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跟死对头穿书养崽》
阳春三月,树枝抽了新芽,朦朦绿色挂上树枝,荒芜了一冬天的世界重新活了起来,地皮上生了杂草,溪水湍湍而流。
盘山的稻田里满是稻苗,绿油油的一片,阳光照进水田里泛起点点闪烁之光,半山腰还有不少人在弯腰劳作,有的赶着驴子,有的赶着黄牛。
段有续将洗了脸的水泼到院里,不偏不倚的浇在裴湫的药材园里,去灶房热了粥,给裴湫端进屋里。
“你那草药我给你浇水了,”段有续将红薯粥端给他,“没什么事别下床,老实呆着别作妖。”
“哦,知道了。”
裴湫眨巴眨巴眼,难得的没有反驳他。
他还在想昨天段有续说的话呢。
“一会我喊了杨夫郎来陪你,”段有续被他看的不自在,火急火燎的拿着空碗要走,“我中午回,回来给你做饭。”
裴湫给自己把了脉,胎像不稳,适宜卧床休息,所以老实的点了点头,乖的不像话。
“真不需要找个大夫来吗?”段有续还是有几分不放心,昨天真的给他吓到了,“我借了二叔家的驴车去,拉个大夫回来不是难事,毕竟你也是个半吊子,还没毕业呢,万一学艺不精出了什么差池……。”
“有点得寸进尺了,”裴湫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手拿过来。”
段有续疑惑的将手伸过去。
“干嘛。”
“脉动较快,脉管细如线,”裴湫拉扯着他靠近,突然用力的按了两下他的腰,疼的他左右躲闪,“按压腰部有明显疼痛感,眼下有黑眼圈,睡眠不好,精神萎靡,吐舌头我看看。”
“我没病,睡眠不好还不都是你吓的,”段有续收回手,撇嘴说道,“知道了,不请大夫回来。”
裴湫不管他,声音悠悠的继续说道:
“刚才吃饭吃的不多,喝水多喜欢喝冷水,并且早上有勃/起遗精的表现,综上所述,你肾阴阳两虚,买药的时候记得问了大夫,给自己带两副药。”
“不是你真的假的?我肾虚?”段有续非常不信,大惊失色,超大声音质问,“还阴阳两虚?那我怎么一发入魂,让你直接怀了?”
“肾虚不能直接代表性/功能,”裴湫板着脸,如果不是通红的耳尖出卖了他,还真让人以为他在严肃的讨论中医学研究,“我怀孕只能说明你年轻,精/子质量不错。”
“我怀疑你驴我呢,但是我没有证据。”段有续被他说的,脸一会红一会白的,红是羞的,白是吓的。
多说了一会话,太阳已经高高挂着了,段有续换了身新的春衫,着急忙慌的去村头坐牛车。
到了城里已经快十点了,是街上最热闹的时候,段有续不敢多耽搁,去了常去的药材铺子里买了裴湫说的药,药材铺里也有大夫,段有续见他没有忙着,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大夫,我想让你给我把把脉,看我需不需要吃点药?”段有结结巴巴的说了话。
大夫上下打量着这个壮小伙,示意他伸出手给他把脉,“你哪里不舒服?”
“我就是感觉,睡不好,食欲不振,”段有续将裴湫说的那些症状说了出来,其实他感觉自己没这些症状,但是裴湫一说,他又感觉自己突然有了,“早起还有过几次勃/起,遗/精,这是、是不是肾虚啊?”
大夫表情凝重,把脉把了好久。
“很严重吗?”段有续胆震心惊,不安的瞪大眼睛,“还有救吗?”
“你肾气充盈,肾精充足,并无虚弱之兆啊?”大夫说道,“倒是气火攻心,肝火旺盛,适当发泄有益身心,睡眠不好是事多烦心,多放松并无大碍,不需要吃药。”
“啊?”段有续给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从药材铺子里出来,脸上热气都还没消散。
好你个裴湫,就知道你在骗我。
小骗子。
段有续扭头去糕点铺子买了二斤桃酥,又拎着东西去了成华街,找到了裴湫买过的油炸摊子,买两斤现炸的麻花,除了五十两银子现在没法给,其他裴湫要的都买了。
拿着不少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等车时碰巧遇到个摊贩,摊子上摆着几把水灵灵的芹菜。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天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的芹菜,今天无意之间便买下了。
回了家,杨夫郎正在教裴湫绣花,看杨夫郎手里的模样,应该是孩子穿得肚兜。
奈何裴湫实在是没天赋,下的阵脚比东非大裂谷还宽,好好的封边滋出不少线头来,还没穿呢就已经这样了,穿上身还不知道要漏成什么样。
“我这还有些阿若小时候做的肚兜,都是新的没来得及穿的,你若是不嫌弃便拿去穿。”杨夫郎见段有续回来了,不意多留,将篮子里装的七八件小衫拿出来给裴湫看。
那小衫模样精致,颜色也好看,特别嫩,都是些哥儿、姐儿穿得衣服,裴湫看的高兴,连忙谢过。
段有续拿了桃酥给杨夫郎,让他拿回家给阿若吃,杨夫郎没推辞,收拾了东西回家,快晌午了,得赶紧回家给阿若做饭呢。
“我送送你。”段有续想起什么来,追着上去。
“可是有事?”杨夫郎停在大门口。
“裴湫他总是吐,有没有什么吃食可以缓解?”段有续问道,“这种症状一般会持续多久?……他瘦了很多。”
杨夫郎听了,发出善意的笑来。
“头几个月是这样的,我怀阿若那会也是,什么也吃不下,喝药也不管用,后来是我家汉子上山采了野酸枣回来,每次吃了东西,再吃几个酸枣压一压,就不吐了。”
杨夫郎说着,眼底浮现出几分怀念来,他也不过三十岁,村里大多数人都劝他二嫁,一个寡夫郎带着一个哥儿,都知道生活不易,但他不愿意,他家汉子待他好,值得他怀念一辈子。
午饭吃的是段有续买回来的牛肉馅饼和馄饨,牛肉馅饼裴湫觉得腥气,只吃了两口饼皮,多了便吃不下了,馄饨是素馅的,但也只吃了几口,再多便要吐。
裴湫窝在床榻上,凌乱的头发披在肩上,眼睑微阖,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这几天吃不好饭,人清瘦了几分,本来新做的合身的衣服都显得宽松起来。
“你先喝药,我出去一趟。”段有续端了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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