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1935》
大黄满意地转了个圈,尾巴竖起,树枝斜指向天,还真像那么回事——如果忽略树枝上几片没掉的叶子的话。
现在,阳光下的乱葬岗,景象诡异到极点:两排人立而起、抱着冒烟香头、抖如筛糠的大耗子,
两只瘫在地上、羽毛凌乱、嘎嘎哀鸣的倒霉乌鸦,
一只披着破烂紫布、头顶戳洞木板当面具、背上绑着树枝当宝剑的……大黄猫。
“喵嗷!——站好!”
“嗷呜咣!——开道!”
“吱吱!——饶命!”
“嘎——!——放了我!”
大黄站在它的“阴兵仪仗队”前面,努力板正身体,虽然毛茸茸的身上那片不规则的紫布歪歪斜斜的,
木板面具也是歪了,露出一个大耳朵,和一个耳朵尖。背上绑着树枝貌似威严地竖起。
它无视手下“鬼卒”们的哀鸣和混乱,金色的眼瞳透过木板上的圆洞,闪烁着异常认真和兴奋的光芒。
排练!必须抓紧时间排练!
晚上还要去孙有才家审案子呢,本城隍老爷,要上班了!
大黄这要正式上班的城隍爷,认真地排练自己的团队——阴兵仪仗队。
一排练就是一下午,至于中间死了几只大老鼠和乌鸦的,大黄是有些不爽的,毕竟老鼠乌鸦能顶着恐惧理解自己的意思,还是不容易的。
大黄一爪扶起一个又委顿下身子的大老鼠,力道又没控制好,老鼠一颤,又直接噶了。
大黄气,它想挥爪把这些老鼠都噶了,满身的金毛在阳光下急闪,显然是在刻意压制自己的脾气。
金色的大眼睛竟然闪过一丝怨怼和委屈,
它现在突然间就明白了林卓没事就抱着个本子,盯着上面拉丁文药名、用量和还有病症等等一堆的字,愤恨的哀叹,这破班——
而在阁楼宿舍里林卓与霍去病正盘腿坐在草席上,林卓在窗前铺了一张草席,放上小长桌,桌上摊着林卓那本笔记本。
空气中还残留着晚餐玉米糊糊和咸菜的味道。
霍去病修长的手指划过纸页上林卓那近乎冷酷的笔迹。那些字句,冰冷地勾勒出一个令人窒息的框架:“锚点”、“消耗”、“崩坏”、“坐标点”、“时空之力撕扯”、“逆减”、“使用即自毁”……以及那带来短暂喘息却又留下更多谜团的“玉玺器灵”。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记录“崩坏主因”和“玉玺作用”的关键段落,指节无意识地在纸页边缘敲击了两下,发出极轻的咚咚声。
烛光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跳跃,映出罕见的凝重。
“这‘锚点’之说……”霍去病的声音低沉,
“意指你之身躯,便是那‘青铜盘’于此世间的凭依?动用其力,便如自伐根基,损毁己身?”
他抬眼,目光如实质般落在林卓脸上,穿透了林卓那层强装的平静:“那雷霆之威,代价竟是‘缩水’、‘变黑’、‘骨痛’……此等‘逆减’?”
他用了日志里林卓刻意选用的中性词,语气平淡。
“那玉玺童子,其点指所赐暖流,竟能瞬间逆转‘崩坏’之态?还有国歌充能?此效是借外力暂补根基,抑或仅是……饮鸩止渴般的回光返照?”
他的问题精准地刺中了林卓心底最深的恐惧——药草号子、玉玺、黄河协奏曲还有国歌的作用是修复还是透支?原理是什么?
林卓强撑着看他那平静的脸,死命地控制着脸上的肌肉,眼角却控制不了的一抽一抽的跳着。
她气,不知是气自己控制不了自己,还是气霍去病那么冷淡。她攥紧拳头,眼底慢慢泛红。
霍去病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林卓下意识护住的左手腕,那里是吞噬了玉玺的青铜手链,“还有此物,既能收纳那等重器,其‘存取’之权,你至今仍无法掌控分毫?”
这关乎他们是否能利用玉玺这个潜在的关键资源。
林卓沉默,气氛沉重得如同灌铅。
约有几分钟,两人谁都没说话,林卓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哭什么?
她压下眼底的泪,眼珠红通通的,慢慢合上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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