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妻十二年(女尊)》
“你这手艺在哪学的?”
洗脚洗成这样,若非知道他的性子出身,只怕还要以为是专门做这行的。
程榭犹豫了一下,如实说道:“我见我爹常这样给我娘洗脚,我娘很喜欢,我就看着学会了。”
沈箐晨想到今日见着程又青身边的男人,垂眸问道:“他是你后头的爹?”
“嗯。”程榭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些许怀念,“我亲爹死的早,我娘就娶了他,以前我爹在的时候我娘还会给我带好吃的。”
沈箐晨莫名有些心疼,摸了摸他的脸颊,拉着他起身坐在床边。
他的长袖高高挽起,露出白皙有力的手臂,沈箐晨看着他道:“以后不要这样了,这不是正经夫郎该干的事。”
程榭眨了眨眼,不太明白。
“你可知道你后爹的出身?”
程榭摇头,他只是听村子里人传过闲话,好似是说后爹以前出入过不干净的地方,他也不懂,只当没听见。
“罢了,你也去洗洗,早些睡吧。”
小夫郎性子单纯,沈箐晨也不愿污了他的耳朵,索性他都离开了那个地方嫁给她了,以后有沈家护着,他即便永远不知道也没关系。
“好。”
程榭也不多问,端水出去洗。
回来时沈箐晨已经睡下了,他磨磨蹭蹭,最后还是吹了灯越过床榻,到里侧去睡。
他翻过身,夜色里什么都看不清,他悄悄伸出手,搭在了沈箐晨的胳膊上,唇角微微扬起,就这么睡下了。
翌日一早,天色还未完全亮起,沈箐晨就被吵醒了,墙面摩擦的声音让她清醒,她睁开一只眼睛,就看到只穿了身里衣躲在床脚后头的男子。
“程榭,你在干嘛?”
她闭上眼睛出声,一大早的数钱,至于吗?
程榭动作一僵,他已经很小心了,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他不知道,在极为安静的早晨,任何非天然形成的声音都会格外刺耳。
“没,没事,妻主继续睡吧。”
他下意识把砖放回去,起身朝着床边走去。
沈箐晨已经醒了,抬眼看向他,想到什么,她掀开被子穿鞋,从外衣里找出那个方糖檀木手串给他。
“拿着。”
程榭看着这绿檀木手串,指尖在上头坠着的铜板上扫过,张口就是,“谁把铜钱绑这上头了?”
好好的铜板就该在钱袋里躺着,如今被绑到手串上不当吃不当喝的怪可惜。
沈箐晨看了他一眼,没忍住笑了一声,“倒还真适合你。”
“那店家说这东西招财,你留着吧。”
一听说招财,程榭也不去抠那铜板了,两眼瞬间放光,看着手心里躺着的手串,后知后觉这是妻主送他的礼物。
“妻主,这是……”
“戴着吧,挺好看的。”
程榭手腕修长,这绿檀木戴着更显白皙。
“谢谢妻主。”
这是他第一次带饰品,原本空荡荡的手腕被套上了手串,不自觉吸人眼球,他看了又看,只觉得越看越喜欢,特别是那坠在下头的一枚铜钱都显得可爱。
听人家说,妻夫恩爱的人家,当妻主的都会送饰品给夫郎,他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沈箐晨,妻主这算是满意他了吗?
“妻主……”
沈箐晨看他目光闪躲,下巴收紧,似要说什么腻味人的话,抬手就打了回去,“莫说了,起身吧,时候不早了。”
程榭眨了眨眼,他还没开口妻主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吗?
他是看妻主今日对他这么好,想到先前那幺儿说的,或许正是因为他提了要求,妻主被他拿捏了,便想再大胆一些。
妻主这么好,他不愿让妻主受到任何伤害,战场凶险,哪怕有一丝可能他也要为妻主争取。
昨日他离开后与那卖马人交涉,按着妻主说的价格咬死了十五两,磨了许久,费了不少口舌,那人说看他小夫郎不容易,又是一腔真心,同意卖给他。
但他身上银钱不够,只能约好回来取,他想着自己绣帕子也挣了一年多的银钱,谁知道回来一数还是差一些。
他想问妻主借一些银钱。
结果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眼看沈箐晨穿好衣裳就要出去,他看着手腕上的手串,抓着她的衣袖就道:“妻主可否给我一些钱?”
沈箐晨看着贴上来的程榭,推着他站好了,这才看向他。
小夫郎脸色红红的,提了要求后一双眼睛都在她身上,被她推开后乖乖巧巧的站在那里,她视线在床脚处扫过,想了想问道:“你自己的钱不够花吗?”
程榭方才数了,他攒下的一共十三两又八百多文钱,还差一两多,所以伸出手道:“不够。”
“……”
沈箐晨看了他片刻,这才走到书桌旁,从桌子后头的书架上拿过一个盒子,里头是她留下的一些盘缠,打算投军时候用的,一共也就五两银。
“要多少?”
程榭走了过去,张口道:“一两一百二十文就好。”
还有零有整的。
沈箐晨依言取出一两银子又从衣裳钱袋里数处一百二十文,在程榭伸手来接时,她抬起头看向他。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