没有再挣扎反抗,仿佛被他粗鲁的动作吓住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在这安静的屋里,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清晰而又响亮。
邬从律看着面前的人……蹙起的眉头、泛红的眼角、乌黑的发、雪白的皮肤、呼吸时耸动的鼻尖。
好像下一秒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鬼使神差地,邬从律松开了握住那纤长细瘦脖颈的手,把手指从那温热的口中抽出。
他有一点后悔,后悔那么对元舒,但随即心里升起了更加庞大而疯狂的毁灭欲。
太漂亮了,太脆弱了。一手就能掌握住的单薄身躯,灵魂又是如此纯净,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好像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能承受住,也能轻易就能勾起人的欲望。
“……元舒。”
邬从律低下头,薄唇轻启,缓声道:“告诉我,他还动了你哪里?”
元舒擦掉唇角的水渍,垂下眼眸,一言不发。
邬从律耐心地等待了三秒,依旧没有得到回复后,重新抬起手,抚摸他的脸颊,想要再度说话:“你……”
啪——
急而短促风扇来,清脆的一巴掌,邬从律偏过头,左边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立刻从欲望的漩涡中醒来。
邬从律缓缓把头扭回来,“元舒。”
面前的青年不再像刚刚那样沉默而纵容地让他为所欲为,而是抬起头,一双眼睛灼热而晶亮。
不再像是安静的星光,而像是火焰。
“怎么了?我就是被人亲了又怎么了?”
元舒冷笑:“你不找亲我的人麻烦,反而来欺负我这个受害者?你就是这样当人男朋友的吗?”
“懦夫。”
邬从律怔愣。
元舒趁着这个机会把他推开,快步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把窗帘猛地拉开。
阳光照进来的一瞬间,邬从律慢半拍似得回神。
他跟上元舒,拽住了对方的手臂。
“他强迫你?”
元舒想甩开他的手,没甩开,干脆转过身直面他。
邬从律近一米九的身高,元舒虽然有一米八,但还是需要仰起头看他。
从最开始的气势上,元舒就隐约输了一筹。
好不容易掰回一成,元舒怎么会让自己落得下风呢?他拽住邬从律的领带,硬生生像牵狗绳一样把人拉到与自己面对面。
邬从律挺拔的脊背因此弯下。
男人俯身时,身上木质香水的气味扑面而来,宽厚的肩背给人一种危险的压迫感。
烟灰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元舒,等待他的答复。
元舒突然很想看见这张平静的脸变得扭曲。
刚好也能试探。
“你知道这附近发生了杀人案吗?”元舒问他。
邬从律眼眸微动:“知道。你害怕。”
因为害怕,所以昨晚才会误以为邬从律是跟踪他的杀人犯,以至于和邬从律大打出手,邬从律怎么会不知道?
“你可以搬来和我一起住,我会保护你。”邬从律给出了和明飞尘一样的解决办法。
元舒想再给他一巴掌,当然,他也这样做了,但并不是像刚刚一样清脆响亮的一巴掌,而是带着讥讽与冷漠,轻轻拍打了一下对方完好无痕的另外半张脸。
邬从律从来没有被人狎昵得,像宠物一样拍过脸。
但他看着元舒,没有反抗。
“我今天去警局了。”元舒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领带再次拉紧,元舒和邬从律几乎面贴面,彼此都能看清对方眼中的自己。
元舒一字一句道:“我出门时,遇见了跟踪狂,和他打了一架,我脸上的牙印,和嘴唇的痕迹,都是他留下的。”
“如果不是我跑得及时,恐怕就不止这些事情发生了。”
“……”
话音落下,邬从律像是心里起了波澜,眼睫颤动片刻,再抬眸时,元舒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绪。
“抓住了吗?”邬从律问。
元舒呆了一下,差点没反应过来这句话。
“没有。”
元舒忍不住锤了他肩膀一拳:“你的注意点不对!”一般情况下,不都是会担心他的情绪吗?
邬从律像是看出了他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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