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在乎那些被埋葬的孩子》
禅院甚尔盯着电脑屏幕,怔住了。
和拥有天与咒缚,舍弃了咒力换来了肉|身强化的甚尔相比,女人的动作实在是慢得可怜。但凡换个更警醒些、不会轻敌的诅咒师,她都不可能偷袭成功,释放那只咒灵。
可哪有那么多的“但凡这样”?她就是做到了,她的确反杀成功了。
虽说其代价大约是要陪那个诅咒师一起死。可这是何等奇迹?即使这女人拥有咒力,能看到咒灵,她也没使出任何术式,仅仅是凭着普通人级别的反抗,就拖得一个术师与她一起下地狱,这,
这完全是卡在了甚尔的好球带上。
禅院家乃是咒术界名门中的名门,所谓的“御三家”是也。
而禅院家的咒术师们,是这样告诉这个留着同样血脉,缺毫无咒力的甚尔的:
无咒力者,不配为人。
【搞清楚好吗,甚尔!你这样的废物根本不是人类,你就只是猴子啊、猴子!】
天与咒缚又怎么样呢?充其量不过是只身手敏捷的猴子罢了。
……一群远比他弱的术师们仅靠着来自父母的恩泽,便能骑在他脖子上对他作威作福。甚尔憎恶那个“家”,也觉得那些刺耳的嘲笑十分好笑。
甚尔甚至没等到成年生日那天,便让跳的最欢的那几个吃了个大亏,远远地逃走了。
因此,屏幕中女人那教科书级别的反杀,极深的触动了禅院甚尔堪称冷漠的心。
比甚尔更弱的猴子同样成功反杀了傲慢的咒术师大人——还有比这更打禅院们的脸的事吗?
就在甚尔眼神闪烁之间,被释放的咒灵撕开了诅咒师的胸膛,也摧毁了监控摄像头。雪花屏亮起的那一瞬,甚尔从座位中弹了起来。
一股迟钝的悔意仿佛化成了一颗蠕动着的海胆,那些脆弱的尖尖儿戳了戳甚尔的良心……破不了防,也不怎么痛。
但的确是有点儿后悔,有些苦涩。
后悔没早点动身,去现场看看热闹。
……那现在去又有什么用?给那女人收尸吗?
唉。算了。
甚尔这样想着,脚却没停。琥珀组的产业颇为集中,若他走快一点,不到十分钟就能找到那间咖啡厅,走上鲜血淋漓的二楼。
至于到时要做些什么,实话说,甚尔也没想好。
他就是想去看一眼,大概是想去看看“同类”的最终下场吧。无论那是何等凄惨的模样……甚尔都想作为见证人看到最后。
他走得很急,脸色也很阴沉。不知他在胡思乱想的人看到这么个面露凶相的男人,大多白着脸躲开了。
话虽如此,甚尔其实也并不特别起眼。虽说此时天色已晚,这里还是近郊,可东京就是东京。这座容纳着全国近1/3人口的国际都市里,永远都有人行色匆忙。
几乎没人顾得上关心别人。
毕竟大家都很忙。
……
因此,若不是甚尔的天与咒缚在剥离了他全部咒力的同时,赋予了他远超常人百倍的五感,他甚至难以发现那家便利店中的异常。
甚尔此时距目的地已不足200米。越是接近,甚尔心中便越是烦躁。可这种情绪本身便很愚蠢,甚尔本人也意识到了:
他对那个女人产生了不必要的共情。这让他变软弱了。
……要不还是折返吧。
可就在这时,禅院甚尔的余光——真的只是余光,瞟见了一抹突兀的紫红。
甚尔猛地停住了脚,不可思议地朝便利店内望去。
这再怎么看,都只是一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24小时便利店。一个披着店员外套,疲惫地微笑着的女人正以谦卑地态度,朝一旁光看肢体动作,好似已焦虑到快要爆炸的男店员说着什么。
“给您添麻烦了,真的、真的非常感谢您的帮助,也谢谢您的外套。”
读唇语的话,应该是讲了这个。
……哈?
甚尔盯着坐在暖光灯下的那个女人。她额角磕破了,神色倦怠而怔忪。仔细一看,其神色却好似在大夏天喝了一罐冰可乐那样,带着奇妙的悠然。
而那件不合身的外套之下是一件不成样子的白衬衫,上面还沾着不知哪个倒霉蛋的血。
更重要的是,那个紫红色裙子的小女孩儿。
那个看上去只有4-5岁的小东西就缩在女人胸前,整张脸都被她自己给藏了起来。小孩儿用她破了皮的小手牢牢地抓着女人的衣角,好像生怕又被谁拦腰一抱,就此人间蒸发。
……
她活下来了。
她们两个都活下来了。
……
森罗神雨抬起头,朝便利店门口望了一眼。那里空无一物,好似从没人直勾勾地盯着她。
店员误解了她的意思,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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