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破碎的我靠砸钱治各种不服》
一缕晨光熹微打在脸上,祝珏泽睁开了眼。
她没转头,半梦半醒间抬手,手臂酸疼得要死。尝试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
她原本想看看荀让月在不在,不过看样子,他应该是不在的。
反正她现在也不想看见他。
祝珏泽原本一时兴起,去撩拨人家,结果吃不了兜着走。之前两人最多亲亲抱抱就算了,一开荤,不知荀让月怎么样,反正她受不了。
眼眶涩得可怜,应该是哭肿了。
房间外有人走近的声音,祝珏泽把自己的脑袋蒙着,翻了个身,拒不见客的意思。
来人觉得好笑,掀了两下她的被子,
祝珏泽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有人敲门,荀让月去开门,他离开后,祝珏泽才把自己的头露出来。
谁啊什么事?怎么这么会找时候!
她眼睛往旁边一觑,就瞧见一抹红色。居然还是两朵芍药,红的在她眼前,粉的要靠后一点,仍是由带朝露,含苞待放。
荀让月回来后,她不悦道:“怎么不是粉的和白的?”
荀让月道:“白的没开。”
祝珏泽挑刺:“红的不好看。”
“两朵粉的呢?”
“太单一。”
祝珏泽挑完刺后,这才偷偷摸摸去打量他,结果见他面若冠玉,人模狗样的样子,心情更不爽了。但是拿这件事作由头,岂不是显得她这个坊主幼稚?
面无表情道:“什么事?”
荀让月道:“徐清来了。”
祝珏泽终于找到发作的苗子了,道:“他来做什么?”
荀让月道:“他是鬼鬼祟祟躲白玉坊门口,被玄信抓住扔进来的。”
祝珏泽淡声道:“扔出去就算了,扔进来干什么?今天我谁也不见,让他滚吧。”
谁知道徐清是不是来找茬的,她可没心思应付。
荀让月看出她在置气,不动声色道:“为脱胎换骨的事来的。他爹为了封口炸了一条街巷,跑掉了一个人让徐清知道了,这是来向你求助的。”
祝珏泽终于开始转脑子了。徐清的父亲修行不当,反遭反噬,如今已快接近大限,如果迈不过脱胎换骨这个坎儿,估计活不了多少年了。
说明那条街巷里有知情者。
但说实话,自己的父亲想多活两年,即使做的事伤天害理一点,他这做儿子的,都不好反对。
更何况徐清虽为次子,但是他父亲明显就更器重他,要是这几年不闯事,将来踢掉他哥,成为徐家家主也说不定。
她这个外人,怎么好插手?
除非这件事和自己有关。
祝珏泽闷闷“嗯”了一声,还是坐了起来,甩甩脑袋,把自己晃清醒。
梳妆的时候,祝珏泽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真心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见人,昨晚做什么都要亲一下,现在她的嘴唇红得不像话,还有点泛肿。
她抬手为自己施粉,用胭脂挡去了眼眶边的红晕。施粉敷黛时,昨晚的场景总是不自觉地在脑海里浮现。
男人的窄腰、喘息,还有沾有欲气的眸子。
荀让月哄着祝珏泽叫许多平日里难以启齿的称呼,她意乱情迷时也的确呐呐说出了声。
对着梳妆台,她打量着自己的眼脸,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她轻声道:“小郎君?”
随即抿唇,自己都想给自己一掌,真是不知羞。
但是他们都定了七年婚了,其实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一对儿,唤他一声“小郎君”也没错啊。
祝珏泽幽幽叹了口气,她什么时候这种问题都能纠结半天了?
果然人不能谈恋爱,容易变傻。
她蒙了一层面纱,挡住了她半张脸。走出屏风是,见荀让月自顾垂眸,嘴角很是细微地勾了抹笑意。
祝珏泽怕就怕自己溺死在那双眸子里。
她别扭道:“笑什么,走了啊!”
就这别扭一偏头,余光瞧到桌上的一堆玉石,坑坑洼洼,好不可怜。
没错,是一堆。饶是祝珏泽,都觉得这奢侈了。
都是些良玉美玉,被雕琢成了各种各样的样子,护心莲,发钗,簪子还有些装饰物。
以祝珏泽专业的雕工来看,说实话,雕得十分业余。
但看得出来挺认真的。
祝珏泽一顿,向荀让月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荀让月气定神闲的表情裂了阁缝,他不自然道:“那老板以为我不识货,尽给我推荐些次品,我让荀摇风寄了些玉料。”
哎,人性本贱,一见荀让月不自然,她的心情都莫名好上一些了。
意味深长笑道:“我又没问做什么的,你解释什么?”
推门后,穿过长廊,见到了厅堂的徐清。
徐清也戴着半副面具,他向来不喜欢别人瞧见他的全脸。徐家人怎么都不喜欢别人瞧见自己全脸?
她师傅徐藏拙也是。
三年前,祝珏泽刚接下祝家家主之位,去香菱坊采买衣料的时候,和徐清见过一面。
其实当时她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她像一只没有目的的鱼一样飘到这里,听见坊间姑娘清甜的吆喝才回过神来。
反应过来时,手里多了一堆用不着的衣料。
她觉得烦,便到了高台边点着灯的地方,听戏子咿咿呀呀地哼戏。
突然外面一声巨响,接着是不绝于耳的扰动,让她本来就烦的心更烦了。
她走出去一看,就看见徐清逮着一个比他高壮的小胖子,抬手就揍。
那胖子鼻间一枚很显眼的黑痣,十分打眼。
徐清当时也才是十一二岁,正是蛮横不讲理的年纪,那小胖的脸不久就变得青一块紫一块。
她原本冷眼看戏,后来终于想起自己已经是坊主了,那又是徐家次子,不管不行,才用两根手指把两个正在打架的人分开。
让徐清道歉,徐清却涨红了脸,居然也哭了,死活不道歉。
问清楚才知道,小胖子还有一个哥哥,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鼻尖也有个一模一样的黑痣。
当时他哥和几个玩伴买了一条姑娘穿的襦裙,到了清平,扔到徐清的脸上,让他穿上。
徐清自然是又羞又恼,但他爹从来不管这些,他没人可以告状。
原来那大胖见徐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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