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已送达,无法拒收!》
从祠堂飞奔回来,叶星澜本来准备睡个三天三夜以弥补昨晚的艰难困苦。可阿宁非把她按在铜镜前,对着她那张花容尽失的脸蛋擦药。
“嘶——”叶星澜倒吸着凉气把头往阿宁的另一侧躲,“好痛,轻点。”
“让你别和她吵架,我看她比你高比你壮,就知道她下手一定不轻。你看吧......别躲了,这里还没擦呢。”
阿宁嘴上抱怨,手里也没停。哪怕是一点点伤痕也逃不出她的火眼金睛。
被强行脱下外衣的叶星澜趴在床榻上,耐不住痛,挤眉弄眼地大肆吐槽:“人都打到家门口来了总不能躲着,省得她以为我是什么好欺负的。哎呀,又不是只有我负伤,她脸上的伤没个三五天也不能见人。”
想起“疯木兰”那张傲慢的脸最后也狼狈至极,叶星澜不由得心生快意。
“可是你这些伤口也得三五天才能痊愈。”
“这个‘疯木兰’真像只疯狗,逮住我就咬!”
阿宁放下手心握着的药罐:“什么疯木兰?”
“我给她起的外号,意思是她疯疯癫癫的。”
叶星澜不觉得给人起外号这事不好,毕竟她脸上毫无章法的抓痕全都是出自“疯木兰”之手。
阿宁说:“我听府里的人说她自幼就是被家中长辈捧着长大的。除了老夫人和将军的话,谁的话她都不听。也难怪,她连亲嫂嫂都敢打。”
“要我说,这穆府上下就数她最没教养。”
阿宁为她梳开凌乱的长发,“诶,不是都说人如其名,可我看她就是个例外。我前两天看见她的名字,岚风飞净明彩霞。”
“岚风?”叶星澜不确定地重复道:“不是女将军花木兰?”
阿宁跟着晏微长大,识几个字。她在叶星澜的手心里一笔一画地写:“她的名字才不和人一样泼辣。”
“岚风,穆岚风。”叶星澜低声重复后粲然一笑,“倒挺好听的。”
和穆岚风虽然揪住彼此不放,但谁都没下狠手,不过是想给对方一个警告。反正脸上的伤过几天就好了,被扯掉的头发更是不值一提,就当是被凶狠的野猫挠了。
放松戒备后的叶星澜躺在床上正要进入梦乡,可门外似有穆随的声音,瞬间困意全无。
在门被推开的同时她下意识从床上爬起,只见穆随错愕地看了她一眼后立刻转过身去。
难道古代也有垫肩?怎么他的肩膀能绷得和水平线一样笔直。
叶星澜抢在他之前开口,气呼呼道:“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休书?”
迟迟没有转身,穆随像是一个无能又无奈,最后被妻子奚落的丈夫。他把手里的小罐子放在桌上,声音莫名哑了:“药膏我放这,你记得叫丫鬟帮你上药。”
故意转移话题来掩盖真正的矛盾。
哪怕现在他真的出于怕得罪皇帝,没办法给休书,那总得有个时间节点吧。不然她每天只能像怨妇一样可怜巴巴地等,这要等到猴年马月?
不想白白浪费时间,她甚至连鞋都来不及穿,在穆随就要挥袖离开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他面前,张开手臂拦住他:“你不准走,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
还有一半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后背突然被一股不可违抗的力量包裹住。
穆随握着她的肩膀,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她的额头抵在他的胸膛,藏黑长袍衣襟处的暗纹在阳光的照射下显露出来。
叶星澜不解地抬头,男人亦皱眉盯着她,喉结滚动地迅速又用力:“成何体统。”
她还没反应过来,双脚瞬时悬空,世界也跟着颠倒过来。
穆随就这么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扛在肩上,迈着大步朝床的方向走去。
他不会是无能狂怒想来强的吧!
婚内□□也是□□!
可这里是古代!
叶星澜吓得两脚乱蹬,吱哇乱叫,想抓他的头发却发现他今天是束发,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力捶着他的后背。
“你放开我,我警告你,你休想——”
又是剩一半的话没说完,她跌入柔软的被褥里,视线一片漆黑。是穆随用被子把她整个人都裹了起来,严严实实,连一缕光线都不曾溜进。
“下人面前衣不蔽体,你难道不知羞?”
叶星澜大口喘着气,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在睡觉前脱了个干净。但也没到衣不蔽体的程度,明明穿了长衣和长裤。
她蹬着被子,朝被子狠狠出拳,大声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pua我,我根本就不在意,我只想要休书。你到底什么时候把休书给我!”
隔着被子,看不见穆随的表情,只听见他的声音变得低沉,隐约透着一丝丝无奈。
“圣上昨日才问及你我婚事,他对这桩婚事甚是满意。倘若这时我提出休妻,若再有人借此参我一本,说我实存逆反之心,我当如何辩驳?”
新婚燕尔之际就提出休妻,明摆着是对皇帝的安排不满,有心之人借题发挥一下,皇帝不仅会问责穆随,恐怕晏府也会受牵连。
虽然穆随说得很有道理,但叶星澜还是不愿意服软,强硬道:“关我什么事!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谎话连篇。”
“给我一年时间。我定会想办法向圣上请旨和离,来年你就不再是穆府少夫人。”
一年!
比离婚冷静期还久!
想要逃离的心再迫切也没办法对那么多条无辜性命不管不顾,眼下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
一年,说不定很快就过去了,说不定这一年里穆随会纳妾,有新的人进来说不定穆家人就不会再针对她了。
只能怪自己倒霉,穿到这个无亲无故的世界,还不知天高地厚地替人结婚,落得现在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了。
除了接受现实别无他法。她暗骂自己:叶星澜,你真是万里挑一的蠢!亏你还是读了大学的!
成功一拳把被子打开后,穆随早已不见踪迹,桌上摆着的小药罐竟然还在,还以为穆随会因为吃了瘪而收回好心。
看来这人倒也没那么小心眼。
叶星澜气鼓鼓地在床上翻来覆去,计划不得不从拿到休书,变成如何安然无恙地捱过这一年。
不然赶紧给他物色个喜欢他的女孩,反正穆岚风说追他哥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给人牵红线,成就一对有情人,也算是在这个世界积德积福了。
叶星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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