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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

9.好像吻你

其实在招惹到阴桃花之前,沈观南并不知道岜夯山。上次来调查,族长根本没提过三国交界还有个原始森林。

这说明他不希望外人知道那里。

但沈观南这次与他联系,他却态度大变,不仅没阻拦去岜夯山,还主动帮忙找向导。

这个向导,恰好是他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外甥”。

沈观南原本以为,族长是顾及黎彧天天往寨门口跑,心有不忍,才会牵线搭桥。但看这两人互不搭理的架势,明显感情没到这个份上。

“哥哥又在看谁呢?”

身后传来低柔温沉的嗓音,很好听,还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沈观南应声回头。

黎彧懒散地倚着门框,双手抱胸,望过来的眼神莫名森冷。但一和沈观南对上视线,他就眉眼微弯,笑得天真烂漫,感染力十足。

仿佛刚刚那个阴恻恻的眼神只是幻觉。

“哥哥。”黎彧朝他眨眨眼,“家里没有桂花酱了,我做茉莉花的可以吗?”

盘桓在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沈观南答非所问:“我记得你说,你从小在岜夯山长大。”

“对呀,我是圣女阿酿带大的嘛。”黎彧笑眯眯地说,“她年岁很大,还会蛊术,外面的人总来打扰她,她就让阿能说她去世了,躲到山里清修。”

“她是族长的姐姐?”

黎彧伸出食指,举起来左右摆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哦。”

“其实族长也是被阿酿养大的。”

“所以阿酿才会把我送到这里。她让我喊族长阿能,我才这么叫。”

原来是这样。

沈观南不自觉松了口气,“可我听族长说,圣女是黑翅鸢变的?”

“骗人的啦。”黎彧清凌凌地笑出声,“是因为阿酿养了只黑翅鸢,那只鸟总趴在她肩膀上,有时还会替她传信。”

他说完就歪了歪头:“哥哥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没事。”沈观南朝他走过去,“茶饼怎么做?”

“哥哥想学?”黎彧挑高了一侧眉毛。他欠身凑近,把沈观南堵在厨房门口,漂亮的脸蛋猝然怼到沈观南眼前,眼神暧昧得能拉丝:“可我不白教哦。”

心在胸腔里轻轻一荡,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来,在心头滋滋冒泡。沈观南笑着回了句“小鬼头”,然后扶着黎彧的腰,侧身与黎彧擦身而过,挤进了厨房。

黎彧缓慢地眨了眨眼,耳垂蓦然红了。

“需要帮忙吗?”沈观南神色自然,“我给你打下手。”

话音落地十几秒,黎彧才走过来,教沈观南洗新摘的翠嫩茶叶。

黎彧做饭很熟练,炒茶时还会颠勺,一看就是从小围着灶台转。

苗疆人做茶饼都用传统烘炉慢烤,黎彧端着簸箕忙来忙去,被簸箕上的倒刺扎到了手。他握着拇指往出挤血,沈观南用棉签沾了些碘酒给他消毒。

电光火石之间,他双眸一亮,突然知道该怎么对付南疆王了。

“家里有针吗?”

黎彧:“针?”

沈观南嗯了一声,“普通缝衣服的针就可以。”

“这个……我得问问阿能。”

“我去找他要吧。”

篱笆院里种满了颜色各异的花花草草,族长没事时不是坐在树下纳凉,就是握着剪刀裁枝。沈观南朝他走过去,询问家里有没有针线。

“有。”

族长带他回房取,沈观南状似不经意地问:“黎彧是您收养的孩子?”

