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三宝,但男主生[GB]》
伏惟初眉头紧凝,似是在认真思索着什么很为难的问题。
小蛇已经成年,想要繁衍后代很正常。
但她是世间最后一条腾蛇。
她的族人随那位妖族圣人补天救世,肉身消融于天地,只留下还在蛋中的她。
救世的大功德降临在腾蛇一族身上,也降临在她身上。
她却永失至亲。
伏惟初将她抱回,收养了她。
还在蛋中的她似乎感知到腾蛇一族的消亡,并不愿破壳,宁愿永眠于蛋中。
是伏惟初找来凤族羽衣孵了她三百年,才暖化了这只自闭的小蛇,让她肯来到这世间。
是他将她带来了这个世界上,他就有责任对她负起责来。
“好。”伏惟初道。
“什、什么?”
风乘雾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刚刚跟她师尊说的是什么来着?
——她想要师尊给她生小蛇。
师尊回答的是什么?
——好。
风乘雾惊恐。
这种事情是能这样轻易答应的吗?
她知道她师尊纵容她,但这种事情应该不包含在内吧?
“师尊,你是不是说错了?”风乘雾小心翼翼问。
伏惟初也思索着道:“我可以给你孵小蛇蛋,但我并不确定我能不能怀上,能不能生。”
他能孕育世界,天生就有着繁衍生息的能力,但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生小蛇。
“没事的师尊,生别的也可以,小蛇,小树,小果子,只要是师尊为我生的,我都爱。”
伏惟初沉默。
**该怎么告诉乘雾,他生出的可能是小世界。
而风乘雾已经全然陷入欣喜之中了,幸福得冒泡。
心魔原来是这么美好的东西。
她才不要斩心魔,不要渡劫飞升。
她要和师尊在一起,生一窝小宝宝。
“师尊师尊,我好喜欢你啊师尊。”
风乘雾像蛇藤一样盘在他身上,缠着他撒娇。
伏惟初动容抬眸,问:“比对你那些朋友还要喜欢吗?”
这是什么送命题。
但朋友们不在这,而且相伴玩乐的朋友和亲近爱慕的师尊本身就是两个概念。
风乘雾毫无心理负担地答道:
“最喜欢师尊,比所有人都要喜欢!”
伏惟初清冷的眉眼软化几分,轻轻回了句:
“我也最喜欢乘雾。
风乘雾呼吸一滞,只觉有什么顺着她尾尖攀起,浑身鳞片如有电流涌过般酥麻,脑内像是有烟花绽开,刺敫得她尾巴都要立了。
“师尊。她轻声唤着,从他背后游走到他身前,去寻觅他的唇。
实在是很冒犯的举动,但他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反而将她迎了进来。
就如当初他放任她探入他的花心,汲取他的花蜜。
神树之上,闭合的花苞重新绽放,开出许多朵全新的花来,满树繁花盛开,芳香扑鼻。
夜里。
风乘雾一如既往抱着枕头去师尊房里。
她已经提前沐浴过,看着师尊发尾的濕润,她就知道,师尊也是。
风乘雾嘴角抿起笑意,努力不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太傻。
她喜欢睡床内侧。
伏惟初坐在榻边,等她抱着枕头钻进去后,他才缓缓躺下。
风乘雾捏着被子窃喜。
虽然不是第一次与师尊同榻睡觉了,但这一次很不一样。
师尊答应了给她生小蛇。
而她或许将要像梦境中一样给师尊破身。
梦中一次,现实中再一次。
只要将师尊和破身一词联系起来,风乘雾就面上微烫。
总觉得是很冒犯很不敬的想法。
但师尊已经答应她了,应该不会在意这个吧?
她要做得比梦中更好才行。
不能那般粗暴,欺辱了师尊。
这样想想,风乘雾又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太过简陋了。
这应该算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晚,却没有红烛,没有红帐,没有婚服,没有立契仪式,没有高朋满座,甚至连两杯交杯酒都没有。
风乘雾心中懊恼。
但躺都躺下了,再布置也来不及了。
只能成了遗憾。
她收起心中那些杂乱的想法,往旁边挪动,枕到师尊肩头,捏起他一缕落在胸膛前的秀发,问他:
“师尊,我们现在是不是道侣了啊?
伏惟初闻言思索着道侣一词的含义。
道侣,指一同修炼的同伴。
也指一同修炼的爱侣。
他轻敲了下她的额头,阻止她的胡思乱想,强调道:
“我是你师尊。
师尊可不是修炼的同伴和爱侣。
他是她的指引者,教导者。
风乘雾捂住被敲的额头,不悦地哼哼。
“师尊怎么就不能是道侣了?
“荒唐。
伏惟初道:“师尊是传授你术法和知识,指导你修行之人。
风乘雾最讨厌规矩道理,听到这些更不开心了。
她不开心就不会让别人好过。
旋即故意道:
“那么,烦请师尊教我给您破身。
既然他只想当传道受业解惑的师尊,那么就教她这个吧。
伏惟初一噎,变得无措起来。
“不是已经破过了吗?他嗫嚅着道。
“梦中怎能算数?风乘雾不依。
“都是我的神念化身,并无区别。伏惟初试图解释。
风乘雾不听,“不行,我就要在现实中再破一次,要您教我。
伏惟初哪会这些,即使他亲身体验过,也只记得她的手指,别的什么都忘了。
但乘雾想学,作为师尊的,就必须得想办法教。
这些内容并不在他的知识范围内,不过他毕竟是本源神树,意识能覆盖世间各处,只要他想,立刻就能获得相关知识。
伏惟初在瞬息之间获取了许多内容。
那些内容太过杂乱,种类太多,让他一时难以全部理解。
他只能从中找出跟乘雾当初做法相似的去参透,然后教予她。
“你,先将手伸进来。
“伸进哪里?风乘雾故意问。
“衣袍下。伏惟初小声。
“只是衣袍下吗?风乘雾追问。
“花、花里。伏惟初几乎答不出口。
明明之前对着小蛇开满树的花,任由小蛇玩闹,他都不会觉得不自在,如今是怎么了?
风乘雾也没了声音,不再逼迫他,顺着他的话,将手探了下去。
伏惟初紧张地眨着眼,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并不是他如今的身体有了神力承受力变强。
而是乘雾的动作很温柔,很轻很缓,给足了他适应的时间。
和梦境中的粗暴完全不一样。
她很珍视他。
意识到这一点,他眼眶有些红。
抬眸注视着身上俯身照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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