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
乔时安亲吻他的间隙,气息紊乱地问:“可不可以……做我一辈子的哥哥?”
吐息微弱发颤,小羽却攥紧了她的手,手指一寸一寸扣入她手指的缝隙,湿热的嘴唇忽然含住她似是要滴血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磨,用舌尖温柔□□。
他哑声说:“不行。”
乔时安一怔,急得想要踢他。
小羽却压住她乱动的腿,掌心贴着他紧绷的肌肤。
“做哥哥不行。”
他低笑,“我更想做你一辈子的爱人。”
乔时安骤然僵住,定在原地,缓慢地眨了眨眼,拼尽全身的细胞消化“爱人”这个词,绯色无声地漫上她的脖颈,又很快爬满了她的脸颊。
血液仿佛撒满了跳跳糖,密密麻麻的气泡从心口炸开,砰砰砰砰从上到下,一路噼里啪啦蔓延过四肢百骸。
爱……爱人。
“爱”这个词对她来说太陌生了,从没有一个人跟她说过“爱”,更何况是一个爱人。
“爱……爱爱……爱”乔时安语无伦次的张嘴,那个“人”字烫在舌尖,怎么也没把完整的一句“爱人”说出口。
“嗯。”小羽低头重新找回那瓣软唇,来回舔舐、吮吸、深入,直到乔时安软成一滩水,才抵着她的唇在她耳边低喃,“我也爱你。”
乔时安被小羽箍着亲了许久。
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对谁的瘾更大一些。
直到乔时安又闷咳了两声,小羽这才把她放开。
他们两个人的脸都很红。
乔时安的眼睛里蓄满了水雾,朦朦胧胧看着他。
小羽忍不住又抱住她,手一下又一下绞在她的头发里,像是安抚她,又像是在安抚自己。
扑通扑通的心跳在此刻漾开。
一定是因为他也发了烧,所以该有的克制烟消云散。
但他此刻也庆幸自己生病,才能不理智的拨断脑子里的弦,怀抱他差点因为失忆就拒之门外的爱人。
小羽让乔时安在被窝里再躺会儿。
他这次是真得给乔时安去煮粥,好让她喝药了。
乔时安却不肯。
她被幸福冲昏了头脑,不知道此刻的天旋地转到底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与哥哥接吻。
喝什么粥吃什么药,就算现在让她死掉她也开心。
小羽觉得乔时安又在说胡话,拍了拍她的头,伸展胳膊示意让她从自己身上下去。
乔时安却手脚并用,像八爪鱼一样,胳膊环住哥哥的脖子,两条腿勾在他的腰上。
然后平视小羽,露着牙冲他笑。
笑得很纯粹,让小羽拿她没招。
他只得探手下去,掌心抵住乔时安的屁.股,往上托了托。
小羽将她抱得很稳。
转了个身,乔时安这才注意到阳台上晾的一条白裙子。
陌生,因为她从来没有买过。
眼熟,因为她曾经在商场的展示柜里见过。
她惊讶地张开嘴,伸手指着那条白裙子,看了眼小羽,又看了看裙子。
她的大脑已经开始不能流畅工作了。
“什么时候买的?”出声后,乔时安才发现自己原来也能发出像小老鼠一样的声音,叽叽喳喳,就连音高都提升了几度。
虽然小羽指正她,那是“小麻雀”而不是“小老鼠”。
乔时安觉得小老鼠和小麻雀没什么区别,得到一粒米的小麻雀会手舞足蹈兴奋地叫,而在阴暗潮湿地方待久了的小老鼠见到一点香油也会很快乐。
乔时安终于还是在进厨房之前从哥哥的身上跳了下来。
她消失了一会儿,很快又跑回到厨房里。
在乔时安的指导下,小羽从淘米开始学。
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乔时安在一旁笑话他,失忆后居然连最基本的煮粥都不记得了。
小羽决定好好问清楚她们以前的故事,也许这对恢复记忆有帮助。
大米的粥里就多加了一点蔬菜。
大头菜和豆芽是前一天剩下的,有一点蔫,他们却不在乎。
一碗暖粥落胃后,乔时安觉得身上终于没那么冷了。
沉重的困意在此刻才如同潮水一般,漫上了乔时安的眼皮。
小羽低声问她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乔时安没有作声,只低头勾着小羽的手掌把玩。
小羽又将她抱回到稍显凌乱的床上。
午后的老房子里弥漫着一种沉闷的热。
小羽怕凉风激着乔时安,只把风扇开到最低档。扇叶慢悠悠的转着,像这年代久远的大杂院一样,发出规律而绵长的“吱嘎”声。
仿佛时间在此刻都被拉得慢了下来。
他们像连体婴一样抱在一起。
乔时安将头埋在哥哥的颈窝,脸颊贴着他脖颈处温热的皮肤,能感受到平稳的脉搏跳动。
这让她觉得很安心,好像日子本该就是这样过的。
小羽的手覆在乔时安的头发上,一下又一下梳着,问她能不能讲讲以前两个人的事。
乔时安闭上眼,感受着熟悉的体温与气息,将她轻而易举就送回到了小时候。
她断断续续地讲。
讲她的父母进城务工,把她塞给了重男轻女的爷爷奶奶。
讲某个午后她在屋里洗澡,扭头时看到堂哥在门缝后黏腻的视线,像水蛭攀附到小腿上,黏腻恶心,甩不掉,也没有所谓的家人为她撑腰。
只有小羽哥哥。
小羽哥哥带着她躲在生长茂盛的玉米地里,夕阳把影子拉得好长。他往他的手心里放了几颗干净又带着温度的小石子,在堂哥放学回家必经的路上,让她瞄准头的位置打过去。
凌乱的石子总有一颗能打中他,不至于受伤,但总归也是疼。
堂哥捂着头叫嚣着地环顾四周:“哪个王八蛋,我看见你了!快出来!”
