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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疯批[快穿]》

34.大哥,收手吧

李株进来的时候,高从霭靠在床上玩手机,他若无其事的经过,实则往对方身上确认了三次。

很好,穿了衣服。

要是当着郎峰的面也要坚持裸睡,那才是真英雄。

洗完澡,冒着热气和些许潮气的李株站到床边。

吹干的头发蓬松,毛茸茸的,高从霭颀长的身子躺在外侧,像一座大山挡住他的去路。

李株:“往里面挪一下。”

高从霭不动,“我睡外面。”

李株:“我也想睡外面。”

“你不想。”高从霭说。

李株:“……”从精神病院越狱那会儿,可是他说什么高从霭就照做什么。

现在摆脱枷锁,大仇得报,出息了。

学会不听话了。

李株较劲,“为什么?”

“以防你逃跑。”高从霭用玩笑的口吻说,眼神直白,这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床靠墙,他躺在外面,青年有任何动作他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李株无语,“你变了,你之前留宿不这样。”

高从霭点点头:“我也觉得自己变了,你帮我分析分析原因。”

李株坐到床边,一手环抱胸前,一手托着下巴,“我想不出来。”

“那就慢慢想。”高从霭拍拍旁边,示意他快上床。

“你们俩够了。”郎峰不知道在对面床坐了多久。

他就是个没有存在感的隐形人。

没听庄恒川点破之前,他没察觉哪里不对,眼下才发现他哥对高从霭脾气好得过分。

要是换了他这么叽叽歪歪,早骂人了。

李株愣了下,“你啥时候进来的?”

“两分钟前!”郎峰气得吹胡子瞪眼。

李株看高从霭,高从霭说:“你忙着跟我斗嘴,没发现。”

“谁跟你斗嘴了,别给自己脸上贴金。”李株脱了鞋,想直接从高从霭腿上跨过去,又觉得怪怪的。

舍近求远,从床尾爬上床。

高从霭看着他双膝蹭过床单,当睡衣的宽大T恤领口下坠,露出锁骨和平坦的胸口。

他眸色暗了。

为什么变了呢?高从霭想,因为这位唯一的朋友有了“食欲”。

看到青年舔嘴唇,他会跟着口渴。

比如现在,看到对方朝自己爬过来,又一次忍不住吞咽。

凸出的喉结上下攒动,心跳声变大、变快,片刻后恢复平静。

李株躺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拉起毛巾被盖肚子。

对面,郎峰举起一本书挡住大半张脸,露出一双眼睛偷看。

那一个倚靠床头垂眸,一个平躺仰头说话的两人,越看越像小夫妻。

草,辣眼睛。

郎峰气哼哼的扔掉书,躺得很用力,后背撞上硬床板发出“砰”的一声。

“哥,我睡了!”

“睡就睡呗,扯着嗓子喊魂呢。”演人设久了,李株骂人张口就来。

郎峰有时候觉得自己挺贱。

被他哥骂就是被重视,被重视了皮就不痒了,大热天的用毛巾被捂着头睡。

最可怕的是,嘴角挂着笑。

李株看他像个毛毛虫一样蜷缩,有点无语。

之前是放心不下高从霭,现在看郎峰这个痴呆样儿,也有点放心不下了。

要是能打包一起带走就好了。

哎。

高从霭侧躺下来,“为什么叹气?”

李株抬眸对上他放大的脸,往后缩,“没什么。”

想了想,他扯起一角毛巾被盖住高从霭的脸,命令道:“睡觉。”

高从霭伸出一只手朝李株的方向摸索。

李株:“你干嘛?”

话音刚落,那只大手握住他的手不放。

李株做贼心虚,瞄了眼郎峰,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找打是不是,撒手。”

“不放,你打吧。”高从霭语气怀念,“我们好久没握过手了。”

李株:“……”

他尝试抽|出来,反而被握得更紧。

高从霭的手不老实,根本不是正常握,大拇指贴着青年的皮肤来回磨蹭。

李株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一脚踹过去,腿从高从霭的腿中间穿过。

李株下意识想收回,发现根本动不了。

把人桎梏住的感觉很好,高从霭的心被满足感充盈。

他闭上眼睛,低声说:“晚安。”

李株:“……”

他再一次尝试着把腿收回来,高从霭倏地睁开眼,“睡不着吗?”

