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最后一站》
安在马林梵多的生活彻底步上正轨。
她以美貌和萨卡斯基的伴侣闻名马林梵多、整个海军乃至海军学校,但实际上见过她的人很少,如果你在海军本部就职,位极高或者位极低就有可能在战国大将的楼层或者大门口站岗碰见她,除此之外,多数人只听说萨卡斯基有一个非常漂亮的伴侣,这是因为安的活动范围极窄,经波鲁萨利诺介绍可以电话虫订购所有食材物品后,她连集市都不太去,她和萨卡斯基居住的公寓楼在本部的脚下,出门往后拐个200米就到总部大门,即便住在同一栋也见不太到人,毕竟安离开家时将领们在上班,安回家时他们还没下班。
萨卡斯基的休假次数增加了,虽然不多又没什么规律,但他不再睁眼工作闭眼睡觉。当萨卡斯基休息,他会在家里陪着安浇浇花,聊聊天,大白天也做点大晚上才会做的事情,再在大晚上把大白天做的事重复一遍,和安待在一起大大缓和他因为工作和人际积攒的压力,他喜欢这样的日子。
所以安是不出门的,没有亲近的朋友,没有要去的地方。
当库赞意识到这个的时候,他刚从卡普那里得知一个爆炸性消息,海军英雄依旧不放弃撺掇他撬萨卡斯基墙角,两个人在酒馆越说越激动,卡普终究是在酒劲下说漏嘴:安是他从飞空海贼史基的船上救下来的,她值得更好。这时距离安来到马林梵多住已经超过一年,库赞的表情简直就像被人重拳出击,打得他脑袋嗡嗡直响。
为什么没有人在意?为什么没有人做出改变?因为他们是强大的海军,外出、航行、人际交往对他们来讲理所当然,因此他们想不到在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无法自行外出,他们觉得她有手有脚又没有被关起来,不出去只是她自己不想罢了。
安是不想吗?她不能。
她的美丽给她带来太多的麻烦和限制,莱卡以前是史基,萨卡斯基知道吗?在莱卡是约翰,即使现在成了中将的伴侣,仍有麦克那样的人渣躲在暗处虎视眈眈,对普通人来说偶然的意外和伤害对她来说几乎成必然,库赞怀疑她在人贩子眼里比女性人鱼都值钱,这导致她没办法独自享受原野的风,人文的繁,大海的阔,失去强者的带领,她只能蜷缩在角落以求可怕的命运不要降临到自己身上。
库赞想到他们当初聊起香波地群岛和海上列车时她露出的向往神色,萨卡斯基有没有试图带安出门,哪怕只是到隔壁的香波地群岛逛一圈?
没有,至少在库赞的见闻色中,他没有“见”过萨卡斯基带安出远门,他们去的最远的地方是位于马林梵多的高级餐厅,吃过饭就径直回家。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和软禁有什么区别??她表面看起来那么好,可她真的好吗?
怀抱着对安的担忧和强烈的怨怼,库赞回到家也无法入睡,他干脆去办公室等萨卡斯基。换作以前,凌晨三点都有概率在办公室看到人,如今萨卡斯基朝九晚五,工作做不完打包回家做,等待九点到来的库赞可谓度秒如年,期间他无数次在脑海里演练,对方不是说了就会听的性格,甚至因为他两关系不怎么样,好好说也未必会听,毕竟萨卡斯基才是安的伴侣,他一个适龄男人突然横插一脚让他多关心安带她出门,是男人都会不爽,库赞甚至开始疑惑,卡普说的是对的吗?萨卡斯基并非安的良人?
“你今天好早。”波鲁萨利诺看着脸色很不对劲的后辈说道,他和库赞是迟到早退大户,两人都很讨厌坐办公室,基本不遵守上下班时间,这么一大早就见到人很稀罕,波鲁萨利诺也是昨天被战国骂找不到人今天才乖一点到岗的。
“嗯。”库赞情绪很低落,波鲁萨利诺还想说什么,正巧萨卡斯基进来,波鲁萨利诺一下就观察到库赞对萨卡斯基的负面情绪,而且他猜到一定是因为安。
看到萨卡斯基,库赞光是要抑制住怒火就竭尽全力,最终只能硬邦邦地憋出一句:“香波地群岛的游乐园正在举办活动。”
库赞的话题突兀又不符合他的个性,大家都没有搭腔,除了波鲁萨利诺,他问:“是吗,都有什么有趣的?”
“气球、造型独特的冰激凌、烟花什么的…女孩子都会喜欢的东西,安也是女孩。”
波鲁萨利诺明白了库赞的用意,于是他换了副面孔笑着继续搭腔:“香波地群岛还有很多很好吃的高级餐厅、名牌服装店,奢侈品店,首饰店,能去逛逛买点东西也很有趣。”
“对,远一点的岛屿还有专门开发的度假区、温泉岛,很多好玩的。”
两人一唱一和,说到这份上萨卡斯基还不懂他们两在表达什么他就是傻子,不过当下他没说什么,就算要带安外出也是他和安的事,和外人无关。
库赞不满萨卡斯基的反应,他急切又焦躁地想要确保安的身心健康,可他的立场不能越界,如同困兽一样在办公室转了两圈,安曾被史基捕获的事在他脑海里反复出现,最终他无法忍受地带着那些五彩缤纷的传单来到安的面前。安拿着传单,不着痕迹地观察库赞的神情,推测他“坏掉”的指数,斟酌语句为萨卡斯基解释,她最怕就是这样,正常的人一次次在“她真的好吗?”/“他真的有对她好吗?”/“他这样对她是不对的”/“我可以做得更好”里疯魔。
这事确实是库赞误会萨卡斯基了,萨卡斯基有想过带她出门,他没有长假去不了远的地方,好在隔壁的香波地群岛作为世界的中心,在天龙人的统治下有足够多的娱乐资源,加上大航海时代,想要去往伟大航路的人都往这里聚集,滋生不少黑暗的同时也带来所有海域的新鲜事物。
萨卡斯基说他们可以住一晚,安想去哪里玩都可以,如果累了也可以提前回来,都看她。
安从露台远远眺望那座缤纷璀璨的岛,最后摇了摇头。她无法和萨卡斯基解释,那是她去过很多世界,包括在这个世界总结出来的经验:外出意味着离别,相遇意味着掠夺,反抗意味着死亡。她的美是一种诅咒,一定会引来觊觎进而演变成灾难,或是对她,或是对她的庇护者,即使她的庇护者很强,总会有更强的人,还可能被蝼蚁群起而攻之,更有甚者会为了自身利益放弃她,因此她很珍惜安定的时光,她早已习惯孤独。
萨卡斯基尊重她的选择,而库赞显然有别的想法。
“你一直这样闷在家里闷在马林梵多,怎么会快乐?”
是啊,怎么会快乐,但是至少安稳,左右她都不可能像他们一样肆意在外行走,轻松与人交往,从容对抗危险,两方地狱她选择比较舒适的那个。安本想出言安抚,还没来得及开口,她的视线穿过库赞看向他的身后,那里站着本该在本部工作的萨卡斯基,他表情不悦但算不上特别糟糕:“不牢你费心。”
送走“客人”后,安把萨卡斯基迎进门,她看他带着公文包便猜他不再回办公室,帮他把包拿进书房,出来他还站在原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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