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预见了她的死亡[规则怪谈]》
办公室内……
杜袄缓缓转醒,她动了动眼珠,记忆回笼的下一刻便握住袖子里的圆珠笔挺坐起来,正前方老师端坐着,杜袄正想开口询问时,却发现大脑中一片清明,像是有庞然大物翻腾瞥过海滩,只留下零星湿漉的干净沙砾。
神智……变清楚了?
“这个药,提高san值,其他人总共可以吃三次,你一次也不能再吃了,san值归零人就疯了,你现在san值满格100。”老师眼神执拗盯着杜袄,嘴巴一张一合,只余根部的短短舌头在里面蹦跶,凭空吐出杜袄自己的声音。(两个小时五分钟)
“……”杜袄觉得自己现在的san值绝对没有100了。
老师说完就垂下头,再抬头时眼睛已经恢复了浑浊无神,它站起身来,慢慢靠近,摩挲着拍了拍杜袄蹲立的办公桌,朝她招了招手。
这是要她跟它走?
杜袄跳下办公桌,保持安全距离不远不近跟在老师身后,老师推开办公室的门,左右环视了一圈才穿过走廊,将杜袄带到西侧一间办公室窗前,它退开两步,将整个玻璃窗让出。
杜袄慢慢凑上前,眼前景象却不由得让她瞳孔骤缩。
三四个手拿戒尺的老师一起抬着一个铁箱子站在河边,箱子没有封顶,里面血水晃晃荡荡,武参可的身体被上下对折,随意粗暴的卷在箱子里。
一个老师将手里一直捧着的的蓝色文件夹抛入河中,杜袄再一次惊叹于自己这副身体惊人的视力,隔着整个操场,她居然看清了蓝色文件夹上的名字——正是武参可!
蓝色文件夹沉入水中,河里泛起漩涡,其余老师也起身将铁箱子推入,大概过了五分钟,一具全新容貌的人抱着一本蓝色文件夹从河里浮现出来,蓝色文件夹上标着名字:房宁。
杜袄心中一动,旁边老师再次口吐她言:“现在是9:21,大概十到十五分钟后,怪谈应该会被外来力量侵入,侵入时整个怪谈都会发生很明显的震荡,规则将失效一分钟。”
“……”自己的语气语调再次从一个没有舌头低垂长发的鬼怪嘴里发出,还是跟之前一样没有一句废话。
杜袄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回应谁的哼笑了一声。
……
一处伸手不见五指的粘稠黑暗里
“你又要她伤害校医,又不许只逃出怪谈,要彻底摧毁掉,还有一个多小时了。你确定完的成吗?她身上没什么可用异能或者污染物啊!”
“别吵。”迟迟响起的女声里透着疲惫:“可以的,当年,s级怪谈不都……”
女声没说完就归于沉静,只留下刚才质问者的一句气鼓鼓的:“哼。”
河边……
几个老师将已冲到岸边的房宁拉出水面,河水从房宁身上褪去,它身上校服滴水未沾,就连怀中的纸质文件袋都干燥洁净,老师扶着它站起身,房宁睁开眼睛,向所有围在它身边的老师点头打招呼:“老师,您们好!我是高三四班新同学房宁。”
杜袄有点惊讶,看到这一幕,自己心中居然没有害怕情绪升起,像是早已习以为常,她快步离开了办公室,这次两手空空的老师没有阻拦她。
9:25
正值下课,杜袄和自己的分身在走廊上撞了个正着,两只手接触,记忆回归的瞬间,杜袄本体的神智也清醒了一点。
李佳在课上已经通过纸条互通过消息,见杜袄分身平安回来,不由问:“怎么样?发现了什么?”
“上课时间从校医处要来的药可以让人神智恢复清醒,但一个人只能吃三次。”杜袄将药瓶塞给李佳:“我要去给校医找点麻烦,大概9:31到9:35之间,怪谈会被外界力量侵入,整个怪谈会震荡,规则将会失效一分钟,到时候怪谈内不知道会又什么变数,28的时候就开始让所有同学回教室吧,上课了老师问起说我身体不舒服去找校医了。”
“好的,记住了。”距31还有6分钟,李佳来不及多想迅速答应道:“有什么配合尽管说,我绝对努力。”
“没什么,注意安全。”杜袄从书堆里挑出几本书。
9:29
杜袄出现在校医室外,按之前得来的种种消息,手拿戒尺的老师会将违反规则死去的学生推入河里,迎接新生的学生,再结合第三条规则,基本可以断定,水大概率与诡主挂钩,所以明确要求怪谈内不允许出现火焰,而之前胳膊上说:怪谈是由一个诡主控制着其他小鬼怪,“控制”,不是照顾,更不是互惠互利,而是控制,那是不是意味着,会给学生塞降低san值的药的校医和手拿戒尺的老师不一定是一边的呢?
怪谈内只有六种势力,诡主,其他恶意鬼怪,疑似可被胳膊上写字的“自己”控制对人类示好的鬼怪,规则,人类,还有校医室内在她耳边唱歌的“东西”。
这六个,除了人类和诡主,自然是能利用多少利用多少。
胳膊上的话实在太有她的风格,杜袄感觉自己猜到了一点真相,她决定冒险,线索已经渐渐明晰,下课时间给出的药会让人发疯,那首歌里的“他饮我魂成甘醴”的他,到底是不是校医呢?
杜袄分出分身绕到另一边校医室的窗户外,她本体上前扣了扣门。
“进来。”与之前一样沙哑苍老的声音响起。
杜袄推开门,腕上下课时范念力塞给她的手表秒针正好指向40,还有二十秒上第三节课。
杜袄抬起眼,头发花白的校医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空荡荡的右手袖管,昭示出身体残缺的事实,他慈爱地微笑说:“你好同学,你怎么多了个手啊?”
规则2:【校医疯了,本学期只有一个年纪很大且四肢健全的校医,如果看到了两个及以上年纪过轻或者四肢不健全的校医请立刻离开,并求助手拿戒尺的老师】
“滴答滴答”秒针一点点走着,杜袄同样绽开笑脸:“是啊,我好痛苦呢,我发现我和我朋友都多长了只手,来请校医都切掉。”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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