那双眼睛太黑太沉,涌动着李株看不懂的情绪。

察觉到潜在危险,李株抿嘴笑,两眼闭得紧紧的。

高从霭不想睡了,贪恋的视线定格在青年脸上。经过风吹日晒的脸皮肤黝黑,鼻梁很挺,睫毛有点短,但浓密。

紧抿的缘故,嘴唇变得很薄。

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抬手按灭床头的电灯开关。

这一夜李株睡得不算安稳,半夜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依旧维持睡前的姿势,可是他太困了,尝试挣扎几次作罢,很快就陷入新一轮的沉睡。

清早,客厅里传来走动声。

手机闹铃震动,郎峰鲤鱼打挺坐起来,想叫他哥起床。

张开的嘴卡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哥整个人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嘴巴微微张开,正在打呼!

郎峰:“迟到了!”

气势如虹的声音打破梦境,李株吓醒了。

这么热的天,他的手被握得很紧,腿倒是被放开了,就是没出息的主动搭到了男人身上。

李株尴尬的收腿坐起来,见高从霭闭着眼睛,扬手拍他。

“别装了,你肯定早醒了。”

高从霭睁开眼,对他笑了下。

高家的缺德父子俩死了之后,高从霭的气色比之前好不少,李株被这温和笑意闪了眼,不自在的点开手机,故作惊讶道:“要迟到了。”

郎峰:“……”

三个人的房间,他是最多余的那个。

李株手忙脚乱的冲出房间,撞上同样刚起床的庄恒川。

庄恒川打着哈欠,余光正好看到李株敞开的房门内,高从霭正在看他。

放下掩住嘴的手,隔着距离向对方点头示意。

高从霭的脸色泛着冷,随意勾了下唇就下了床,追上李株一起进卫生间。

庄恒川不是第一次感受到高从霭的敌意,他心思敏捷,很快就明白了。

待郎峰磨磨唧唧走出房间,他伸手把人拽去自己房间的小阳台。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跟高从霭说过不该说的话。”

郎峰挠了挠头,“没有啊。”

“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庄恒川细品,“像看情敌。”

“哦,想起来了。”郎峰面带歉意,心虚地说,“最近不是跟他熟了吗,上前天吧,他中午来给我哥送饭,顺带给了我一条好烟……”

“你跟他说以前那些事了?”

“他说像认识人我哥的其他朋友,有空可以一起吃饭。还问我哥以前谈过恋爱没有,我,我一直想抽那个烟,太激动了,没把住嘴。”

何止是没把住,在高从霭的高压视线下,他心里心里生出恐惧。

脑子一抽,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庄恒川:“……”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比大拇指。

郎峰嘿嘿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过去事就过去吧,走,上班去。”

他这里能过去,在高从霭那里未必能过去。

毕竟,徐晓哲可是每天和前暗恋对象同处一个屋檐。作为男人,庄恒川很懂高从霭的心理。

卫生间里,李株刷完牙,嘴巴上沾满了白色牙膏沫。

高从霭扯过毛巾想把他擦拭,被李株挡下,“我自己来。”

“哦。”

李株擦完嘴,弯下腰掬起一捧清水洗脸。

全然不知高从霭正眼神幽深的盯着他。

那天从郎峰嘴里得知青年曾疯狂暗恋过庄恒川,他表面冷冷淡淡,私底下整颗心坠得难受。

郎峰说他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变身偷窥狂,还会忍不住偷闻对方的枕头。

以上行为让他羡慕又嫉妒。

为什么青年从来没有对他这样过,他也想要。

只要一想到如果自己也能成为被暗恋的对象,青年会像当初暗恋庄恒川那样,无时无刻关注自己,偷窥自己,高从霭就兴奋得难以自控,指尖神经质的颤抖。

他们也能谈恋爱就好了。

可爱情是什么呢?高从霭在书籍和网络上寻找答案,得到一个简单粗暴的总结——欲|望。

他对青年有占有欲,有触碰欲。

最近还生出了饥渴欲。

高从霭回忆以前结交的“朋友”,他会希望对方只和他一个人玩儿,但从来没有想到和对方手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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