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占有漂亮社畜[快穿]》
沈安郁摇了摇头,示意拒绝,却仍在周围同事和组长的半劝阻下,接过杯子喝了几口酒。
坐下时,口腔中的苦涩令人不适,连带着脸颊处的温度,都在升高。
沈安郁眨下自己眼前的重影,点开手机里弹出的新消息,本以为是沈兮浮,可却只看到一串熟悉的号码。
【沈同事,来时兮浮托我告诉你,受伤后,你的身体不宜饮酒。】
是……谁?
沈安郁垂着头,细碎额发遮住他的眼睛,抿着唇,明明视线聚焦在手机上,但思绪却像被蛛网缠绕,停滞不前。
包厢里,冷气源源不断从空调出风口涌出。
可沈安郁却仍觉得热。
他望着手机屏幕,直到热意顺着脸颊蔓延到脖颈,才终于记起,屏幕中眼熟的手机号码和熟悉的口吻,是坐在他对面的上司,简礼叙。
“?”沈安郁抬起头。
简礼叙拿起一杯冰水,向他微微举杯,与此同时,沈安郁手中的手机“嗡嗡”了两声。
【是过敏了吗?还是空调打得太高,你皮肤好红。】
沈安郁看着,大脑缓了许久,才看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想了想,慢吞吞打字回复:【不许和兮浮说。】
简:【?】
沈安郁抿着唇,以为他没有看懂,重复道:【不许和兮浮说。】
像是威胁。
可敲下这句话时,碎发下的耳朵,却红得要命。
简礼叙挑了下眉。
虽然明知道原因,但还是问:【为什么?】
沈安郁没有回复。
简礼叙看向对面低着头,没什么存在感的青年,反倒是锲而不舍地追问:【为什么?你就这么怕被兮浮知道?】
却见青年慢吞吞回复:【你好吵。】
收到消息的那刻,简礼叙轻笑了声,只觉得有趣。
他不敢想,如果此刻生疏威胁着他的青年知道,他所惧怕的“妻子”等下就住在他的隔壁房间,会是个什么表情。
震惊?还是呆住,然后乖乖讨好?
就像那晚,他被沈兮浮从酒吧里带回到他们的婚房,半夜,无意间听到的那样。
简礼叙眸中的笑意一点点落下,他百无聊赖地退出短信,本想发点什么让沈兮浮不痛快的话,但却看到屏幕顶端跳出了一条消息。
点开。
呆蘑菇一样的某人:【不许告状。】
酒量很差的青年像是把他当成了某个会打小报告的同事,抿着唇,认真地扣着字:【不许和兮浮说。】
简礼叙靠在椅子上,突然笑了声,抬手点开相机,拍下了对面沈安郁的照片,戳开沈兮浮的聊天框,本想直接发给他,却又莫名犹豫。
算了。
他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
却忘了,是他从一开始,时不时将目光落在沈安郁身上,让时刻注意着他的下属,揣度他的心思,替一杯就倒的青年递上了酒。
为了方便,部门聚餐选址的餐厅就在酒店周边。
聚餐结束时。
大半时间都抱着手机晕乎乎度过的沈安郁随着同事起身,跟在他们身后,走出包厢。
除了周身细微的酒气与少了几分苍白的皮肤外,其他几乎看不出来,此刻的青年已经醉到神志不清地给自己的上司,发了威胁的短信。
一路上,本就没什么存在感的沈安郁落于人群后方,身上仍是经久不变的宽大西装,让人看不出,在这副普通平庸的外表下,藏着一张怎样的脸。
“还有意识吗?”
酒店电梯里,简礼叙扶着半靠着自己肩膀睡着的沈安郁,温声问。
可得到的却是沉默。
简礼叙垂眸,为了更好的搀扶醉死过去的下属,手臂穿过沈安郁宽松的西装外套,揽住青年纤细的腰肢。
因落后于队伍后方,待他和沈安郁走到酒店大厅时,不少同事已经乘坐电梯回了房间。
简礼叙掏出手机,本想问沈安郁的组长,青年住在哪间房间。
但发出去的消息,却石沉大海。
想到今晚不少下属都喝了酒,简礼叙看着不断上升的电梯,最终按下了去往自己房间的楼层。
总统套房。
当简礼叙推开房门,把已经昏睡过去的青年放到床上时,不等他拿出手机给沈兮浮发条消息,告知他的丈夫在他这儿,就见床上,许是酒气上涌,沈安郁侧过头,脸颊追逐着被子上的凉意,手却扯开了领口处的领带。
青年肉粉色的唇瓣微张,无声说了什么,看口型,应该是“热”。
“……”
简礼叙敲着字的指尖微顿。
如果不是他清楚,当时给沈安郁递的那杯酒,只是一瓶普通的啤酒,没被人加什么药的话,估计得怀疑是不是某个擅自揣度他心思揣度偏了的员工,偷偷做了什么。
熄灭屏幕,简礼叙调整了中央空调的温度。
走到床边,他本想给醉鬼拍个照,发给他的“妻子”看看,结果镜头里的青年怎么看,怎么不对。
像某种涩//情片的开头。
简礼叙调整了下摄像头。
却仍觉得不对。
最终认命地收起手机,替青年整理着被弄乱的领口,“别动。”简礼叙抓住沈安郁抗拒的手腕,本以为感受到束缚的青年会剧烈挣扎,却只见到青年在他话落后,慢慢变得乖顺的肢体。
顺从得,仿佛在之前无数个日夜里,他就是如同这般,讨好着他的妻子。
简礼叙喉结滚了滚,一言不发,过了不知多久,他突然轻笑了声。
看着眼下因酒精染上一层薄红的青年,简礼叙喃喃问:“如果你知道,你的妻子是个男人,还会像现在这样,爱‘她’吗?”
松开握住沈安郁手腕的手,简礼叙起身,站在床边注视着床上的沈安郁,点了根烟。
自从那日从酒吧里出来后。
简礼叙已经很长时间没再吸烟,昏黄灯光下,他立体的五官被烟雾笼罩,令人看不清他眸中的情绪。
只有还缠着纱布的左手,因疼痛,微微颤抖。
可越是疼,就越是让简礼叙清醒。
令他清楚意识到,此刻躺在他床上的青年,是他多年好友的“丈夫”。
虽然他们连结婚证都没有——虽然青年,被他所爱的、男扮女装的“妻子”蒙骗在鼓中多年。
“……哈。”简礼叙突然笑了声。
一根烟的时间很短。
短到足以令简礼叙想清一切利弊。
他俯身,包裹着纱布的左手轻抚着床上沈安郁白皙的脸,修长的指尖慢慢撩开青年额前过长的发丝。
虽然从一开始,简礼叙就知道,沈安郁长得绝对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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