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绑定剑三系统后我直接上交》
【下一任务倒计时:00:00:05】
屋内的灯光洒落在每一个角落,江阮阮与四位队友已经站定在传送区域,两天的高强度培训让他们对可能面临的各种情况有了基本准备。
“记住应变预案,”林静最后检查了一遍装备,“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保持通讯,优先确保......”
她的声音突然被一阵刺耳的静电噪音打断。
几乎同时江阮阮眼前的系统界面开始疯狂闪烁,红色的错误提示不断弹出。
【警告!检测到时空乱流!】
【错误:#FF00A9 坐标定位失败】
【强制启用安全协议......重新路由中......】
【错误:#FF00B2 队伍功能暂时不可用】
“怎么回事?”
江阮阮惊呼出声:“系统出现乱码,提示错误!”
陈峰立即做出反应:“中止任务!阮阮尝试强制退出!”
但已经太迟了。
传送的拉扯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不再是穿过狭窄管道的压迫,而是仿佛整个人被撕成碎片又强行重组,江阮阮在剧痛中最后听到的是队友们焦急的呼喊。
温热的液体包裹着她,但随即一股源自本能的恐惧攫住了她,令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随后她感觉到一股力量推挤着自己,穿过一段异常狭窄的通道,最终骤然暴露在冰冷彻骨的空气里。
“出来了!是个姐儿!”
一个陌生的女声高喊道,语气里带着欣喜。
刺骨的寒冷让她放声大哭,然而发出的声音却细小微弱得连自己都惊讶,那完全是一个婴儿的啼哭。
一双粗糙却无比温暖的手稳稳地接住了她,轻柔地擦拭着她身上的黏液。
她努力想睁开眼睛看清周围,但眼皮沉重得如同坠了铅怎么也抬不起来,耳边也充斥着各种混乱的声音。
女人疲惫的呻吟、匆忙来往的脚步声、还有金属器皿碰撞的叮当声。
“让我看看孩子......”
一个虚弱却异常温柔的声音响起,话语中带着颤音。
她被小心翼翼地递到说话之人面前。
即使无法视物,她也能感受到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怜惜,几乎是本能地,她停止了哭泣,下意识地朝那温暖的来源依偎过去,但没等她贴到那人,那人身上便传来冷冰冰的凝视,这让她的动作一顿。
“夫人您看,姐儿多乖巧,这才刚落地就知道找娘亲呢。”
一旁的接生婆笑着奉承道,语气热络。
就在这时,另一个略显尖细的女声插了进来,带着夸张的热情:“哎哟!快!快让我也瞧瞧!这可是我们沈家三房这边头一个女孩儿,金贵着呢!”
一阵浓郁的香风扑面而来,她被转到了另一人手中。
这双手比之前的都要柔软细腻,应该保养得极好,但托抱的姿势却让她感到些微的不适和生疏。
“多漂亮的孩子啊,瞧这小脸,真是......”
那声音先是赞叹,随即突然压低,“哎呀......等等,你们仔细瞧瞧,这瞳色......是不是太浅了些?还有这头发,我们沈家世代可都是乌发墨瞳正宗的很,这孩儿的发色和眸色,怎地......瞧着好像有些泛棕?”
话音落下,房间里原本温馨喜悦的气氛陡然一变瞬间凝滞。
先前那个温柔的声音变得紧张:“二嫂这是什么意思?”
