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口嗨高岭之花被强夺》
格扇门缓缓打开,聂为此等邪佞之人,竟未用手开门,而是用一把在日光照射下刀尖发亮的匕首。
姜幼安见及,双手不禁紧扒在层层叠叠的裙裾上。
见他信步坐于对面,又登即条件反射地站立起来。
“你真是让我一顿好找。”聂为嗤笑一声,自行倒酒。
他自怡红院动身,来来回回,折返数次,才终于找到这个行迹诡异的姜幼安!
他大声咂摸着吃酒,面容难掩愤怒,“你倒是颇有雅兴,来怡红院寻欢作乐。”
“知道自己活不过今日,死前尽兴一场么。”
“有趣。”
姜幼安不敢吱声,只见聂为双眼噙笑,令人脊背发凉地瞧她一眼。
下一秒,她便被扼住喉咙,掐住脖颈,整个上半身从腰部折在桌案上,似要从中断开,痛苦万分。
桌案上摆放的物品被她的上半身一扫而空。双柄执壶清脆一倒,花雕酒沿着桌案边沿一滴一滴坠落地面,发出宛如水刑般的滴答声。
除了滴答声,还有极力忍住抽噎的急促呼吸声。
面对聂为,她脑中却忽然一闪而过另一人的脸庞。
他也在紧紧掐住她的脖颈,要置她于死地。
然而他远不似聂为般狰狞,面目从容不迫,镇定自若。
且,他竟是——
岑霁。
姜幼安驱退脑中怪象,被扼住喉咙的她,说话断断续续,且如同咽了口棉花般发闷,“大、大人,小女已毒发,受钻心之痛。”
此话一出,聂为非但停手,还加大用力,姜幼安痛呼一声,如枯桠折断般道:“大人继续此般,小女便再、再……无能无力为大人做事了!”
这一切,藏于纱幔身后的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并且,岑霁依照数道声音,将外头所生之事分析得分毫不差。
聂为试图掐死姜幼安。
他向来如同清墨的双眸,染上毫不掩饰的怒意。
见聂为摧残姜幼安,如同药引,牵连起他内心难以言说的愤怒。这股愤怒充斥着他每一股神经,扰他心神,甚至令他太阳穴青筋暴起。
不过除了鬓角之处异常凸出的青筋,那张不染尘埃的谪仙之貌,依旧圣洁无端。
岑霁清楚这股愤怒并非源于爱欲,是一股无法言说的赤裸欲望。
好似专属于他的玉瓷瓶,他选择将其放于心上,抑或弃了也好,碎了也罢。
但他人决不可碰一方一寸,更不可大胆妄为伤其一分一毫。
“你倒是说说,这几日,你打探到何事了。”聂为倏地松开手,慈悲一笑,却将那倒下的执壶轻轻一推,破了一地碎瓷,“你也知,鄙人呢,向来奖罚分明。”
空气倒入气管,姜幼安大口呛了几声,才艰难开口:“依、依大人的吩咐,小女并未发现岑公子有何异常之处。”
“不过——”
姜幼安还未说完,便被聂为温声打断,“别在鄙人这儿卖关子,姜娘子。刀剑不长眼,也不等人呢。”
“小、小女发觉,岑公子日日佩戴的玉环,不、不知何时更换了去。”
姜幼安心虚不已,这已经是她百忙之中,在岑霁身上的最大发现。
她实在不懂岑霁有何处值得监视。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不愿意去熙春堂上班。
一个不闻世事的躺平咸鱼罢了。
至于他莫名其妙出现在怡红院,姜幼安是万万不可能透露的。
否则聂为一问,岑霁一答,她寻岑霁解药一事岂不是暴露得彻彻底底?
更何况,她虽为奸细,但也有职业操守。此般个人隐私,她还是不便透露。
“你终于有了一丝用处。”寂静的雅阁内,聂为竟不疾不徐鼓掌而欢。
聂为打算从无故更换的玉环入手。此般能推测出岑霁去了何处,见了何人,行了何事,因之何故。
此计虽环环相扣,却一环也不对。
因着无故更换的玉环,不过是被姜幼安抱岑霁之际,触碰过一时,便被无情毁尸灭迹。
那几下孱弱却余韵悠长的掌声,如同温水煮青蛙,灼烧在姜幼安脸上,令她惴惴不安。
然而令她更不安的是,聂为微眯眼看向纱幔,再邪魅一笑,缓缓走向纱幔。
那只手将要打开纱幔时,似笑非笑瞥向她,笃定道:“这里面,有人。”
来不及思考聂为是如何开了天眼,束手无策的姜幼安,一个箭步直接用身子拦住聂为,豁出去道:“聂、聂大人,万万不可!”
聂为将要不悦,姜幼安迅速解释道:“我二人将将翻云覆雨一番,内里之人□□,”她面色红得滴出血,嘴上却是如何虎狼之词,如何道,“他身上全是红彤彤的咬痕、抓痕,不堪入目。”
“还请大人莫要掀开,以防污了大人的眼。”
因着她这番描述过于真实且有画面感,纱幔后的岑霁听及之后,面冷耳赤。
他从未碰过一人,不知姜幼安尚未婚嫁,是如何知晓这些床笫之事,还如此历历在目、真实可信。
想他被此般浪荡言语侮辱,岑霁眼中如芒寒意难掩。
纱幔之外,聂为倒真被姜幼安这番疯话说退了去。
他未有断袖之癖,索然无味抬下手,甚至对纱幔之内的卖身娈童投去嫌恶无比的目光。
然而他看回垂头不安、面色红润的姜幼安时,打量她的眼神中,多出一丝诡异的赞赏。
姜幼安见岑霁未有被发现的可能,长舒一口气。
又再度暗自感慨,幸好岑霁听不见。
否则,她这般编排他,定要被他千刀万剐。
“你们继续,鄙人叨扰了,哈哈哈——”聂为开怀一笑,撂下装有解药的瓷瓶,甩袖而出。
但关上格扇门前,他又复而折返。只见刀尖如闪电般直现眼前,只差一毫便刺入眼中。
聂为字字黏连道:“想要活命,还得乖乖听鄙人的话。”
“是、是,聂大人。”姜幼安双腿瘫软,手一抖,瓷瓶不慎坠落地面,崩出一颗不大不小的药丸,滚落在一摊花雕酒上。
经此一恐吓姜幼安,聂为才真正抬脚离开。走出时,故意绕路,碾了本就粘上尘埃以及花雕酒的解药一脚,“不用多谢。”
被恐吓到神志不清的姜幼安,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药丸,擦干洗净置于桌案上。
而后一头钻进被褥里,扯起被褥,滑下去,将整个人严严实实、完完整整地闷在里面,痛哭一声。
却复而低声啜泣起来。
“呜呜呜呜……”
“该死的聂为。”
“诅咒你下辈子投胎,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
姜幼安全然忽视,一拳之隔处,另一方被褥内,还有一人。
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也完全掩盖住另一方被褥内的均匀鼻息。
那股独属于姜幼安身上的软香袭入岑霁鼻息,他感受到她每啜泣一声,便会抖动手臂擦拭一下眼睛。
便离他一拳之隔的下肢,更近一分。
从未与人同床共枕的岑霁,只觉感官在此刻无限放大,她的体香,她的啜泣,她的鼻息,她方寸之间的身体,皆使他全身瞬间绷紧,似是有无数只蚁虫往下肢的一处汇聚、啃噬。
他万分厌恶这种无法控制的异样感觉,蹙起眉头,默背起《黄帝内经》凝神。
他不解此女为何如此冒冒失失,为何如此胡作非为。
倘若不是他,若是旁人,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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