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御膳房咸鱼只想干饭》
早上,宋甜翻了个身,脑袋从草垛里拱出来,眯眼看了看天,日头已经爬到头顶了。
帐篷外头有动静,锄地的农工正哼着小调,声音懒洋洋的。
她揉了揉脸,坐起来,顺手把昨晚塞在枕头底下的菜单摸出来——纸边都皱了,字还是歪歪扭扭那几行。
“太子爷今天得试六道菜……”她嘀咕着,把菜单折好塞进围裙兜,顺带摸了摸那几粒玉米种,“先种地,再做饭。”
她刚掀开帐篷帘子,就看见李公公站在田埂上,手里提着个旧木箱,背着手,一副“我是来视察”的架势。
可他脚底下那双官靴沾满了泥,裤脚还卷了一边,一看就是自己蹚过来的。
宋甜挑眉:“哟,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您老不去御膳房收礼,跑我这泥窝子里干啥?”
李公公咳嗽两声,把箱子往地上一放:“少贫!这是你前两天要的银器清单,熔铸好了,送来给你验货。”
宋甜愣了下。
她确实提过一嘴,想把御膳房淘汰的银勺、银锅熔了,改造成农具。
但那是随口说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疯——银子多金贵,拿来犁地?宫里那些老古董不得跳脚骂她败家?
可眼下,箱子打开了,里头整整齐齐码着十几把小锄头、三把镰刀模样的弯刃,还有几个扁平的银片,像是犁头的雏形。
每一件都打磨过,边缘光滑,底下刻着编号。
“这是……御膳房库房清出来的废件?”她拿起一把银锄,沉甸甸的,压手。
“可不是!”李公公撇嘴,“那堆破铜烂铁堆了三十年,老鼠都不啃。
你一张嘴,皇上一句话,内务府连夜拉去工坊熔了。我还得亲自盯着,生怕他们偷工减料。”
宋甜笑了:“您老这么上心,该不会是怕我哪天不给你孙子做调理粥了吧?”
李公公脸一板:“胡说八道!我是怕你这丫头瞎搞,砸了皇家脸面!”
话是这么说,他却蹲下来,亲手把一把银犁片擦了又擦,动作轻得像在伺候祖宗牌位。
宋甜没戳穿他,只拍了拍箱子:“行,这批先试用。明天我要开垦东垄,你要是闲着,不如来监工?”
“谁闲着!”李公公站起身,抖了抖袖子就要走,临了又回头,“对了,十四阿哥一早来了,正拿你那银叉子扎马饲料呢,说要‘验毒’,差点捅了马鼻子。”
宋甜翻了个白眼:“那莽货。”
她拎起箱子往田里走,刚到地头,就听见一声嚎:“宋姐!这叉子太沉了!我拿它翻土都费劲,你还让我喂马?”
十四阿哥扛着一把银叉从马厩那边跑过来,脸上全是灰,手里那叉子尖上还挂着半截霉草。
“瞧见没?”他把叉子递过来,“我拿它刮了饲料,这黑点,是不是发霉了?之前用竹签可看不出来。”
宋甜接过叉子,仔细一看,银尖果然有些发乌,像是被什么东西蚀过。
她点点头:“含霉菌和重金属,长期喂马,马会跛,人吃了马肉也遭殃。”她抬眼看他,“你倒是学聪明了。”
“那可不!”十四阿哥咧嘴一笑,随手就把叉子**旁边烤炉里的玉米上,一转一拧,直接扯下一大块塞嘴里,“唔……香!就是这叉子烫手。”
“那是你傻。”宋甜夺回叉子,“银导热快,当然烫。以后别拿它当筷子使。”
“可比竹签结实!”他边嚼边说,“昨儿我拿竹签戳羊肉,一下就断了,差点扎喉咙。这银的,结实!还能验毒,一举两得!”
宋甜没理他,转身走向新翻的田地。她蹲下,从箱子里取出一把银锄,轻轻刮了层土,混进一碗清水里,再把银锄浸进去。
不到半盏茶工夫,银面开始泛出淡淡灰斑。
“土有问题。”她说。
旁边几个老农工凑过来:“不可能啊,这片地前年还种过豆子,收成不错。”
“那是以前。”宋甜把水倒掉,指着银锄上的痕迹,“现在土里硫重,再种三年,地就废了。你们用铁锄看不出,木锄更别提,可银器会反应。”
众人面面相觑。
她站起来,拍了拍手:“从今天起,所有新开垦的地,先用银器测土。
没问题的,标绿旗;有问题的,标红旗,暂时休耕。另外,新农具分级使用——测土用纯银,日常耕作用银包木柄,既省钱又耐用。”
有人小声嘀咕:“银子这么用,是不是太浪费了?”
宋甜冷笑:“军粮都能被人抽三成利,前线将士啃压缩饼,你们倒心疼几两银子?”
一句话噎得全场安静。
她把银锄**地里,用力一划,泥土翻起。“我不管从前怎么干。
现在这农场归我管,种出去的东西,要进太子爷的嘴,要喂战马,要运边关——谁敢拿命开玩笑,我就让他尝尝什么叫‘银光闪闪的规矩’。”
正说着,胤礽从田埂那头走过来,脸色不太好,手里还端着个空碗。
“你又给我喝山药粥?”他皱眉,“我都说了我不饿。”
“你不饿你胃疼。”宋甜瞥他一眼,“昨儿偷吃三块芝麻饼,半夜吐酸水的事,当我不知道?”
胤礽噎住。
“从今天起,试吃归试吃,私食禁绝。”她掏出账本,啪地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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