“哎哟三弟妹别多心,我就是随口一说。”
那女声故作轻松,却明显意有所指,“三弟妹听过狸猫换太子的戏没?我呀就是有些担心。”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产房。
她被迅速送回到最初那双手里。
“抱下去吧。”
那曾经温柔的声音现在冷得像冰,“我累了。”
时间对于婴儿而言是模糊而破碎的片段。
她的感官尚未完全发育,意识时断时续,记忆也如碎片般无法连贯,但那种被拒绝的冰冷感,却深深烙印在初生的她心中。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有一个模糊的感觉,这不应该是她的样子,也不应该是她的世界。
偶尔一些奇怪的画面会闪过脑海,发光的方块、穿着奇怪衣服的人、还有粉色光芒......但它们很快就消散了,如同晨雾被阳光驱散。
她被取名为沈清茉,沈家三房的嫡女,却是不被母亲所喜的孩子。
满月那天,她被抱到前厅见客。
这是她第一次能够清晰地看清这个世界,头上是雕梁画栋的厅堂,面前是穿着锦绣衣裳的人们,还有那些复杂难懂的目光。
“清茉,好名字。”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点头称赞,旁人介绍这是沈家老爷子,她的祖父沈修齐。
她被递到祖父怀中。
老人身上的墨香和慈祥的气息让她感到安心,不由地咧嘴笑了。
“哎哟,瞧这孩子多聪明,知道对老太爷笑呢!”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奉承之声。
但很快,那个尖细的女声又响起了,她现在知道那是她的二伯母王氏:“爹您不知道,清茉可聪明了,就是有点......特别,不像寻常孩儿那样爱哭闹,总是爱睁着眼睛看人,那眼神啊有时候都不像个小婴儿。”
王氏的话看似夸奖,实则暗藏机锋,厅堂里的气氛再次微妙起来。
沈清茉母亲小赵氏的脸色变得苍白,手指紧紧绞着帕子。
自从生产那日被王氏暗示孩子可能非沈家血脉后,她对女儿的态度就一直冷淡疏远。
“孩子安静是好事。”
沈修齐淡淡地说,但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审视。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沈清茉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她生活在高门大户,却因二伯母的闲言碎语和母亲的疑心而不被待见,乳母和丫鬟们表面恭敬,背后却常常窃窃私语,说她的发色瞳色与父母不同定是有什么蹊跷。
奇怪的是,尽管她心智仍是婴儿,但她却能理解许多本不该懂的事情。
半年后的一个冬日,沈府来了位游方道士,自称能观人气运卜算前程。
二伯母王氏“恰好”请那道人为家中子弟看相卜运。
当那道人的目光扫过乳母怀中抱着的沈清茉时,竟骤然脸色大变连退三步,拂尘几乎脱手,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惧:“此女......此女非同寻常!命带异数,煞隐双瞳,克亲伤友,若留于宅中恐生大变,家宅不宁啊!”
一席话引得全府上下哗然色变。
王氏立刻顺势添油加醋,拍案惊呼:“怪不得!自打清茉出生后,三弟的官途就屡屡受阻,三弟妹的身子也一直不见好,药石不断!原来根由在此!”
小赵氏本就因之前的疑虑而心神不宁,此刻更是信了八九分,再看向女儿时眼神里已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恐惧与厌弃。
尽管父亲沈明殊,也就是府上的三爷,对此等无稽之谈深感怀疑,心中明了这多半是后宅倾轧的手段,却终究架不住王氏整日煽风点火,更不忍见妻子小赵氏终日以泪洗面日渐憔悴的模样,只得对沈清茉稍微冷待。
在家族长辈不待见与流言蜚语的重重压力之下,最终尚未满周岁的沈清茉被沈家决定送离京城,遣回蓟州老家,交由一支远房旁支代为抚养。
北上的旅途漫长而艰辛。
奉命随行照顾的乳母张氏心中怨愤难平,自觉前程黯淡,时常对着襁褓中那个尚不能言的沈清茉抱怨咒骂:“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被派来跟着你这个没人要的小灾星!”
沈清茉只是沉默地听着,不哭不闹。
她奇异的心智让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无力改变任何事,只能被迫接受这冰冷而残酷的安排,然而灵魂深处,一个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声音在不断回响!
这绝非她应有的命运,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可怕的差错!
某个月冷风高的深夜,车队歇在沿途一处简陋的驿站,张氏按捺不住悄悄溜出去与熟识的车夫私会,她将沈清茉独留房中,寒意渗入单薄的襁褓令沈清茉难以入睡,正当此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窸窣异响。
紧接着,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撬窗潜入房内,动作敏捷而目的明确,径直朝着摇篮逼近。
浓重的恶意扑面而来,沈清茉感到了本能的生命威胁,小小的身体却丝毫无法反抗或发出有效的呼救。
就在那人粗糙的手即将捂住她口鼻的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微不可察的粉色光芒蓦地从她心口迸发,柔和却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力量,精准地将那歹徒的手猛地弹开!
【天地低昂】激活!
一行模糊的冰冷提示如流光般在她脑海深处一闪而过,旋即隐没不见。
那刺客显然吃了一惊,猛地后退一步,在黑暗中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摇篮。
片刻犹豫后,他眼中凶光再露再次尝试,这次五指成爪直取沈清茉咽喉!
沈清茉感到体内某种更深层的东西被这致命的威胁骤然触发,一道比之前更为明亮凝实的浅粉色光芒自她周身瞬间荡开。
【月华倾泻】激活!
刺客猝不及防被这股力量震得连连倒退几步,后腰重重撞在房中的木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外面的守卫立时被这异响惊动,杂乱的脚步声与呼喝声迅速由远及近,刺客见状心知时机已失,只得恶狠狠地瞪了摇篮一眼,仓皇翻窗而出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当张氏慌慌张张地跑回房间时,只见沈清茉安然躺在摇篮中睁着大眼睛安静地看着她,周围没有任何异常。
“真是活见鬼了,”张氏喃喃自语,莫名感到一阵心虚,之后对沈清茉的态度莫名好了些许。
经过一个多月的颠簸,车队终于抵达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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