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三宝,但男主生[GB]》
秦军攻破皇城之时,楚白珩本想一根白绫自缢了结,却被一柄飞剑救下。
他跌坐在地,咳嗽不止。
秦军统帅来到他面前,挑起他的下巴,打量的目光落在他脸上,旋即肆意笑道:
“我看废帝也是风韵犹存,就留下当我的后妃吧。”
因她这一句话,他连死都成了奢求。
他被关进了后宫的空置的宫殿中,她的亲兵寸步不离地跟在他的身边,看守着他,他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月。
忽地某一天,他的宫殿中多了些侍从宫女。
他们将他彻底梳洗一番,给他穿上颜色亮丽的衣裳,说是……新帝要宠幸他。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堂堂大楚天子,怎么能被人当玩物临幸?
他宁可一头撞死。
他被轻易制服,并被绑了起来,抬到了床上。
等待的时间格外煎熬。
楚白珩试过咬舌自尽,但那太疼了。
刚咬破皮,他就疼得受不了,并被宫人发现,往他嘴里塞了布。
当新帝到时,看到的就是被五花大绑缚在床上、嘴里还塞着白布的他。
楚白珩想,自己的模样一定糟糕透了,但还是怒目瞪她。
新帝是一个女子,也就是先前救下他的秦军统帅,秦明镜。
他从很早之前就知道她。
世人说她箭术卓绝,武功独步当世,说她百战百胜,所向披靡,锐不可当。
也说她青面獠牙,身似城墙,三头六臂。
但她其实生了副极好的面貌,英气逼人,眉眼美得极具攻击性,让人不敢多看。
此时,他们的身份如云泥之别。
她是新朝皇帝,统御天下。
他是前朝废帝,是她随口收下的后妃……
形貌也如云泥之别。
他被缚在床,狼狈不堪。
她好整以暇,居高临下。
楚白珩只觉无比羞辱。
比国破家亡来得还要令人不堪。
秦明镜停在床边打量着他,视线从他身上扫过,停留在那捆绑着他的红绸上,嘴角勾起一个笑。
“还有点意思。但绑成这样不方便享用啊,下回绑个好看点的姿势。”
她挑起他身上的红绸道。
“是。”
隔着屏风,外间传来宫人的应答声。
楚白珩的脸顿时羞恼得全红了,咬着嘴里的布怒目瞪
她。
“爱妃想说什么?”
她取下他口中的布笑着问他。
她含笑的脸近在眼前楚白珩一时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过了一会才红着脸咬牙道:
“我宁死不受此辱!”
“呵”秦明镜低笑了声单手捧起他愤怒的脸玩笑般地道:“看来废帝还没弄明白情况。”
“听好了。你的宗族宗亲、追随你的朝臣、服侍你的太监宫人都在我手上。你安分点好好当我的后妃伺候好我他们还能求一个活路不然……”
她没再说下去但其中意思很明了。
楚白珩轻咬下唇。
他没法做到不顾他人死活。
这或许是他最后能为他的臣民们所做的事了。
秦明镜没告诉他他的臣子早就投效了她太监宫女也尽数归顺。
前朝的宗室宗亲处理起来麻烦一些该杀的杀了剩下的圈养控制起来了此余生。
她看着他神情松动软化伸手解开他身上的红绸不疾不徐地将手探入他衣袍中。
他很是吓了一跳身体紧绷又抖如筛糠。
秦明镜觉得有趣她就爱看他这受辱般的反应。
这楚朝的末代皇帝可真是天姿国色。
**不言时清冷尊贵让人想冒犯他。
备受**时眼尾泛起一抹红色更是风情万种魅惑得颠倒众生。
乱世美人最为薄命。
还是上了她的榻由她庇护着为好。
她扣住他的劲腰将他抵在榻上撕开他的衣袍大片肌肤果露在空气中。
大抵是这样的对待对废帝来说太过耻辱他短促惊呼一声
秦明镜轻易扣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压过头顶。
她从不惧他反抗。
只要他好好活着不寻死就行。
反抗也别有一番滋味。
秦明镜打量着他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的两点殷红轻啧了声。
“废帝的龙体长这么涩有没有给人玩过?”
她捏住一点质问他。
楚白珩**羞恼咬唇怒视她。
她以为人人都跟她一样无法无天吗?
除了她谁人还敢这般冒犯他?
秦明镜迎着他喷薄着火焰的目光轻笑了声。
“倒也无妨不管有没有我今晚都先给你破了身。”
楚白珩的睫羽悄然一颤见她跨坐在他腰身上后知后觉知了
些羞意。
这个女人怎么这样?
