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我和你最天生一对》
仅仅是从单元楼走到小区门外两人都被晒得睁不开眼,坐上车的时候白凇就发现身旁的人简直就是汗如雨下,几乎像是洗了一把脸,睫毛和刘海都打湿了,汗水顺着下颌往下滴。。白凇从身上找出常备的餐巾纸递给林泠,林泠用力用餐巾纸揉搓着自己潮湿的脸部,喘了半天气才艰难道:“……这个浙江究竟是想干什么,这个气温是疯了吗……”
白凇捏了捏他的手,算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按照时节计算八月末到九月末算秋老虎的一部分,是暑热最为嚣张的时刻,似乎要将大地上存在的一切都用火舌一般的烈日舔舐一遍。
等到了九月末,气温就会像蹦极一样迅速下坠,比生活的巴掌来得还要气势汹汹,和那些文字里的风调雨顺的江南实在是差距大到离谱。
两人在店里买了些笔记本草稿本和消耗性的文具,对于这疯狗一样追着人攀咬的高温都十分绝望。想到接下来还要忍受很长一段时间在这种气温条件下的高强度学习两人就不约而同感到眼前一黑。
两人抱着大包小包回了家,几乎不用清点就能知道草稿纸还有笔芯占比有多大。
对于他俩这个水平的学生而言,似乎对于科目优秀成绩的保持早就失去了有技巧的腾挪的必要,面前仅剩下的路就是一眼望不到的“笨办法”——题海战术,一天用掉一根多笔芯都算是常规操作。两人各自收拾好东西,林泠往那个和房间装修风格相去甚远的懒人沙发上一坐,剥了一颗抹茶糖扔进嘴里,完事冲白凇招招手。
白凇余光瞥见他的动作,放下手上已经整理得七七八八的本子和资料走过去,猝不及防被人往嘴里按了一颗抹茶味的硬糖。林泠的眼睛里的光是非常灵动的,波光潋滟地冲着白凇歪歪头,说:“你物理笔记借我看一下呗。”
白凇将糖果压到舌下,手非常欠地将林泠腮帮子的鼓起摁了下去——手是上一秒欠的,林泠的脚是蹭着脚后跟踹过去的。
“我的物理笔记没什么权威的吧。”白凇说,“你要不找秦逑借一借呢。”
林泠伸手稳稳接住,一边翻开一边说:“够用了。秦逑的就算了,他那个字比甲骨文还难认,说是狗爬的都侮辱狗了,如果能够在战争年代推广使用那安全得不得了,敌人能够破译得出来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他们做不成的事情……你笑啥我这不是实话实说。”
白凇无奈地看了一眼林泠,哑然失笑:“你这嘴……真是和刀子一样。”
林泠一脸认真地放下本子和白凇对视,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对啊,所以我在别人面前就尽量不说话,给彼此留一点余地让世界充满爱。”
白凇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林泠嘟囔了一句“笑你个头”,随手抓起沙发上的玩偶冲白凇扔了过去。白凇熟练地接住,稳稳当当又送回林泠怀里,似是随口问道:“要吃西瓜吗?我去切点。”
因为他俩申请了不参加晚自习的同时走读,两人得以周一早上才去学校,免去了周日傍晚的“舟车劳顿”。在炎热的天气下就连早起都变成了一件很有性价比的事情,可以趁着太阳没有爬到头顶赶紧跑进教室空调内。
白凇将睡眼惺忪化成一滩软糖的林泠抱坐起来,拍了拍他直往下耷拉的脑袋,无奈:“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早点睡早点睡,非要做完那一题再睡,我又不是不能今天再给你讲……再赖床赶不上早自习了,起来了起来了。
林泠就这样每天过着晚上挑灯夜读到十二点第二天起床老大难的生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每次都在床上垂头闭眼安静片刻,忽然将脑袋拎起来,短短的几分钟内所展现出的艰辛和痛苦仿佛已经和困意大战了八百回合。
当他游魂一样走出房间时,白凇刚好打包好早饭,把甜豆浆往林泠手里一塞,搂着人就往外走。
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会持续大约十分钟左右,一般是两人走进校门之后林泠才神魂归位一样甩甩脑袋,好歹清醒了三分。
两人在楼梯口分开。林泠目送着白凇走向竞赛一班,拖着脚步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他坐在物理尖子班最后排靠窗的位子,是全班唯一一个单人座位。
看起来很突兀实际上也确实很突兀,毕竟他是半路从竞赛班转过来的,是这个班级一个意料之外的“编外成员”。作为一个低社交能量的人,林泠平日里和哑巴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哪怕已经和这个班级的学生相处了一整个学期,他和他们也是一个很不熟的状态。
班里同学对他的熟悉程度不如他们对他试卷的熟悉程度。毕竟每次都被老师征用走了。
林泠知道白凇对于自己在这个新班级的状态非常非常在意,他也不是没想过做出一点什么改变……可是他在竞赛班的时候都需要白凇带着他才能建立起社交关系,看似简单的一步其实面前存在一层无形而坚固的障碍。
铃声响起,开始早自习。林泠明明应该像往常一样迅速拿出要读的资料,却突然停住手,将目光落在了自己右手边空荡荡的地板上。
就这么一个走神的瞬间,就刚巧被从后门走进来的江盼归逮了个正着。林泠浅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清晰的慌乱,刚想抓起桌子上的资料像往常一样开始早读,却看见江老师站在门口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林泠真的鲜少被老师叫去谈话,一时间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他在后排同学转向他的目光中缓步走向门口。江盼归是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女老师,并且是理科尖子班非常少见的语文班主任。林泠的语文成绩整个年级他说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按理来说他不应该这么紧张,但是他依旧感觉自己像一个绷紧到极点的弓弦,将不受控制发抖的双手藏到背后,抬头看向江盼归。
江盼归冲他笑了笑,张口就是林泠意料之中的问题:“白凇是今天搬过来吗?”
该来的总会来的。逃不掉的。
“……嗯。”林泠轻声应着,背在身后的手握住了另一只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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