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竟是星际头号通缉犯?!》
一个多小时后,20时整。
维纶的最后几艘星舰陆续离港,而在太空悬停多时的塞勒斯舰队,也于这一刻准时在砾石星的东部港口降落。
劳伦特·费舍带领着一众砾石星政府高官,亲自到港口迎接,简单的礼节问候后,又一路陪同着前往总督府的宴会厅。
除了兰德尔及与其一起出行的一众塞勒斯官员,混在里面的白启也享受到了来自砾石星的隆重招待,而且众人对他的兴趣还不小,甚至略高于兰德尔。
泽维尔突然寻回的皇嗣是跟砾石星的归属权变更一同公布的消息,论起两者在星网上的讨论度,前者几乎是以碾压性的优势多过后者,毕竟大多数民众对政治都不怎么感兴趣,与其相比,还是突然从民间寻回的皇子听起来更有戏剧性。
民众的关注点在于这位皇子过去生活在哪里,怎样被寻回,但贵族,或者说,政客们的关注点就完全不是这回事了。
稍微对政治敏感点的人,在看到这两则消息前后出现后,都会立即察觉到其间的关联,显而易见,这名皇嗣是造成塞勒斯和泽维尔交恶多年后突然联合的关键,也是致使维纶和格拉西斯在听证会上意外失利的直接导火索。
若这名皇嗣有C级以上的精神力,并呈现出泽维尔家族特有的太阳特性,那他的真假自然毋庸置疑,但偏偏,他的精神力只有D,那么他的真假就很值得商榷了。
相当多的政客,包括维纶和格拉西斯,在听闻此事后,几乎是立刻就认定这皇嗣是个假货,是塞勒斯与泽维尔为了名正言顺联合炮制出来的借口。
他们的判断自然没有证据,但其实是真是假都不重要,就算这位皇嗣拥有货真价实的血脉,D级的精神力也注定了他只能沦为台前的傀儡。
因而,砾石星的政客们对白启的兴趣更多是想看看这位皇嗣长得什么模样,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皇室官宣皇嗣的存在至今,还未放出任何照片信息,只说殿下刚被寻回,心情起伏过大,需要休养一阵,同时各项仪式也需要时间准备,皇室将于大约二十天后召开新闻发布会,让白启正式面见公众。
说来伍德之前交代的事项中就有发布会这一条,特地叮嘱了白启好好准备一番,然而白启转头就跟着兰德尔来到了砾石星,俨然一副将正事抛之脑后的玩乐态势。
他也确实在玩乐,一来到宴会,就被那些花样繁多的名酒美食吸引了注意力,什么鹅肝松露,很多东西都是平民出身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品尝,乃至见到的,所以白启被其迷乱了眼,也是合情合理的。
在以社交为主的晚会上,他像只蜜蜂一样环绕在宴会厅的长桌旁,这边吃一口,那边尝一下,忙碌得简直停不下来。
不是没有人试图来与他搭话,即便知道这名皇嗣更多只是个名誉身份,不会真的有什么政治权力,但好奇多多少少还是有的,只是这些人都被伊蒙挡住了,倒不是怕对方在近距离的交谈中发觉白启的无知和各种源自底层的粗陋习气,以致于丢了皇室和塞勒斯的脸面,伊蒙主要怕白启再说出什么“当场把费舍击毙”之类的豪言。
这话在指挥舰上说了也就说了,要是在大半宾客都姓费舍的接待宴上,那场面伊蒙实在是无法想象。
有伊蒙的保驾护航,白启得以全身心地投入在吃喝大业中,于是,坐在二楼露台上的兰德尔目睹了白启在下面一通胡吃海喝,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因为喝了多种混酒而把自己成功灌醉,最终被伊蒙半扶半背地带到二楼另一侧休息室的全过程。
“殿下真是年轻。”坐在兰德尔对面的劳伦特感慨道,“我这个年纪已经没有这样好的胃口了。”
“费舍勋爵说笑了,您还正当壮年,之后砾石星的各项事务还是要多劳烦您。”兰德尔得体道。
“我已经275岁了,看我,头发都白了。”劳伦特笑着指指自己鬓角的白发。
他确实已经不年轻了,即便在迎接兰德尔前还特地打理过自己的仪容,这个年纪的劳伦特还是显出了无法掩饰的老态。
“若不是二十三年前那件事,我这个年纪,其实都该退休了。”劳伦特提起往事,满脸歉疚,“当年星盗猖狂到截断了所有主要航道,造成的经济损失难以估量,民间也是怨声载道,抗议政府无能的民众几乎堵死了总督府的大门,我向塞勒斯求援,却久等不至,无可奈何之下,才转而求助维纶,却不想是引狼入室。”
“当年的塞勒斯确实分身乏术,您的选择是为了砾石星的民众,这并没有错。”兰德尔表达了充分的理解,半点没提劳伦特那个所谓的久等不至,其实也不过两天而已。
“阁下理解就好。”劳伦特抹了抹眼角,又抿了口酒,调整好情绪后,他再度开口道,“对了,阁下这回重新拿回砾石星,对此地有什么新的规划吗?”
“还是沿用旧例?”他用闲谈般的轻松语气问。
但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下藏着绝不简单的东西,旧例是指过去二十三年在砾石星实行的税制和法条,相较于曾在塞勒斯家族统治下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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