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摄政王他甘为裙下臣》
谢卿池看着她微微抿紧的唇,心中那点先前因她不顾自身安危急于求成而生出的责怪之意,奇异地被一种更深的无奈和纵容取代。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璃儿,你明知我……”他顿住,将后面的咽在了喉咙里。
……你明知我忧心你安危,明知我甘愿做你的刀,却不愿见你将自己置于险境。
江若璃读懂了他未尽的言语,只觉得心尖像被羽毛轻轻搔过,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她抬起眼,这一次,眼底惯常的算计和伪饰全然褪去,只剩下坦诚的底色。
“若璃心中感恩王爷,若非王爷暗中相护,这外面的明枪暗箭,恐怕早已将我……”她微微顿了一下,不禁想起了自己前世的结局。
“我深知王爷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愿意为我出手铲除障碍。”
她盯着谢卿池,一字一句地吐露真心:“可是,我想亲自手刃仇敌,想亲眼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挣扎、忏悔,尝尽我所受过的痛楚。我向王爷保证,从今往后,必不再擅作主张,置自身于险地。若遇危难,定会……寻求王爷相助。”
谢卿池瞳孔微缩。
她不再对他用那些精心编织的借口和伪饰,她终于肯将自己如此清晰地摊开在他面前。这比任何刻意的讨好算计,都更能穿透他坚硬的外壳。
也是自上次二人不欢而散之后,他又寻了由头去林府,她都没有见他。至此,他才真正惊觉,并清晰地确认了一件事,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江若璃,这个看似柔弱的将府孤女,其心性之坚、所求之异,与他过往所识的任何女子都截然不同。
她所求的,并非攀附于男子羽翼之下,寻求庇护与荣华,做那依附的藤蔓。她亦不甘心困守于深宅内院,做一只命运不由己的笼中雀。
她想要的,是执刀在手。她要亲手掌控生杀,做那挥刀断恩仇的掌刀之人。
见谢卿池沉默良久,江若璃从袖袋中取出了一个用锦帕包裹着的狭长物件。
“王爷,前几日偶然得了一个物件,觉得或许……王爷会喜欢。”她没有说是什么,只是双手将东西递过去。
谢卿池垂眸,目光落在锦帕上。修长的手指挑开布料,一柄**显露出来。乌木刀鞘沉稳内敛,柄端镶嵌着一颗鸽血般暗红的宝石,在阳光的折射下露出幽深的光泽。
他拿起**,拇指抵住卡簧,在手中把玩了几下。接着抬眼,似笑非笑问她,“为何忽然送本王这个?”
江若璃被他问得微微一滞。
……为何要送他?送他礼物,还需要缘由?
随即,她偏过头去,一抹小女儿情态的羞赧罕见的爬上她的耳尖,声音轻软,带着一丝嗔意:“王爷可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哪有收女子礼物,还这般追问的?”
她伸出手,作势要拿回,“若是不喜欢,便还我好了。”
谢卿池手腕一翻,那柄**便稳稳地落入他掌心。他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和那股难得流露的娇态,眼底笑意更深,反问道:“那哪有女子送礼,还往回要的道理?”
“也是,王爷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怎会喜欢我这破……”
“嗯,璃儿,我很喜欢。”
阳光穿过金黄的桦树叶,在林间投下斑驳的光影。微风拂过,叶片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她微微垂首,方才那抹羞赧尚未完全褪去,空气中似乎有看不见的丝线在悄然缠绕。
听到他这句发自内心的回答,江若璃嫣然一笑。
然而,这份微妙的氛围很快被猎场远处传来的喧哗打破。
谢卿池的目光锐利地穿透枝叶的缝隙,待看清声音的来源,唇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诮。他认出了那个在马上摇摇晃晃,连拉弓都显得吃力的身影。
“林景明?”他嗤笑一声,声音又恢复了冰冷,“他这是最近身子骨又‘康复’了?嗤,弓都拉不开的病秧子,也学别人狩猎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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