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和官配HE啊[快穿]》
“嘘,小点儿声!”燕家二少爷燕少容紧张地环顾四周,生怕惊动了府里的护卫。他见地上意外被自己当了肉垫的人半天没动静,心里也慌了,“他不会被我压死了吧?”
张管事多少跟覃春有点臭味相投,瞬间就明白了这小子打的什么主意。
他立刻换上满脸的凝重和忧虑,煞有介事地凑近看了看,“哎呀这可不好说啊二少爷,您看他脸色煞白,气息微弱,这怕不是伤到要害了?”
“那……那怎么办啊?”燕少容一听更慌了,他不过是想偷溜出去玩,可没想闹出人命。
“得赶紧抬进去救治,请大夫。”
“可我好不容易才偷跑出来……”因为上次离家出走,燕少容被他娘抓回来,足足禁足了三天,三天不出门,那等于去了他半条命!
“要不我们把他送医馆吧?”
“您看看他这样子,万一真摔断了骨头呢?医馆离这儿多远啊,路上颠簸,胡乱挪动,伤势加重了怎么办?二少爷难道愿意看着他因为您这一摔,年纪轻轻就变成一个残废吗?这良心债,您背得起吗?”
燕少容看看地上“人事不省”的覃春,再看看张管事那张写满“痛心疾首”的脸,内心天人交战了一番,最终一咬牙,“好!回去!快!”
看守燕家侧门的护卫看见张管事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身形略显富态的少年用宽大的袖子遮遮掩掩地挡着脸,半扶半架着另一个似乎昏迷不醒的少年。忍不住上前一步问道,“张管事,这两位是?”
“哦,这是我老家来的大外甥和小外甥,千里迢迢来看我。唉,路上小外甥不小心跌了一跤,伤得不轻。我先带他去我屋里安置一下,请个大夫瞧瞧。”
张管事在燕家地位不低,形象上向来端的是稳重可靠,他的话自然没人敢怀疑,护卫连忙侧身让开,“是是,张管事快请进,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我们抬得动。”他摆摆手,示意燕少容赶紧架着人进去。
等三人匆匆消失在侧门内的甬道里,那护卫才挠了挠头,心里犯起了嘀咕。
奇怪,那个大外甥的背影,怎么看着那么像被夫人禁足在家的二少爷呢?
覃春就这样顺理成章地住进了燕家客房。
燕少容心中有愧,待他极好,不仅指派了几个伶俐的丫鬟小心伺候着,还生怕他闷着,特意送来几笼名贵的鸟儿给他解闷。
他每日里看看花,逗逗鸟,吃的是山珍海味,睡的是锦被软榻,日子过得简直比神仙还逍遥。若不是被脑子里那个系统以“偏离主线”为由限制着行动范围,他甚至都想卖身留在这燕家当个清闲门客算了。
在原著《殊途》中,燕少容是男主庄骞尧踏入修真界后结识的第一个朋友,为人仗义疏财,性格天真烂漫,标准的“人傻钱多”的贵公子形象。
只不过,他们相遇的地点是在太微宗,而非燕家府邸。
覃春本来只是想蹭一下这昌脩首富兼皇室远亲家的马车,要知道原著里的男主可是实打实靠着一双脚,风餐露宿,跋山涉水,足足走了七天七夜才抵达岱舆山脚下。
已经被现代各种代步工具惯坏了的大路痴覃春,确信自己没有男主吃苦耐劳的毅力。能搭上燕家的顺风车,绝对是上上之选。
“覃弟!覃弟!”
这日晌午刚过,覃春正倚在窗边,百无聊赖地看着庭院里的下人修剪花枝,远远听见了燕少容的呼喊,立马几步回到床上躺好,调整了下表情,三分笑意两分腼腆一分苍白地看着他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覃弟,今日感觉如何?伤处还疼得厉害吗?”燕少容甫一进门就问。
他从小被他爹教导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担多大责任,自从知道了覃春悲惨的身世,内心的保护欲就熊熊燃烧起来,坚定认为自己必须对这个因他而伤又无依无靠的少年负责到底。
因此他几乎是日日都往这客院里跑上几趟。
“多谢容哥哥挂心。大夫早上刚来诊过脉,说是恢复得很好,筋骨无碍,马上就能下地行走了。”覃春这话倒非全然作伪,燕少容那敦实身板从天而降的一击,确实给他留下了几处淤青和难忍的酸痛,连腰都不得劲了好几日。
“那太好了!”燕少容喜上眉梢,但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又顿时泄了气,“可惜我娘还没给我解禁呢,不然,我定能带你出去好好透透气……”
覃春正要宽慰两句,见他又献宝似的从袖袋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是几颗裹着厚厚一层雪白糖霜的山楂球,滚圆饱满,十分诱人。
“对了,这是我让迎荷给你带的糖球,你快尝尝。”
覃春接过一看,这不就是现代的糖雪球么?他捻起一颗放入口中,酸甜的山楂混合着纯粹的甜味在舌尖化开,没什么特别的。
抬眼却见燕少容正眼巴巴盯着自己,只好面上莞尔一笑,万分惊喜地称赞,“真好吃,酸酸甜甜的,很开胃呢。”
他顿了顿,眼睫轻轻垂下,“谢谢你啊,容哥哥。以前我都只是见别人吃,从没自己尝过。”话中能听出一丝落寞。
燕少容内心怜惜,顺势在他床边坐下,两人的距离一下拉得很近。
打近一看,覃春面貌比远观时还要好看上许多,两排浓密纤长的睫毛如同鸦羽,衬得眼尾略微上翘的弧度都十分秀气可爱。小巧的鼻头莹润如玉,双唇色泽浅淡,形状姣好,嫩如春花。
整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就像一只慵懒又惹人怜爱的名贵猫儿。
他怀着“覃弟太瘦了得把他养胖点才好”的模糊念头渐渐看得出神,连对方唤了他好几声都没听见。
“容哥哥?容哥哥?”覃春的声音终于穿透了他的思绪。
燕少容这下给自己闹了个大红脸,眼神慌乱地四处飘忽,火燎了屁股般“噌”地站起身,匆忙告辞后就风一样窜了出去。
覃春:?刚刚什么东西duang一下过去了……
燕府深处,一处临湖的精致水榭内。
微风拂过,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几尾肥硕的锦鲤从荷叶下探出头来,争抢凉亭上投下的鱼食,荡开一圈圈涟漪。
气质雍容的燕夫人喂完手中的最后一点鱼食,拍了拍手坐回石凳上。贴身丫鬟迎荷连忙上前,为她斟了一杯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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