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能换美娇娘,扶老头子我起来!》
嘲讽和幸灾乐祸的声音如同毒蔓,缠绕着金家那几亩孤零零的试验田。
“身败名裂树”下,嘲讽声比以往更加热烈,目标直指金守义和“始作俑者”萧澈。
“哎呦喂!快去看看金老憨家的田哟!”王婆拍着大腿,乐不可支,“真是被那老秀才忽悠得找不着北了!居然真往田里倒那白乎乎的石灰水!作孽哦!那地还能要吗?”
张屠户更是唾沫横飞:“岂止是石灰水!你们是没看见,他家田里还放了一群鸭崽子!嘎嘎嘎的,热闹得很呐!我看那老废物是嫌金老憨死得不够快,来给他加盘菜的吧!”
“就是!就是!”干瘦老头附和道,“还是李农师的法子靠谱!瞧瞧人家用的药,雄黄!附子!那都是驱邪避毒的好东西!哪像那萧澈,弄点石灰和鸭子来糊弄人?”
“金守义这憨货,真是蠢到家了!居然信一个老书呆子,不信衙门请来的专家!”
“等着瞧吧,过不了两天,他家的苗就得被鸭子啃光,地被石灰烧坏!到时候看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金守义扛着巨大的压力,每天低头干活,不敢与人争辩,只是去田边看得更勤了。
这些议论,自然也传到了王鸿生耳中。
他此刻正站在自家别院的阁楼上,远远望着那片忙碌而焦灼的田野。
管家在一旁低声汇报着村里的风言风语和李农师方法的推行情况。
王鸿生捻着胡须,眉头微锁。他比那些村民想得更深。
萧澈此子,近来确实屡有惊人之举。
诗才惊艳,钓鱼神乎其技,如今又突然对农事指手画脚,而且提出的方法闻所未闻,看似荒诞……
但这世上,真有无的放矢的狂徒吗?尤其是在这种关乎一县生计、极易身败名裂的事情上?
他回想起诗酒会上萧澈那首被众人盛赞的诗,那份淡定从容……
此人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老爷,您看……这萧秀才的法子,莫非真有点门道?”管家小心地问道。
王鸿生缓缓摇头:“石灰水性烈,鸭雏践苗,按常理确是毁苗之举。但是……”
他话锋一转,“萧澈不像是个蠢人。他敢在县令面前提出,甚至隐含与李农师打擂之意,或许……真有我等不知的玄机?”
他顿了顿,吩咐道:“派人盯紧金守义家的田,还有其他用了李农师方子的田。每日变化,细细报与我知。记住,不要声张。”
“是,老爷。”管家躬身退下。
王鸿生目光再次投向远方,眼神深邃。
不仅是他们,便是老萧家里,小翠和柳芸娘也在悄悄地讨论着这件事。
在小翠看来,老爷钓鱼、写诗什么的,确实是一绝,但要说农桑之事,他要是敢插手那可就太扯了。
只有柳芸娘坚信萧澈绝不会无的放矢,这么做,肯定会有他的用意。
时间一天天过去。
喷洒了“驱邪药汁”的田地,情况开始急转直下。
最初的期待很快化为泡影。
禾苗非但没有返青,反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速枯萎,叶片不仅黄,更是开始发黑、卷曲,甚至轻轻一碰就碎裂开来。
整片田地散发出的不再是刺鼻的药味,而是一种带着死亡气息的**怪味。
农户们脸上的希望彻底破碎,变成了绝望和愤怒。
他们蹲在田埂上,看着一番心血化为乌有,唉声叹气,眼圈发红。
怨气在不断累积,虽然还不敢公开指责县令和农师,但那沉闷压抑的气氛,比之前的吵闹更令人窒息。
而就在这一片惨淡和绝望的映衬下,金守义家那几亩“离经叛道”的田,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景象!
最初几天,他家的田也确实没什么起色,枯黄的苗依旧耷拉着,这引来了张屠户、王婆等人更肆无忌惮的嘲笑。
但到了第四天、第五天,细微的变化开始出现。
那石灰水浇过之后,板结的土地似乎真的变得湿润疏松了一些。
而那些鸭雏,非但没有去啃食禾苗的茎叶,反而欢快地在田里嬉水,用扁嘴不停地啄食泥土,似乎真的在找什么东西吃(钻心虫幼虫)。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一些枯黄的禾苗根部,竟然星星点点地冒出了嫩绿的新芽!
虽然还很微弱,但在周围大片死黑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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