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开门!你娘回来整顿家风了》
孟南枝看着门外没有丝毫减缓的大雨,吩咐丫鬟拿来一件蓑衣披在身上,“我去寻他。”
按照巨幕里的情节发展,次子沈砚珩便是在此次离家出走回来后,慢慢进入歪路的,她得拦着才行。
“母亲,你等我。”
沈砚修见母亲出去,连忙也披了一件蓑衣跟着,走了两步又不放心的拐回去拿了一把油伞。
两人驾着马车赶到城门口时,进城的百姓们已在城门外排起了长龙,有的拿着油伞,有的头顶着破布,更多的人连遮挡物都没有,任由着雨水顺着脸往下淌,淋湿整个身子。
守门的几个士兵裹着油布斗篷,扯着嗓子催促着百姓赶紧往里进,“快点,都快点!磨蹭什么呢,雨里头待着舒坦?”
孟南枝和沈砚修并肩站在人群边,身上的蓑衣早已被雨水打湿,沉甸甸地贴在身上。两人目光在人群里逡巡,时不时地扒拉着擦肩而过的百姓看。
忽然,孟南枝的手顿在一个头顶笠帽身着蓑衣的粗壮男子身上。那男子被这一拦,猛地转过头,帽檐下露出的眼睛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跟着又扬手往前推了她一把,“看什么看。”
孟南枝被推得踉呛半步,忙抓住他的蓑衣稳住身形,雨水顺着帽檐往下淌,恰好滴在她的睫毛上。
眼前一阵模糊,只瞥见那顶压得极低的帽檐下,下颌处有颗米粒大的黑痣,在湿漉漉的皮肤上映得格外分明。
“母亲。”
沈砚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几步跑上前,去抓那男子的胳膊。
那男子见有人过来,眼神一紧,往旁边一躲,甩开孟南枝拽着他蓑衣的手,闷头就往人群中挤,最后与一个戴着笠帽裹得非常严实的瘦小人影汇合在一起,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人群里。
沈砚修扶着差点跌倒的孟南枝,关切问道:“母亲你没事吧?”
孟南枝摇头,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望着那两人远去的背影,突然揉了揉鼻子。
雨气里混了股皮革味,浓得有些呛人。
她回过神,对沈砚修道:“去问问那边的守卫,有没有见到珩儿回来。”
沈砚修应声跑到城门洞下,与领头将领沟通,不过片刻便又跑了过来,“母亲,守门的我刚好认识,他说珩弟一个时辰前便进城了,应该是已经回府了,我们回府看看吧。”
孟南枝摇头,珩儿没有回府。
巨幕中只提到长子沈砚修退婚,次子沈砚珩离家出走回来后,跟人去了风月场所,却根本没提到是哪个场所。
思到这里,孟南枝抬眉问道:“修儿,京里现在哪些风月场所最有名。”
沈砚修道:“母亲,你问这些做什么?”
孟南枝道:“问你就说。”
沈砚修闻言低下头,有些吞吞吐吐地说着:“聚风阁,牡丹楼,醉香阁……”
孟南枝闻言眸色微变,立马跳上马车道:“去醉香阁。”
沈砚修跟着坐在前面,表情即扭捏又委屈,“母亲,我没去过两次,对那里不熟,不认识什么芙蓉姑娘。”
母亲不会还在想着甄少兴他们说的事啊,他一共才跟着去了一次,都没过夜就走了。
不提这事孟南枝倒还忘了,巨幕里这位芙蓉姑娘是最后坐上高位皇子的衣下之宾,对他情深意重。
陆筝筝与那位皇子在一起后,没少吃这位芙蓉姑娘的飞醋。为此还哄着她的长子沈砚修,三**时地来找芙蓉姑娘的麻烦。
而她的次子沈砚珩,对那芙蓉姑娘好像也一直有一种难解情怀。
轻轻拍了还在纠结的沈砚修一下,孟南枝道:“听我的,快去。”
她只怕去晚了,她的次子就真被人哄着破了戒了。
没有母亲的孩子最容易被人带偏,孟南枝觉得她之所以活得阳光、恣意,全赖于母亲故后,父亲给予了她足够的父爱。
虽然父亲纳了胡姨娘,但胡姨娘对她不仅没有强制亲昵,更是把她当朋友一样对待。
更进一步,可以说,胡姨娘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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