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破碎的我靠砸钱治各种不服》
荀让月似是没有反应过来祝珏泽说了什么,凑近了一些。五官质冷,神情柔和,问道:“什么?”
祝珏泽凑得很近,像又要贴上他的唇,骤然离开,笑道:“不愿意呀,哎,那请吧。”
朝院外一指,便真的转身就走了。
忽然他拉住祝珏泽的衣袖,垂着眸子:“想的。”
祝珏泽笑了。
看来荀让月平时不是很坦诚啊,无论在她这儿练剑练到多晚,说什么都不愿意留下来。
看来面上不愿意,心里还是很愿意的。
祝珏泽领着他朝厅堂走去,荀让月一声不响跟在后面,到房间时,祝珏泽又比了个数字。
“这是几?”
荀让月不明白她为什么老是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好在祝珏泽没有继续为难他,换了个问题。
“你为什么还跟着我?”
她偏头一指,眼蕴笑意:“你今晚睡那间客房。”
清晨,荀让月睁眼,对上的便是祝珏泽幽怨的目光。
荀让月:“……”什么情况?
他记得昨天喝了祝珏泽递的酒,酒劲猛得出奇,一杯下去,他就有点人事不省了。
他应该是靠着一点理智回摘星楼了才对,祝珏泽怎么会在自己眼前?
怎么还睡在自己旁边?
荀让月原来还处于半睡半醒间的迷朦阶段,这下直接被吓醒了。
他脑子划过不太可能的可能性,素来目中无尘的眸中多了几分震惊。
荀让月:“……”
祝珏泽冷笑:“想起来了?”
荀让月:“……”其实并没有。
但他觑着祝珏泽的脸色,还是点了下头。
祝珏泽抄起旁边的枕头,就往他那张脸上招呼:“想起来了还不给我滚?!”
荀让月徒手接住了那个枕头,语气带了点震惊,他道:“应该没有,没有……”
他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但他也不好直接问,只好这样提,谁知祝珏泽面有愠色,把枕头夺过来就往他身上砸,边砸边道:“没有!没有!你给我滚蛋!”
荀让月一个剑修,怎么可能被祝珏泽砸疼,但他也急,攥住祝珏泽的手腕,让她消停下来。
他急促道:“我娶你!”
“我早就写信家去,说想娶你了。”
祝珏泽听了,先是一怔,随即又是咬牙。
这人想哪里去了?!
所以他根本没想起来吧?
昨晚祝珏泽让他去客房睡,他选择性听不见,把她抵在墙上吻,吻着吻着就进屋了。
荀让月把她圈在桌面边吻,纸砚书卷落了一地,刷啦啦地响。
祝珏泽遭不住,使劲推他,可他那里还有刚才那样的乖顺模样?
在桌面上把她抵着吻够以后,又将她带到床上吻,整个房间除了他们发出的水声外,再没有别的声音了。
祝珏泽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脸和脖子涨得通红,手上发力要把他推开。
根本推不动,祝珏泽被吻得发软,已经没力气了。
她趁两人分开换气的时候,厉声喊:“荀让月你给我听着!”
“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了!”
荀让月只是目光沉沉地瞧着她,祝珏泽只觉得心跳如擂鼓,轰得她耳鸣嗡嗡。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
荀让月歪头,好像在处理她这句话的意思,沉吟片刻,居然笑了。
荀让月笑起来好看得不行,祝珏泽想起了一种名贵玉石,在幽深的夜里会霏微地泛着光。
让人挪不开视线。
褪去了平日里皎皎君子的伪装,露出爪牙,有一种让人难以抵御的迷惑性,像是夜间岸边海妖吟唱的歌谣。
祝珏泽快被她的笑迷得七荤八素了,说不定再过一会儿,她自己都醉了!
祝珏泽:“笑什么?”
荀让月伸手绕过她的肩,把被子卷过来,把她团团包住,给她包成了个粽子。
然后抬手熄了灯,把祝珏泽抱在怀里。夜里凉,可两人的心跳又是如此灼热。
不一会儿,身边的人呼吸逐渐放平,沉沉睡去。
祝珏泽怒问:“娶什么娶?!我,我是你说想娶就能娶的吗?!”
“你喜欢我,想娶我,宁愿问你娘亲也不愿意来问问我?”
荀家在落人间可谓是一家独大,但凡有冒头的小家小姓都会被不遗余力地打压下去,出了名的霸道。
荀家在落人间怎么一言堂她祝珏泽不管,这么大的事他敢说定就定,当灵河祝家吃素的吗?
眼见她皱眉瞧着自己,大概知道她怎么想的了,解释道:“我说的是想,不是非要娶。”
祝珏泽冷笑道:“不非我不可,那是非谁不可?”
荀让月在心里暗叹一声。
情这一字啊,真是了得,它不仅不讲道理,有时还会让人吃尽苦头。
让傲慢者折腰,理智者癫狂,心有七窍者溃不成军。
偏偏还让人甘之若饴。
荀让月纵然看上去对人纵容,可他自己知道,那只是看上去的表象。
要是平日里有人敢这样指着鼻子责问自己,还不让自己解释,他肯定是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但现下,瞧着祝珏泽的怒色,他居然很是喜欢。
或者说,很是心动。
想吻她的发丝,双眸,唇角,想带她回落人间看星河,对着星河许下终身誓言,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再从血肉里生出花来。
荀让月温和笑道:“是,非你不可。”
“我写信跟母亲说,遇到一个很喜欢的女孩,想娶她,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我想娶她,想和她成亲,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祝珏泽,你愿意吗?”
祝珏泽的手触电似的,从他手腕里抽离。无理取闹的气焰骤然消失,她的手指搅着被子,嘴角极轻地扬起弧度,又被扯平。
有人说,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切情话。
她踯躅半晌,轻咬唇瓣。
最后扫了他一眼,不情不愿道:“还不走,你要在这儿待多久?”
她缩进被子里,把自己罩住,被子里闷闷传出一句:“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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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让月收拾完铁皮傀儡,在看台上坐下。
他不解问:“所以那天喝过酒以后我到底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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