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她有白月光》
青歌迷茫摇头:“奴婢没见过。”
她自幼跟着陛下身边,太上皇身边只有太上皇后一个女人。
所以她也不知道后宫妃子们争宠起来会是怎样的场面。
“那你觉得他们几个现在像不像……”陆玄珍压低声音,“在争宠?”
青歌哽在那里,不敢作答。
陆玄珍轻笑着收回眼。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思绪飘远。
她想到了那道请立新皇夫的折子。
这几日不知是地龙烧得太热,还是因为雪天不方便出门。
她体内积了一团火。
加之她是习武之人,这团火越烧越旺,近来她越发频繁想起那夜她同太傅在醉心湖上共赴云雨。
可是,人都死了。
她就是再想同太傅行周公之礼,可也不能把人从棺材里抓出来。况且她也没有丧心病狂到那个程度。
陆玄珍才二十岁,就算再念着太傅的好,可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又初尝滋味。
她不想立皇夫,但却想——
有人给她侍寝。
她觉得这样有些不好。
但自她即位以来,勤政爱民,以天下为先。偶尔放松一下,也没关系吧?
陆玄珍在心里找了好多个理由,在抵达沈府时,终于说服了自己。
她想要个知冷暖的人,可以抵足相眠,同床共寝。
“陛下!”沈统意外之后就是惊喜,三步并作两步迎上来。
自从他大哥沈锐腿伤后,他便听陛下的话在家照顾,已经有一段日子没进宫当差了。
“表兄现在怎么样了?”
陆玄珍边往里走边问,同时还多看了沈统几眼。
沈统心下窃喜,挺了挺背。
“就昨夜烧得厉害,天一亮就不烧了。”
“那就好。”陆玄珍点点头,突然语气一转,“今早是你告诉青歌的吗?”
“是、不是!”
沈统脸上藏不住事,陆玄珍一问,他就乱了阵脚,心虚地垂下头盯着地面看。
沈锐生性喜静,作为沈氏大房长子,住处却偏僻幽静。
陆玄珍跟着沈统又穿过一个抄手游廊,终于到了沈锐的住处。
一路走来。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
再看到沈锐时,陆玄珍除了心疼,还多了一丝奇怪的感觉。
她似是才察觉出来,表兄这些日子该不会是在争宠吧?
“表兄,怎么又这么不小心?”
陆玄珍坐在床榻前的木凳上,垂眼看向他:“朕记得你从前不是这样。”
沈锐脸上的虚弱一凝,低下头轻咳了几声:“臣……以后会注意的。”
她看了眼杵在后面的沈统:“你先出去,朕想和表兄单独待一会。”
沈统:“……是。”
沈锐有些意外地抬起头:“陛下?”
“前些日子,大臣们上了一道折子,希望朕可以再立一位皇夫。”
陆玄珍面无表情地讲述着,眼神落在沈锐脸上。
沈锐的脸色僵了僵,勉强扯出一抹笑:“太傅刚走,他们这样未免有些太急了。”
听到这话,陆玄珍心沉了沉。
的确是有些急了。
沈锐也暗中观察着陆玄珍脸色。
见她脸上越来越暗,不由抿了抿唇:“您对太傅的情谊,世人都看在眼里……”
他是文人,压根不懂她的需求。
今早听采买的宫人说陛下在长春宫偏殿待到半夜才出来,还直接在主殿歇下了,一直没起。
情急之下,便让沈统进宫找了青歌一趟。
陆玄珍盯着沈锐的脸看了会。
久久过后长叹一口。
罢了,表兄这般也好,她就不打他主意了。
原本她想着她与表兄一同长大。
表兄为人正直又豁达大度,她可与他商议侍寝一事。
眼下看来,他有些过于正直了。
那些话陆玄珍突然说不出口了。
她眼神从沈锐脸上往下移,直到落在腰上才停住,整个人愣着出神。
她对表兄……
好像没有那种想法了。
算了,这样无名无分也是委屈表兄,表兄从小待她这般好,她也不能这样委屈人家。
“朕知道了。”
陆玄珍脸色恢复正常:“既然病了,就好好休息吧。”
“臣现在没……”沈锐的话没说完,陆玄珍就起身走到了门口。
他自小跟着陛下,很了解陛下的性子,不能操之过急,成为陛下枕边人一事还需徐徐图之。
陛下肯来看他,就说明他在陛下心里是不一样的。
想到这里,沈锐扬着唇笑。
沈统回来时,看到的就是他端庄的大哥坐在床上傻乐。
他酸溜溜地醋了句:“怎么这么高兴?”
“你不懂。”沈锐继续扬着唇。
沈统翻了个白眼:“还说不急呢?一听长春宫的动静,你比谁都急!”
“小统,你不懂。”
-
回宫路上。
陆玄珍感觉太阳穴都胀得发疼。
表兄一板一眼的样子,让她一下就歇了心思。要是她把那个想法说出来……
她又想到了沈统。
沈统是武人,倒是不在乎这些条条款款。但是他又敬重他大哥,要是让他私下侍寝,或许沈锐还会拦着。
想来想去,又绕到了苏文澜身上。
苏文澜也敬重太傅。
但他又从不掩饰对她的倾慕,甚至在受惊时会本能地依靠她。
他是第一个敢主动的男人。
昨夜他的投怀送抱,他的以退为进,都出乎陆玄珍的意料,也都有取悦到她。
他应该也是愿意的吧?
陆玄珍向来直率,不愿弄那些弯弯绕绕,回宫直接就去长春宫传膳了。
苏文澜没想到她会这么早回来,没在沈府多待会。
饭桌上,见陆玄珍放下筷子,他才小心翼翼开口试探:“陛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陆玄珍开门见山:“有事找你。”
“陛下您吩咐。”
苏文澜眼神闪了闪。
民学的事他都办好了,还有什么其他的事?该不会是那姓沈的又说了什么。
“你今年多大了?”陆玄珍冷不丁地问了句。
苏文澜:“二十。”
陆玄珍意外看他眼:“你竟与朕一般大。”
“说明臣与陛下有缘。”苏文澜轻轻眨了眨眼。
陆玄珍沉默了会,又问:“你可有心仪的姑娘吗?”
这个她总得先问清楚。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不过她也没有以权势逼人就范的癖好。
苏文澜愣了愣。
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他下意识想要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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