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阴暗貌丑的她成了绝世美人》
温雀衣很害怕,坐立不安。
那日她怒极掌掴燕无照一巴掌后,他掐住她的脖子,像是要掐死她一样,温雀衣瞪他。
两人对峙,剑拔弩张,外头的丫鬟听到动静敲门,燕无照松开她翻窗离开。
“你给我等着。”走前,燕无照冷笑,在温雀衣心口扎了一个隐患。
温雀衣后退,摸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喘气,眼睛死死瞪着窗户。
等就等,怕你啊!!
温雀衣恨不得多扇他几下,把他彻底踩在脚下!
不就是仗着是男人有天生的力量优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朝一日等她锻炼出肌肉,定要打爆燕无照的狗头!!
她不会再任由燕无照摆布了!为奴为婢?滚一边儿去!
温雀衣愤怒不甘地树立雄心壮志,还竖了中指。
嗯?什么意思,这手势,温雀衣想不明白,但这个手势她隐约知道是羞辱人用的。
温雀衣重新买了个草盆安置好受伤的小草,日夜悉心照料,看着那受伤的叶子,她不得不折断当肥料,心疼至极,又恨得牙痒痒。
可后来彻底冷静,温雀衣依旧愤恨,却渐渐觉得后怕。
燕无照拿走了容微的帕子,还说叫她等着,她算是彻底惹毛了燕无照......温雀衣扒拉自己的脸皮,以燕无照那个狗东西的劣性,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他会不会告诉容微那件事?
念及此,温雀衣骇然,日夜焦虑,睡都睡不着,她想去找燕无照,可骨子里的傲气和自尊心容不得她低下头颅。
发泄之后,是铺面的恐惧。
温雀衣陷入惶恐不安中,像是掉进泥泞里的人,只能一步步看着自己走向慢性死亡。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温雀衣喘不过气,疏解的欲望再次抬头,困扰她的身心。
因怕极了燕无照,更惶恐面对他和容微,害怕所念所想成真,温雀衣什么都不敢,选择逃避。
她就像一座孤岛,无论高兴难过抑或是焦虑不安,全部都只能自己默默咽下,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没有可以开导她、给她分担压力、出谋划策解决问题的对象。
她孜然一身。
不过几日,温雀衣头顶阴霾,满脸憔悴,眼下一片青黑,气质愈发阴郁,活似要入土的老太婆。
头发更是大把地掉。
夜深人静,温雀衣埋在被褥里流泪,又抹抹眼睛。
她自暴自弃地想,无论燕无照要如何报复她,她都接受了,也不怕,哪怕是他将自己的秘密告诉容微,也没关系的。
她喜欢人有错吗?她没错。
她曾经做错过事吗?从来没有。
唯一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便是小草又长出新的嫩叶子,不枉她连日照顾。
与此同时,就在温雀衣做好心理建设后,她发现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燕无照没有来找她,风平浪静。
在院子里待了足足一月,温雀衣终于松了口气,虽然她不知道为何燕无照没有找她麻烦,但总归是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以燕无照的性情断然不会秋后算账,所以温雀衣阴暗地猜测,他定是遇到什么意外了,比如跑马时坠下来,比如又被父亲打了,比如他被赐婚的事缠身,因抵不过圣命闹着绝食,甚至想不开要去跳楼......
温雀衣想笑。
最好是这样。
贼老天终于有点良心了。
也是在这时候,前院来了个生面孔,说是容微有事叫她过去一趟。
时隔一月多余,容微竟然要见她了,这是要和好的信号。
温雀衣心跳加速,紧张地想,那是不是说他不生气了?
