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寡三十载,你在外子孙满堂?》
屠氏面色瞬间尴尬得涨红。
她自然知道当外室那是祖宗八辈的脸都丢尽的腌臜事儿!
可一瞅眼前的人,竟能从州衙大牢里全须全尾地蹦出来,绝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尊瘟神,咱可惹不起!
她干瘪瘪地挤出几声讪笑,双手紧张地搓着衣角,连声应和:“呵呵……是、是……林娘子说的是……您说得都对……”
冬柔气得眼圈发红,声音发颤地怒道:“老夫人!您怎能胳膊肘往外拐,这般帮着外人作践自己闺女?”
陆昭若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再无半分暖意,只余下彻底的疏离与决绝:“阿娘。我最后称您一次阿娘。”
“您今日所作所为,斩尽了你我最后一丝母女情分。”
“带上您身边这位‘我配不上’的谷郎君,立刻离开。”
“从今往后,我陆昭若是生是死,是荣是辱,皆与您再无干系。”
“什么?”
屠氏骤然瞪大了双眼。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逆女!这个她一手拿捏了这么多年的软柿子,竟敢……竟敢说要跟她断绝关系?
一股混杂着羞辱与暴怒的火焰猛地窜上她的头顶,尖声叫道:“你、你凭什么?我是你娘!你的婚事本就该由我做主!你竟敢……”
陆昭若不再理会,而是倏然提高声调,命令道:“孙敬不在此处,石磨子不在堂中,莫非我陆记就无人了?”
“杨娘子!”
她目光锐利地扫过去,“去前街‘安顺车马行’,寻他们掌柜,就说我陆昭若雇二十个力夫,要手脚干净、性子稳重的,即刻过来!工钱双倍!”
“冬柔!”
她声音又命令,“去找泥鳅三,你们二人守住大门!在力夫到来之前,谁敢擅动我绣楼一砖一木、敢出言不逊……”
她目光冷冷地扫过周掌柜和林映渔,“便以棍棒打出!”
她盯着周掌柜与林映渔:“周东家,林氏,这是我陆昭若的私产,你们不请自来,口出狂言,是为‘扰宅’。”
“我今日不与你们论生意,只论‘私闯’。”
“要么,你们自己体体面面地出去。”
“要么,等我雇的人到了,‘请’你们出去。”
“到时场面难看,可就怪不得我了。”
“即便闹到公堂之上,我想,哪怕大人想徇私,也徇私不了吧?”
周掌柜万万没想到,陆昭若区区一个商妇,竟有如此刚强的烈性,眼见对方寸步不让,甚至要动真格,他心里是真的发了怵。
一旁的林映渔却浑不在意,反而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假惺惺的惋惜:“啧啧,瞧把陆东家给气的。”
“罢了,今日我们不谈旧怨。我啊,纯粹是念在昔日……共侍一夫的情分上,想拉你一把,出银钱替你盘下这绣楼,好让你有条活路。”
谷运也趁机帮腔,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要我说,陆娘子还是把绣楼转了吧,死守着这空架子又有何用?”
陆昭若目光如冰刃般扫过去:“谷运,这里何时轮得到你说话?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谷运被当众辱骂,顿时面色紫胀,伸手指着她,气得声音发颤:“你!是你陆昭若配不上我谷某!不是我配不上你!若不是你母亲与我姨母苦苦说合,我岂会点头应下你这门亲!”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不过区区一个下堂妇!还是个身份低微的商女!你凭什么……凭什么在我面前摆出这副清高嘴脸?”
周掌柜见状,也硬着头皮上前打圆场:“陆娘子,强撑下去对谁都没好处,还是爽快些,把绣楼转了吧……”
恰在此时。
泥鳅三手持棍棒,一马当先冲了进来!
身后紧跟着陈总管、云娘、绿儿,以及二十余名绣娘,众人一下子将大堂挤得满满当当,个个眼神愤慨,怒视着周掌柜一行人。
众人异口同声,声音坚定:“我们绝不转让绣楼!”
泥鳅三将手中棍棒重重一顿,厉声喝道:“滚!再赖着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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