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清澈世子和亲,王爷日夜诱引》
昭南在回王府的当夜遭了梦魇,惊醒时眼尾泛红,目光涣散。
意识也浮浮沉沉,不论清醒还是混沌,潜意识却知道有人抱着自己哄了一夜。
他受惊太多,被吓得狠了,在梦里宣泄一番,隔日情绪才稍稍稳定下来。
不过昭南是个天生的乐天派,等缓过了神,也一连几天没再做噩梦。
恰逢近几日傅觉止复职,公文堆积,事务压身,按理说是没什么空闲时间,可王妃的大小事务却总能被他看着管着。
日子一天天的过,这阙京的天说变就变。
已经是深秋,夜里与晨间都凉。
但下过雨后天气又热起来,昭南没什么胃口,只喜欢腥辣酸甜,一不留神就犯了牙疼。
今日又是烈阳高照,他热得没吃几口饭,换了件轻薄的衣衫,跑去水亭里乘凉去了。
福海身子利索了很多,今日顶了德延的职,跟在昭南身边伺候。
他给王妃打着扇,想起今早听府里车夫凑在一起说的话。
“今日城门上新挂了几颗南疆人的头颅,被下面的百姓指着鼻子骂呢。
福海到底是护犊子。
他看着昭南的面容,记起王妃被绑后受的那些伤,心里恨得牙痒,憋着气骂道:“奴才听说就是戈丹那群人……真是苍天有眼,最好死后也下地狱滚油煎。
昭南用手支着下巴,闻言叹了一声:“唉。
**怎么说,热得神情恹恹,见福海递来了酸梅汤,喜好分明似的,专舀碗里的冰块吃。
这会儿正过晌午,王府门前停了一辆马车。
娄洲候在原地,见状上前迎人,和王爷一起往府里走。
傅觉止今早去了司狱行刑,一身官服倒没沾上半点脏污。
连点血腥气也闻不见。
他长身玉立,稍稍偏了偏下颌,低声问道:“王妃午膳吃了多少?
“不多,吃猫食儿似的。
陈萍回了一句,上前给王爷打扇,看了看眼色又补充:“这会儿正在水亭里乘凉呢。
傅觉止蹙眉,随后颔首,迈开腿往水亭那边去。
离得近了,也能看见亭子里坐着的那团人影。
昭南听着下人们拜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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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是谁来了。
他含着冰笑,秀气的下颌便被人捏了捏。
傅觉止微微俯身,掌心裹住他的下巴,指尖在那团绵软的颊肉上摁着,强迫他张开唇。
殷红唇瓣微启,舌间藏了一颗水淋淋的冰块。
傅觉止静了静,垂眸道:“吐了。
昭南坐在椅子里,撩起一双清粼粼的眼睛,仰着脸看人。
他这几日被傅觉止管惯了,下意识听话,舌尖抵着冰,推了出去。
冰块落在了那只扣在他下颌的掌心上。
与皮肉下的炙热温度不同,掌心的触感冰凉,融化些许,变得略微湿漉。
昭南回味过来,倒吸一口凉气。
他站起身,反抓住傅觉止的手腕,妄想把那冰块摇下去,表情视死如归。
“王爷,放下吧。
秋风燥热,傅觉止看着他的眉眼,偏头笑了笑。
他松了手,冰块滚落,在掌心留下一道潋滟的湿痕。
福海将帕子递上来,傅觉止接过,修长指尖在布料上拨弄游离。
好像有一分别的意味。
昭南别过眼,被风吹得耳热。
一截指腹却探了过来,点了点他柔软的唇角。
傅觉止只是碰了一瞬,又马上离开。
他指尖掩在广袖里轻捻,莞尔,音色很低:“牙又不疼了?是不是?
这话虽是在问昭南,福海却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今日才顶替德延当值,忙里忙外,竟漏听了王妃最近齿酸的消息。
“是奴才的错。
福海被王爷一番敲打,缓过体内的寒意,端起桌上的酸梅汤,忙不迭下去领罚了。
昭南浑然未觉,正想喊住人,傅觉止却敛眸,指尖捏住他耳下晃悠的玉珰。
随后漆黑的眸子看过来,道:“我才回府,还没用午膳。
“团团再陪我吃些吧。
膳食很快摆上桌。
不知是吃了冰还是什么缘故,昭南此时胃口大开。
他埋头猛扒一口饭,双脚在桌下欢快地晃,忽地抬起眼,清亮黑眸洌洌:“再过十日,学馆好像要举行课试。
傅觉止用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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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七分饱,如今早已搁了筷,侧过首看着他。
一阵安静。
昭南觉得奇怪,没再嚼嘴里的东西,两个腮帮子团团绵绵鼓出一些弧度。
他顿了顿,狐疑道:“你晕碳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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