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这哑巴狗腿不好用?》
洗衣机最后没有买新的。
小哑巴翻出保修单,发现这台洗衣机还在保修期内,可以免费上门维修,便帮应浔省了一笔钱。
应浔现在也不一定什么都要用新的、用最好的。
只要能攒够妈妈的手术费,让躺在病床上的妈妈好起来,他过什么样的苦日子都可以。
不能再当以前娇生惯养的少爷了。
就是周祁桉找人来修洗衣机,为什么要把浴室的门也换了?
“这门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
应浔看到安装工将浴室原先的磨砂玻璃门拆下,重新安装了扇法式复古的木门,底下打了厚厚的防水和防发霉胶。
周祁桉告诉他:[门把手不好用,门框也有很大的磨损。]
是吗?
应浔在小哑巴家待了快两天了,没觉得浴室的门把手不好用啊?也没看出门框哪里有磨损。
不过换就换吧,新门还挺好看的。
喜欢一切美好和美丽事物的应浔觉得小哑巴太了解自己了,连换个门都让自己舒心。
周祁桉见眼前人不再疑惑,微微舒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的理由编得粗糙,也很生硬。
门把手没有坏,门框也没有磨损。
只是周祁桉一早醒来看到自己的状况,担心哪天控制不住冲进浴室,随便把浔少爷按在浴室哪个角落就狠狠地干。
最好就在昨晚那道若隐若现勾着漂亮身影的玻璃门上。
昨天夜里,那道身影一直缠绕着自己的梦境,深水域里漂亮的海妖一般,又像精怪志里勾人的艳鬼。
周祁桉想象着把浔少爷困在自己的双臂间,抵在门上,让浔少爷哪里也去不了,身上的水和流淌在玻璃门上的水痕融在一起,像昨晚看到的旖旎风景。
其实,周祁桉是个很能掌控和压抑自己欲望的人。
虽然从十五岁那年前就对自己伺候的浔少爷起了心思,肖想月亮,可是能够将这份觊觎深深压在心底。
何况,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几年,周祁桉努力让自己不要想起浔少爷,试图将他忘记,也以为自己做到了。
直到无意间听说了浔少爷家里的事情,在漆黑的小巷看到那个蜷在地上疼得脸色发白的身影。
所有埋藏的记忆,压抑在心底的情感,在那一刻全部爆发。
他差一点就踩断那几根触碰到浔少爷的手指。
还有身体的欲望,周祁桉知道自己不正常,第一次做梦的对象是浔少爷,还拿浔少爷的衣服嗅闻。
可是自从切断所有能让自己记起浔少爷的联系,决定忘记浔少爷,他就变得清心寡欲,没有丝毫那方面的兴趣,不止一次被许赫扬他们调侃是不是正常男人。
周祁桉自己也以为隔绝了这种受身体欲望支配本能,原始动物一般让他觉得恶心的媾.和冲动。
然而浔少爷才在自己家里住了两个夜晚,他就沦为了被自己厌弃的低等的发情动物。
冷水都浇不灭这种欲望。
这样不行,会吓跑浔少爷的。
周祁桉好不容易捡到机会,把肖想的月亮摘进井里,捧清水洗去他身上的污痕。
不能那些人落井下石欺负浔少爷,他自己也在这个时候欺负他,乘人之危。
周祁桉只想他的月亮皎洁,夺目,有一天会重新把它亮闪闪的挂回夜空。
应浔不知道小哑巴在想什么。
只知道自己现在有了稳定的住处,洗衣机也修好了,他找到了一些能让他赚钱的兼职,这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一无是处的娇惯少爷。
糟糕落魄的生活也有了一丝希望,不再是暗无天日。
[浔哥,午饭我已经做好了放在冰箱,你中午记得按时吃饭哦。]
送走维修工和装门师傅,小哑巴将屋子收拾干净,就按照昨晚签的合同上的内容,给自己做好了午饭。
然后,在出门前开始了啰嗦的叮嘱。
应浔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出门吧。”
周祁桉又检查了遍屋子,没有什么落下,这才打开房门安心出去。
接连几天都是这样。
一大早,无论应浔什么时候起床,都能看到小哑巴从市场或是超市买完菜回来,给自己做好了美味的早餐和中午要吃的饭。
还会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每天都往花瓶里插几支自己喜欢的花。
他好像每天早上还有晨跑一个小时的习惯。
“你到底每天早上几点起啊,怎么能做那么多事?”
某天早上,应浔天蒙蒙亮的时候被尿憋醒,去卫生间上厕所,正撞见小哑巴穿了运动服从外面晨跑回来。
夏天的天亮得早,还不到五点钟,东边的天空就泛了层鱼肚白。
应浔睁着朦胧的睡眼看向从外面回来的小哑巴,穿深蓝色的上衣,黑色的运动短裤。
不知是小哑巴个头太高,买的这身运动服不太合身,还是衣服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的缘故。
那层深蓝布料将他的上身裹得紧实,胸肌和腹肌鼓鼓囊囊。
小哑巴有着一张干净帅气的脸,不用那双漆黑的无机质眼眸怪异看人的时候,很有青春男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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