她和小羽哥哥捂着自己的嘴,眉眼弯弯比着“嘘”。
只有乌鸦嘎嘎叫了两声。
风吹得玉米杆摩擦作响,堂哥嘴里嘟囔着“见鬼了”,最后吓得捂着裆狼狈逃远。
看着堂哥落荒而逃的样,乔时安笑得栽到地上打滚,泥土的味道扑面而来,翻滚间,她发现了一种可以吃的野菜。
她们摘了许多野菜,顶着灰头土脸和满身的泥泞,小羽哥哥牵着她一起回家,用野菜做成一道菜。
她至今记得那个味道,还有小羽哥哥为自己洗衣服的样子。
后来,身体像抽条的柳枝悄然变化,班里的人懵懵懂懂有了男女有别的意识。
班里有的男生从背后拽她头发,有的偷藏她的课本,更有的把从田里抓的蛐蛐塞进她的课桌。
乔时安不相信老师会为她主持公道,于是亲自出手把他们一一揍了一顿。后来她收到其中一个男生的情书,这才知道原来他们管这种行为叫“喜欢”。
乔时安打心眼里瞧不上这些人。但朦胧的男女意识却让她有一点别的苗头发芽。
放学后,她把那个写情书的男孩堵在路上,大剌剌举着情书贴到他的脸前,问他喜欢自己什么。
男孩涨红了脸,扭捏了一会,然后夸乔时安是全校最漂亮的女人。
可乔时安明明记得,他曾在班里跟别的男生一起高声嘲笑她是“丑女”。
啧。
一群幼稚又无聊的男孩把戏。
于是,乔时安向前一步,气息几乎喷在他的耳边。
“想亲我吗?想不想……看我的身体?”
男生的瞳孔骤然放大,呼吸急促,试探着凑近。
他嘟起嘴,手颤颤巍巍伸向她微微隆起的胸口。
乔时安抹平嘴角,猛地抬膝顶向他的下.体,一口吐沫淬在男生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上。
“变态,你真恶心。”
乔时安转身跑进风里,呼啦啦的风争先恐后扑在她的脸上,带着报复的快感。
她蹦蹦跳跳,高兴地哼起歌。
乔时安拐进小羽哥哥的家,他已经在写作业,侧影安静。
乔时安借口说要洗澡,熟练地钻进厕所。
自从她跟小羽哥哥说堂哥偷看她洗澡的事情后,小羽哥哥说她以后都可以在他们家洗澡。
她故意将门溜了一道缝,水声哗啦,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但门外始终没有动静,只有哥哥越来越高的背题声。
她穿上衣服,镜子里的自己胸部已经微微隆起。那种身体微微胀痛的感觉,和男生们黏着的目光,让她模糊地觉得,这大概是男人们都喜欢的东西。
于是,乔时安走到书桌旁,抓着小羽哥哥的手,直接按到自己柔软的胸脯。
她看着哥哥,眼睛澄澈,不掺一丝杂质。
她一脸天真地问:“哥哥,你喜欢吗?”
小羽哥哥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抽回手,眼底翻涌着震惊与无措。
沉默良久,他才发现自己这个邻居小妹妹其实什么也不懂,她以为的喜欢,就是身体接触。
小羽哥哥轻轻替她整理好衣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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