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抢了我的晋升路!》
容春被捆的很紧,挣扎了两下,直接从屋顶掉了下来,重重砸在地上。
灵意立刻拿出招魂幡,开始念咒:“江上往来人,系入招魂幡!束!”
容春连叫喊声都没发出,直接被收进了幡里。
幡面旋即恢复平静,只是那暗银的符文似乎更亮了一些。
整个过程不过瞬息之间,干脆利落。
灵意把招魂幡收起来,对爻玄道:“好了,任务完成,走吧。”
爻玄点点头,两人走到门口时,爻玄停住:“等等。”说着,他使了个法术,容章氏被裹在面。
黑烟溢出,容章氏模糊扭曲,逐渐凝小。
“啪嗒”一声,她变成了一面镜子。
镜子背面是不规则的条纹,正面勉强可照出人形。
“你把她炼化了?!”灵意不敢置信地捡起镜子,“为什么?”
“她非人非鬼,三界不容,炼化变成法器,是她最好的归宿。”
“好吧,但是这种法术不是修炼的很好的大鬼才有的吗?你怎么也会?”
爻玄道:“这有何难。”
灵意道:“我突然觉得跟你差距好大啊,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学习了。”
“绝对没有,我这是天赋异禀。”
“屁!你肯定走了后门。”
“比不过就直说,何必贬低人呢。”
“……”灵意被他说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她自知理亏,见爻玄不再说话,便举着镜子问道:“这个有什么用?”
爻玄道:“心獠鬼乃窥心之魔,其源所化之镜,本应能照见人心反面,但经法术炼化,戾气尽除,其性已逆。此镜作用反之,或可照见掩藏之真实,映出言语之外的真心。”
“天呐,这么厉害!怎么照?谁都能照吗?”灵意一边连珠炮似的发问,一边已经迫不及待地将镜面对准自己。
镜面中的影像微微晃动,映出她带着好奇与兴奋的俏脸,似乎与平常并无不同。她又好奇地将镜子转向爻玄。
爻玄平静无波的面容出现在镜中,依旧那般清冷俊朗,眼神深邃,看不出任何变化。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啊?”灵意歪着头,仔细打量着镜中的爻玄,又对比了一下真人。
“心诚则灵,时机未至吧。”爻玄并不意外,似乎对这镜子的功效也并非十足把握。
尽管如此,灵意还是赞叹不已:“此镜玄妙无比,不如就叫‘太婆镜’吧!”
“……”爻玄叹气:“随你。”
灵意把镜子踹进怀里,把卷轴拿出来,现在才过了几天,他们完全来得及去找下一个生魂。
卷轴打开后,上面第一个容春的名字已经消失。
接着是第二个。
这是个年轻男子,面庞如鹅蛋,神态娇似女儿,唇若涂朱,眉若远黛,远远瞧着,真跟女子无异。
“他长得真好看。”灵意歪头看了眼爻玄,评价道:“比你我都好看,我愿意把花榜第一的位置让给他。”
“……”爻玄只一味沉默着。
卷轴上他的生平是:许农,二十岁,父母早亡,八岁被卖到醉云楼,从小厮一直干到头牌。后来染了花柳病,遂亡。
介绍并不多,寥寥几句,却很好找。
许农大部分光年都在醉云楼,自然就会在那里。
灵意收起卷轴,“走,去醉云楼。”
巧的是,醉云楼就在这里不远处,两人走了一刻钟就到了。
只见醉云楼有三层,每层檐角都挂着红灯笼,不停地有笑声、吵闹声传出。
进了门,先闻到浓郁的脂粉香气,接着是几个乐女围上来喊着“公子小姐”,爻玄把她们推开,从钱袋子里拿出一锭金子,道:“我们来寻人,谁知道这金子就给谁。”
身后的老鸨听见了,连忙左挤右拐来到爻玄面前,十分顺滑地摸走金子,放在嘴里咬了一口,金子上顿时留下一排牙印:“哎呀这位公子真是大方,不知公子想找什么人?我们这儿什么人都有,您只管开口,我来安排!”
灵意被脂粉气呛到了,咳嗽两声,道:”我们来找一个叫许农的人。”
乐女们不闹了,老鸨不笑了。
以灵意和爻玄二人为中心的一小片区域里,顿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怎、怎么了?怎么不说话?”灵意又咳嗽两声,问道。
“啊……啊哈哈哈……”老鸨率先笑起来,拿着手帕甩来甩去:“让姑娘见笑了,原来你们是来找许农的啊。”
老鸨那干涩的笑声在骤然安静下来的大堂里显得格外刺耳,她眼珠滴溜溜地转。
她凑近半步,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话,那热络的假笑也维持不住了,换上了一副又忌惮又嫌恶的表情:“哎哟喂,我的公子小姐哟,您二位怎么是来找他……找那个丧门星的?这儿人多口杂,不是说话的地儿,您二位这边请,这边请……”
说着,她几乎是半推半请地将爻玄和灵意引向大堂侧面,又警惕地回头张望了几下,确认没人跟过来偷听。
刚一落座,老鸨便迫不及待地再次压低嗓门,那锭金子在她手里攥得紧紧的:“不瞒二位,您一提许农这名字,咱们这楼里上下,就没一个不膈应的!是,他以前是在我手底下干活,模样嘛……确实是没得挑,鹅蛋脸,远山眉,比许多姑娘家还俊俏几分,身段也娇俏,乍一看,真真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胚子。”
她撇撇嘴:“可这心啊,比天还高!一个小子,生得那般模样,本就是祸根。老老实实端茶送水,或者学些吹拉弹唱,做个清倌人,妈妈我还能捧着他。可他倒好!仗着有几分颜色,眼睛就长到头顶上去了,一心想攀高枝儿,飞上枝头变凤凰!平日里对那些真心实意捧场的恩客爱答不理,一双眼睛就专往那些顶顶富贵、有权有势的爷们身上瞟!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灵意听得皱起了眉,忍不住插话:“他想找个好归宿,也是人之常情吧?”
“哎呦我的小姐!您心地善,不懂这里头的门道!”老鸨一拍大腿,“那是好归宿吗?那是作死!高门大户是那么好进的?他一个欢场出身的小厮,无名无分,就想凭着张脸往里钻?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犯了忌讳,这才惹来了天大的祸事!最后落得那样一个脏病缠身、臭烘烘地烂死的下场,真是……真是把我们醉云楼的脸都丢尽了!死了还阴魂不散,闹得楼里前段时间很是不安宁,好不容易才消停点……”
老鸨说着,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晦气表情。
爻玄沉默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指尖在桌上轻轻叩了一下,打断老鸨的抱怨:“他生前住在何处?带我们去看看。”
老鸨愣了一下,显然不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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