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朕女皇陛下》
大昭,元初三年。
黑云犹如一条巨龙正死死盘旋在皇宫之上,一个太监正脚下生风快速朝着皇帝所在的地方奔去,脚下的动作带起了周身的微风,那风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久久无法散去。
“报--陛下!晏王,晏王他反了!马上就要杀到殿门口了!”
太监尖着嗓子一路喊了进来,整个人趴跪在大昭皇帝面前,身体正止不住颤抖。
沈芃清整个人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内心正在狂吼道:“穿越就罢了,还是胎穿!胎穿就罢了,还没有系统!没有系统就罢了,如今才活了四年就又要死了?!”
这是沈芃清穿越到这个未知朝代的第四个年头。
看着眼前的情形,沈芃清估计自己即将迎来第二次穿越了。
顺着大昭皇帝的目光看去,正殿外正伫立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沈芃清的父亲,大昭镇国大将军沈牧,而另一个则是平日里最玩世不恭的小王爷晏王。
就在半个时辰前,晏王仅凭一把剑便杀过重重守卫,直直杀进宫门。
此时,晏王已然立于殿门口,右手紧握剑柄,剑尖直指地面,殷红的血液顺着剑刃一路蜿蜒至剑尖后滴落,最终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片暗红色水洼。
彼时的晏王犹如地狱中爬上来的阎王一般骇人。
可在众人记忆之中,晏王自幼起从未习武,但就他今日的表现来看,若非从武数十年,绝无可能达到此之境界
殿门口,镇国大将军沈牧手握长枪缓缓走出,丈二长枪擦地而行,刺耳的声音划破空气,火星顺着枪锋所过之处炸开。
沈牧的声音沙哑而又陈厚:“晏王殿下,老臣已经记不清有多少痴心妄想之人将性命断送在这牧风枪下,他们与殿下您今日所踏乃是同一丹陛。”
话语间,沈牧手腕猛地一翻,长枪蓦地离地,直指晏王:“可老臣不曾想到,有一天这枪竟会对准了殿下。”
若非今日种种皆是沈牧亲眼所见,任凭谁说晏王有谋逆之心,他都断然不会相信。
“你们这的人废话真多,是你乖乖让开,还是我将你的头颅踢至你的妻儿面前?”晏王丝毫没有把眼前的人放在眼里,不紧不慢地将手肘抬起弯曲,用金丝线制成的衣袖将剑身的血渍擦拭干净。
看着依旧站在殿门口丝毫没有退让之意的沈牧,晏王失去了耐心。
只刹那间,他周身出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流将其自身环绕,指尖浅浅朝着沈牧一指,剑便噌地腾空而起直指沈牧眉心中间。
沈牧大惊,纵使他征战沙场无数,自认为见过各种奇能异世,但眼前景象他却从未见过。晏王不曾触碰剑柄一丝,可这剑此时又实实在在对准了自己,且是处于悬空的状态。
晏王看着沈牧的神情,勾起的嘴角带上了一丝戏虐。他轻轻晃动手指,剑犹如得到了命令般绕着晏王转来转去。
下一秒,晏王指尖迅速调转方向指向沈牧,剑尖只一眨眼间便抵在了沈牧的额头上,血珠顺着沈牧的额头流下。
沈牧的冷汗顺着血迹一同流下,可他依旧横枪而立。
因为这里有他所忠,所爱,所护之人,所以不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晏王在自己活着的时候闯进去。
沈芃清看着此时的晏王内心大惊,凭她在这里生活了四年来看,这种能力绝对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这似乎是修仙世界才该有的能力。
难道他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若他也是穿越而来,还拥有此等能力,为何等到今日才如此。
还是说,真正的晏王已经死了,此时那个穿越者正在用着晏王的身体。如此一来,一切也说得通了。
沈芃清凭借着自己穿越前没少看的小说与短剧迅速摸清了状况,可就算沈芃清摸清了状况却也无济于事。
“我一定是最窝囊的穿越者。”
沈芃清想道。
被困在殿内的皇帝看见这一幕,猛地低头一把抓住身侧的梁萧墨,颤抖地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手间力道是那么重,又是那么不舍,皇帝的眼神像是想要将梁萧墨的每一寸都深深烙在脑海里。
随即又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沈牧之子沈辞河,对他说道:“原是朕对不住你们,竟不知为何今日执意想要召你们入宫。”
沈辞河听到此话,立即双膝跪地:“沈家受皇恩,食君禄,承蒙陛下信任重用,方得如今。父亲如今所举亦是沈府上下全族之方向。”
说罢,少年模样的沈辞河效仿着父亲的模样,将皇帝与众人护在身后。
皇帝自知活不过今日,一把按下暗格,一条暗道出现在众人面前,阴冷的风吹在众人身上。
“快走。”皇帝将众人推至暗道口。
“陛下,这偌大的江山,臣妾来陪您守。”皇后一个转身,抓住了皇帝的手。
说完后,皇后看着梁萧墨强忍着泪水,将他放到了沈夫人手中。
两人对视,沈夫人朝她点头,示意她放心。
梁萧墨看着眼前的一幕明白了皇后的意思,他紧握着拳头,极力克制住自己哽咽的声音道:“父皇母后放心,儿臣定不忘今日之辱,他日儿臣定取晏王项上人头。”
“儿啊,母后只想让你好好活着,你听懂了没?好好活着!”说完这句话后皇上与皇后将众人推至暗道,示意几人快走。
就在几人进入暗道的瞬间,晏王已然操控着剑冲破了殿门,跟着晏王脚步迈进来的,还有沈牧的人头。
“皇兄,这皇位让我坐坐如何?”晏王手指一勾,剑便回到了手中。
“你是谁?你不是七弟。”只一眼,皇上便认出眼前的人绝不是昔日的晏王,因为晏王自幼习惯左手持物,无论被责骂过多少次都无法改正,可眼前的人此时竟右手持剑。
“这么快就发现了?没意思。”晏王面露不悦。
皇帝极力想要拖延时间,以便几人可以顺利逃出,晏王自是明白,手指一引剑尖直指暗道方向,蓄势待发。
皇后看见这一幕,只身挡在暗道面前,皇帝见状立刻将皇后挡在身后。
“只要你死,朕便放过他们。你不死,朕这皇位坐得不安生。”晏王不想理会逃走的几人,在他眼里不过是几只钻入地洞逃跑的老鼠罢了。
“你保证?”皇帝问道。
“君无戏言。”晏王此时已经把自己当作了皇帝,随手一挥,剑便掉落在皇帝面前。
至此一剑刎双人。
晏王称帝。
与此同时,暗道中的几人不敢有一丝懈怠,沈辞河提着剑走在最前面开路,沈夫人一手抱着年幼的沈芃清,另一只手紧紧牵着同样不大的粱萧墨。沈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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