温雀衣看到曙光,生出希冀,也许他们之间冷淡生分的关系有重新变好的一日。
是以温雀衣在衣柜里翻翻找找,找到她自以为最好看的一件衣裙,是一件鹅黄色的襦裙,又照了不喜欢的镜子,在镜子面前打理自己的衣着和发髻。
温雀衣整理自己的发髻,撩开额角的须发,那块红色胎记便显露出来,时十分扎眼,瞧着丑陋又恶心。
所以温雀衣才不喜欢照镜,她也不喜欢丑陋的自己,但样貌如何并非她能决定。
温雀衣咒骂了一下老天爷,愤愤不平。
半晌后,温雀衣拾掇好自己,便跟着人去容微那。
“温姑娘,大公子便在竹苑里等你。”
温雀衣“嗯”了一声,深深吸一口气,步入竹苑。
此处游廊边俱是翠绿高大的青竹,遮阳蔽日,清爽怡人。
一路快至尽头,温雀衣听到有男子交谈嬉笑的声音,容微在招待客人?那为何叫她过去?
温雀衣不解,到底是想见心上人的念头占据上风,她没有多想,径直而去,然后就看到很多个衣着华贵的男子坐在流淌清水的曲水边。
这是流觞曲水席。
坐在上首的人是太子,容微坐在太子下位左侧,右侧则是她熟悉的人燕无照,往后的人温雀衣不认识,也没来得及看,她就低下脑袋。
因为席面上所有人俱往她这边望来。
突然安静。
温雀衣脑子一阵空白,紧接着便是混乱,容微和燕无照竟然都在......一股危机感冒出来,温雀衣感到害怕。
有人嘀咕道:“这人是谁?”
太子道:“兰瑾,这位姑娘是你叫过来的?”
容微回话:“不是。”
“禀太子殿下,她是微臣叫过来的,今日不是庆贺容微即将顺利受封世子爵位么?微臣便想着叫她过来。”燕无照仰靠在凭几上,姿态闲散,没什么规矩。
温雀衣愣住了,不是容微叫她过来的吗?
轰——温雀衣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燕无照来者不善。
太子:“她是......”
燕无照:“温姑娘,太子问你话呢。”
温雀衣行礼:“我、我叫温雀衣,是国公夫人的......女儿,民女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诧异,打量温雀衣:“原来就是你啊。”
温雀衣想离开,可是她如何找借口离开?
“怎么一直低头?”太子疑惑道。
燕无照附和:“还不快抬起头来?”
温雀衣犹豫攥紧袖子,感觉所有人的视线全落在她身上。
燕无照:“怎么不想?”
“不、不是。”
温雀衣渴望容微救救她,可是她等了好久也不见容微发声,完全置身事外。
温雀衣内心焦灼,不得已被迫抬头。
在场所有人都看清了温雀衣的样子,厚重奇怪的额角发须,平淡的五官,毫无亮眼之处,和明艳动人的英国公夫人没有一点儿相似。
简直不像英国公夫人的女儿。
“这位真的是英国公夫人的女儿,温家的小姐?为何和英国公夫人生得一点都不像?”
“她不会是在骗我们吧?”
“容世子,她所言是真的吗?”
容微颔首,燕无照道:“她当然是了。”
“啧啧。”
耳边持续响起贵族子弟对自己样貌的指指点点,温雀衣倍感羞辱,又感觉他们在看着她的脸,她很害怕胎记被发现,很害怕燕无照说出来,身体紧张到颤抖,手心发汗。
太子面色温和,似乎是看不下去了:“好了,无照,你找这位温姑娘所谓何事?”
燕无照:“没什么,就叫她过来说说话。”
太子和煦道:“来人,给温姑娘上座。”
温雀衣摆手:“不、不用了,我就不叨扰了。”
太子看着温雀衣,也不同意,燕无照笑了一下。
不多时席位设好,太子道:“坐吧,温姑娘。”
掌权者发话,温雀衣只好坐下。
宴会继续,场上有好几个人对温雀衣还有些好奇,频频投来目光,旁边一位打扮花枝招展的男子探头道:“你真是英国公夫人的女儿?”
温雀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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