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摆烂三年,李二求我当女婿》
太极殿。
天光大亮,金殿威严。
但今日的气氛,却比长安城最深的巷子还要阴冷。
数十名御史言官,以国子监祭酒、儒学大家孔颖达为首,齐刷刷地跪在殿前。
他们手里高举着联名上奏的奏疏,那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路藩王打到长安城下了。
“陛下!”
孔颖达须发皆张,声音带着文人特有的悲愤与决绝。
“臣等,联名**少府监少监林浩!”
“其一,结党营私,任人唯亲,将少府监变为其一人之私地!”
“其二,私设刑狱,滥用职权,对朝廷工匠威逼利诱,手段酷烈!”
“其三,扰乱朝纲,以格物之歪理邪说,行商贾之卑劣手段,坏我大唐官场风气!”
……
老头子一口气,罗列了足足十大罪状。
每一条都扣得死死的,字字诛心。
跟在他身后的世家官员们,一个个捶胸顿足,痛心疾首,演技要是放到后世,个个都是影帝级别的。
“陛下啊!林浩此子,所用之法,过于阴狠!此乃乱世之术,非治国之道啊!”
孔颖达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
“臣甚至怀疑,他就是当年被朝廷剿灭的墨家余孽!妄图用那些奇技淫巧,来动摇我儒家立国之本!”
好家伙,连“墨家余孽”这种陈年老帽都扣上来了。
队列之中,太子李承乾轻轻咳嗽了一声,慢悠悠地站了出来。
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忧虑,对着龙椅躬身。
“父皇,儿臣以为,孔祭酒所言,虽有激烈之处,却也是一片赤诚之心。林少监年轻有为,但行事……确实有些急功近利,恐有野心勃勃之嫌啊。”
他这话,明着是各打五十大板,实则句句都在给林浩上眼药。
“放屁!”
一声暴喝,从武将队列中炸响。
兵部尚书李靖铁青着脸站了出来,虎目圆瞪。
“林浩改良神机连**,让我大唐军士战力倍增!他整顿少府监,是为了给将士们打造最精良的铠甲兵器!这叫野心勃勃?我看,说这话的人才是狼子野心!”
工部尚书段纶也紧跟着出列,手里还捏着一把算盘。
“陛下!林少监改革薪酬,工匠们干劲十足,如今少府监的产出,比以往翻了三倍不止!这是实打实的功绩!某些人眼睛是瞎了吗?”
“哼!武夫之见!”
一个世家出身的官员立刻反唇相讥。
“李尚书,段尚书,你们只知打仗盖房,可知何为‘文治’?何为‘教化’?林浩此举,是以利诱人,长此以往,人心不古,国将不国!”
“你……”
李靖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跟这帮读书人掰扯道德文章,他确实不在行。
一时间,整个朝堂,文臣攻讦,武将怒目,吵成了一锅粥。
而风暴中心的林浩,却始终一言不发。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这群人表演,那眼神,像是在看一群上蹿下跳的猴子。
直到所有声音渐渐平息,所有目光都汇聚到他身上。
林浩这才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官袍,缓步走到大殿中央。
他没有看那些**他的官员,而是先对孔颖达行了一礼。
“孔祭酒,晚辈请教一个问题。”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
孔颖达冷哼,摆出一副“你且说来”的倨傲姿态。
“敢问孔祭酒,何为仁政?”
孔颖达一愣,随即抚须傲然道:“存天理,灭人欲,以德教化万民,此为仁政!”
“说得好。”
林浩点点头,话锋陡然一转,声音变得锐利无比。
“那我再问孔祭酒!若非我用你口中所谓的‘阴狠之术’,那三十万贯国库血汗,是不是就要被蛀虫们啃食干净?!”
“将士们在边关浴血厮杀,他们的粮草军械却被人中饱私囊,这是不是你说的‘仁政’?!”
“百姓们辛勤劳作,缴纳的赋税却养肥了一群酒囊饭袋,让他们去买什么南海珊瑚、西域美玉,这是不是你说的‘仁政’?!”
“你……”
孔颖达一张老脸瞬间涨红。
林浩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往前踏出一步,气势逼人。
“孔祭酒,你告诉我!是让将士们饿着肚子、拿着钝刀去边关送死叫仁政,还是把喂饱蛀虫的三十万贯拿回来,为他们披上新甲、换上利刃叫仁政?!”
“你读了一辈子圣贤书,难道就读出个满口仁义道德,却对百姓死活、国家存亡视而不见的道理吗?!”
这一连串的质问,句句如刀,刀刀见血!
孔颖达被问得哑口无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浩不再看他,转身从墨顿手中接过一卷巨大的麻纸。
“哗啦——”
麻纸展开,上面是用炭笔绘制的一张触目惊心的网络图。
无数的线条从“少府监”这个中心点延伸出去,连接着一个个商号,而这些商号的背后,又指向了长安城中一个个显赫的府邸。
“陛下,诸位大人。”
林浩的声音变得冰冷,“**我,可以。但有些人,恐怕没这个资格。”
他拿起一根细长的木杆,指向那张图,也指向了御史队列中的一个人。
“王御史,你**我结党营私。可你府上书房里摆着的那尊南海珊瑚树,不正是‘四海商行’上个月孝敬的?巧了,这四海商行,就在我这份贪腐名单上!”
王御史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林浩的木杆又移向另一人。
“李给事中,你**我滥用职权。可你小妾上个月戴的那套头面,是金玉满堂的老师傅亲手打造的吧?价值三百贯,分文未取。而这金玉满堂,每年从少府监的损耗里,拿走了多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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