他还没经历过房事。
第一次竟真要被这灭他家国的新君夺走。
楚白珩忐忑不安,竟连挣扎都忘了。
直到被她用捡起的红绸缚住立起,他才隐约反应过来什么。
他慌张看向她,却被她捏住了下巴。
秦明镜垂眸对他冷冷道:
“新朝以凰鸟为尊,龙性银邪,最是污浊,废帝这脏东西给我控制好了,若是沾染了我身,我就只能将其彻底堵住。”
“不。”楚白珩想说自己并不脏,却没有答话的机会。
他被翻转过来,她毫不怜惜地侵入了他。
楚白珩疼得慌乱回眸,却只对上了她微凝的眉。
他恍然意识到,她其实并不喜欢他,只是羞辱他。
这个认知让他心口传来阵阵绞痛,竟比最初被缚在床等待她的临幸,还让他难受。
楚白珩紧咬着唇,垂头咽下喉中的哽咽,沉默而酸涩地承受下她的一切。
秦明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意外他的顺从。
她的眉头很快又再度凝起。
他太紧了,即使他没怎么反抗,也紧绷得让她难以寸进。
宫人的准备并不充分。
硬来的话,他或许会受伤。
秦明镜思索了会,将另一只手探到他身前,扣住他的下巴,打开他的嘴,让他舔舐。
楚白珩的哽咽泄了出来,又很快被手指堵住。
侵入的手指擒住了他的舌尖,他惊慌得想要咬她,却被身后的戳动弄得泄了力。
“乖一点。”她警告他。
楚白珩控制住牙齿,绝望而顺从地任由她的手指占据他的口腔。
承香殿的烛火亮了一整夜。
直至天明,里边才传来声音,让宫人送热水。
楚白珩早已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秦明镜解开他的束缚,他也只在昏迷中不安地弓起身子,断断续续释放,模样很是可怜。
她简单给他擦洗了下。
视线掠过他身上的青紫,有些诧异自己居然如此禽兽。
享用他时,她根本思考不了太多,只想将他彻底占有,将他的每一处都烙印上她的标记。
除了沙场上战至酣畅打得热血沸腾外,她第一次这么失控。
她不明白那股令人烦乱的占有欲从何而来。
因为占了他的皇位不够,还要占了他的人吗?
不管怎么样,他已经是她的了
。
她破了他的身,夺了他后边的初次,他今后也只能在她身下承欢。
秦明镜沐浴更衣,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前去上朝。
朝会后,已经是她丞相的军师找上她。
她一直对她留下楚废帝的事极为不赞同。
听闻她昨夜歇在废帝宫中,就更焦急了。
“我知道我说不动陛下,陛下硬要留下废帝也可以,但请立刻选秀侍君,充实后宫。
丞相道。
秦明镜现在刚抱完美人,看什么都觉不如他,哪有心思选秀。
“什么废帝不废帝的,他是我的楚妃。至于选秀之事……稍后再说吧。
她想把这件事情略过去,但丞相却意外坚持。
“不能稍后,陛下!
丞相一脸严肃道:
“女帝的子嗣,自然只认其母,不认其父。但您宫中只有废……楚妃一人。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有了皇嗣,外边那些前朝余孽必定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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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余孽这种东西,是杀不尽的。
只要有利可图,随便来个人也能喊一句“反秦复楚。
秦明镜不好跟丞相说她是怎么宠幸的废帝,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她也有信心,只要给她十年,就能让天下百姓都忘记楚朝,只认大秦。
但这同样没法在这时说服丞相。
双方僵持半响,她只能叹道:
“行吧,你给朕选一些年轻俊才入宫,正好我宫里堆积成山的文书需要人整理,对外就称是我的后妃吧。
秦明镜想着,以后若是这些侍君中有人有了心悦之人,她就将人放出宫去,给一笔遣散费,全当是送的新婚贺礼。
丞相也不管她究竟睡不睡,只要对外说得过去,把问题解决了就行。
她动作也快,当天就将一批人送进了宫。
楚白珩这一觉,昏睡到傍晚才醒。
身上已被清理干净,青紫处也抹了药。
连嘴里昨夜咬破的地方都有着药味。
他不知是哪些宫人在他昏睡时做的,只觉自己一切被赤果地扒开在阳光下,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被新帝**后的不堪场面,所有人都在心中鄙夷着他,让他羞耻难当。
他埋首在被子中躲避。
他或许应该自裁了断,但新帝的威胁让他什么都不敢做。