“黎彧?”族长闻言一愣。

沈观南眯了眯眼,声音发轻:“就是住我隔壁的那个孩子。”

族长“啊——”了一声,“是。”他挠挠头,有点费解地问:“我怎么记得他姓羲呢。”

沈观南拍了拍脑门,不好意思地笑出来:“你不说我都忘了他姓羲,他和我说家里人喊他黎彧,让我也这么喊。”

“那可能是——”

族长话音一顿,没继续往下说。

他把针线递给沈观南,沈观南又要了几贴膏药,用剪子剪下一小块贴在眉间,把痣遮住了。

“族长,你见过这个神像吗?”沈观南掏出手机,翻出小七修复的青铜神像图,“这是我们从南疆王墓穴里带出来的。”

族长听得满脸疑惑,“王神是成仙了,不是死了,根本没有墓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这个说法令沈观南很意外。他表情空白一瞬,随即不太自信地问:“有没有可能是别人为他修的?我在墓里看到了百米多高的山体神像。”

“那倒是有可能,王神的信徒可是非常多的。”

族长眉宇微扬,表情很是得意。他接过手机,放大图片仔细看,说“很眼熟”,然后凝眸回忆半晌,“小时候在圣女那儿看见的画像和这一样。”

沈观南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立刻追问:“您不是说没有圣女?”

族长凝滞几秒,低头把手机塞回来,“确实没有,我小时候见到的是最后一辈圣女,她早就不在咯。”

“那她有传人吗?”

“这我哪儿知道。”族长顾左右而言他,“我还没给花浇水,你缺什么就自己拿吧。”

他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沈观南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感觉上次调查得不够完善。

连族长都没说实话,其他苗民也肯定有所保留。

沈观南回厨房继续打下手,做好茶饼和黎彧分食了一盘,就带上录音笔和手札去寨里走访打听。

好巧不巧,他在不同人家和那个文艺青年撞上好几次。他揣着录笔,拿着巴掌大的笔记本,和沈观南一样专门找百岁老人了解苗疆文化和南疆王。

他身边跟着一个很帅气的酷盖,应该是助理,看着比他小几岁,留着狼尾鲻鱼头,长着一张看谁都不爽的厌世脸,凌厉的丹凤眼微微有点下三白,眼神很有攻击性,但目光落在青年身上时,又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沈观南以为他们是同行,上前聊了几句才知道他们不是在做田野调查。

那个文艺青年叫江川,是名作曲家,今年三十岁。他要写一首苗疆风的OST,所以来这里采风。

他见沈观南拿着神像图四处询问,便加沈观南好友要了一份附件。

“奇怪。”江川垂眼看着手机屏幕,小声嘟囔:“南疆王看上去应该挺英俊的,为什么总是遮着脸?是什么古老风俗吗?”

厌世脸酷盖凑过来,和他头挨着头看神像图:“不会是电视里那种谁摘谁就得娶的设定吧。”

江川听罢,侧头看着他笑:“挺有意思,今晚试一下?”

酷盖立马站直了身体,面红耳赤地环视一圈,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才压低声音警告:“别发.骚。”

沈观南站在门口等黎彧,与他们隔了几米。闻言默默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尽量降低存在感。

他听见江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然后用气声问:“这也能算发.骚吗?”

酷盖声音冷淡:“好好说话,别夹。”

“可我想看你戴这个。”

“……”

“仔仔——”

江川的话刚露出头就被堵了回去。酷盖结结巴巴道:“行,行吧。”

他说完就立刻凶巴巴地警告:“就这一次。”

江川低笑着说“好”。

沈观南脑袋脏掉了,忽然有点无法直视神像图。他深呼吸几口气,掏出烟走到前面树下抽。

人与人就是不一样。

同一张神像图,他觉得南疆王似笑非笑的神情很阴森,江川看见面帘就能想到其他用途,肖烨则疯狂调侃他前世长得丑。

想到肖烨,沈观南冷静了不少,给他又拨了通电话过去。

关机。

这人失踪48小时,足够立案了。沈观南立刻联系高教授,才知道肖烨去了老挝那边的苗寨。

古时这一整片疆域都被南疆王统一了,这两个邻国也有不少苗寨后裔。

【高教授:竹简破译的怎么样?】

沈观南觉得奇怪:竹简不是送去修复了吗?

【高教授:我拍了一些残片,发给你了。】

【高教授:没收到吗?】

沈观南打开邮箱,赫然发现每封邮件都是已读,邮件附带的附件也早已下载到手机。

他双眼眯成一条缝,心里泛起了嘀咕,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到底什么时候打开的邮件,又是什么时候下载的附件。

这种感觉太诡异了,诡异得让人惊恐,顿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有些陌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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