舌尖苦涩的药味蔓延。
他在被子中当缩头乌龟躲避了半刻钟,肚子饿得咕咕作响,然后被宫人唤起。
“楚妃陛下交代您必须起来用晚膳。”
楚白珩知道自己再躺下去他们就要用强制措施了。
他只得穿上衣服起身梳洗用膳。
他庆幸宫人将衣服放在了他帐中没让他再备受羞耻一次。
这日夜里新帝没来。
楚白珩从殿外宫人的谈论声中得知她今日纳了许多新人。
楚白珩坐在帐中抱着被褥只觉心中苦涩难当。
比醒来时嘴里的药味还苦。
她对他并无情意只是拿他当玩物羞辱。
前朝废帝的身份让他被她看中也让他永远都得不到她的真心和宠爱。
他被困在她的后宫中直到她彻底对他失去兴致、不在意他的生死的那一天。
那时他或许就能解脱了吧。
楚白珩枯坐一夜彻夜未眠。
·
新朝刚建立政务繁忙
秦明镜之前忙了半月才有时间去看一眼自己收进后宫的美人。
这次又过了好几天才抽出身来去他宫中。
她这回没有提前派人通知抵达宫门前也让行礼问安的宫人噤声。
当她走入内殿看到的就是美人倚在窗边眉间萦绕着愁绪的模样。
直到她停在他身边他才恍然有所觉回过头来。
看到她他面上闪过诧异之色呆愣在原地。
作为曾经的天子他当然没有向人行礼请安的习惯。
秦明镜也觉得他维持这个样子挺好的。
他在榻上跪她就够了。
平日里跪她的人已经够多不用再加他一个。
只是视线落在他面上她眉头微皱捏住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不太高兴地评价:
“痩了。”
明明上回来他还没这般消瘦。
不过几天过去竟然肉眼可见地清减了。
“没好好吃饭?”
她凝眉问。
见她似是想唤宫人来责问楚白珩下意识拉住她的袖口。
“没我、我吃了的……”
有她的吩咐宫人不可能克扣他的饭食也会盯着他不许他绝食。
只能是他情绪不佳忧思过重导致快速痩了下来。
秦明镜心中有些烦闷却不知该怎么办。
曾经的天子只能屈身于她他当然会不甘**郁郁寡欢。
她能禁锢他的身体命令他不得寻死。
却无
法命令他的心愉悦起来。
最终她也只能叫宫人备了饭菜,让他跟她一起再吃了些。
他低着头,小口吃着,吃得很慢,也很少。
秦明镜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耐心,就这样守着他,让他吃了半个吃撑。
直到看他吃得艰难,似是实在吃不下了,才放过他。
接过宫人奉上的水漱了口,她带他进了内殿。
他显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躺在床榻上时身体还是僵硬的,眸光触及她时有些瑟缩。
显然那晚的经历给他留下了并不怎么好的回忆。
他害怕她。
秦明镜轻啧一声,心中说不出的烦闷,还有几分懊恼。
她当时是有些昏了头,但她没想伤他。
秦明镜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
他是前朝皇帝,虽然他即位还不满一年,没有后妃,但作为大家族尤其是皇族的人,肯定早早就有人教导,通晓了人事。
秦明镜总不能说她在气他没为她守身如玉。
她绑了他,占了他,给他破身。
让他从另一种意义上初次、也是彻底属于了她。
到底做得太过火了点,狠厉得像是要将他弄下一层皮来。
以至于他到现在都怕她。
秦明镜当然不会跟他道歉,只硬邦邦说了句:
“我这次轻些,你别怕。”
这句话并没有让他放松下来。
好在这次她提前让人备了软膏,倒是进得顺利了许多。
下方的人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偶尔泄出一声,像是呜咽。
秦明镜倒也没逼他,只浅浅要了他一次,就拥着他睡了。
睡在与自己有着国仇家恨的人身边,其危险性自然不用说。
但秦明镜艺高人胆大,且直觉认为他不会试图杀她。
她也说不清这种直觉源于什么。
大概是觉得他会在意一下曾经追随他的人,不会做这种鱼死网破的事情。
又或许是他在她身下朦胧中看她的那一眼,给了她奇异的感觉。
秦明镜倒是安稳睡了。
楚白珩却是半夜未眠。
她的两度临幸,终于让他认清了自己如今的身份。
他成了她的后妃。
她随时会来幸他,也随时会离开。
她会有许许多多的后妃。
他只是其中身份最尴尬,却也最不起眼的一个。
她以后还会有皇后。
身为曾经的皇帝,
楚白珩当然清楚作为帝王
大概是身份的转换让他无从适应。
不然心口怎么会这么疼。
楚白珩直到后半夜才模糊睡去。
她是武者体温似乎都比常人高一些身边特别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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