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清澈世子和亲,王爷日夜诱引》
傅觉止掀起眼皮,不轻不重地看了陈萍一眼。
他垂在边沿的指尖微动:“该如何。”
陈萍噤声一瞬,闻言有些猝不及防。
王妃接下来会不会生气,又因为什么生气,王爷洞察人心,又怎会猜不到。
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
马车内的气氛安静。
傅觉止视线垂下,看了眼自己洇血的手心,平静开口。
“团团会厌烦吗。”
陈萍不敢接话。
厌烦,亦或是不厌烦,二者之间有一个极难平衡的限度。
过满则亏,过犹不及。
他能明白,王爷又何尝不明白。
傅觉止笑了笑。
陈萍看着手里的史书,知晓王爷不欲再谈此事,便换了个话题,笑道。
“王妃看起来没心没肺,但对身边人是极其在意的。”
府里的福海,自己,乃至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张昆,或多或少都能得到王妃的关心。
更遑论日夜相处的王爷了。
陈萍惯会说话:“您不顾惜自己身体,今日掌心的伤口见骨,王妃要是看见,心疼过后可就是生气了。”
车外忽地响起玉石碰撞的叮铃声,再往后就是脚步的踏踏响。
昭南撩起帘子,探着头进来,笑得眉眼弯弯,嘿嘿道:“什么生气?我脾气很好的,怎么会生气?”
……
“团团过来。”
傅觉止垂眼,轻笑着叹了一声:“听话,好不好?”
昭南面对车门,坐在矮榻上,只留了一个背影,腰侧的发尾微微卷曲,如今也随着他大力的呼吸不断起伏。
看来是气得狠了。
傅觉止视线落在他身上,慢慢站起身,凑近他:“团团怎么气成这样了。”
昭南忽地侧目,唇瓣紧抿,就显得两边面颊鼓鼓。
他目光向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傅觉止缠满纱布的右手。
心里又堵得慌。
这只手昨天还好好的,抱人能用那么大力气,现在却流着血,好像要将白纱全部染红了。
昭南低着头不说话,车里便安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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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近日崔党余孽反扑,王爷虽防备周全,但看不见人,心里也是放不下您的,所以行事难免强硬了些。”
车外传来娄洲的声音,昭南闻言想了想,蹙起眉,不太认可地小声反驳。
“他放心不下我?那他这样连轴转五日,从宫里去到外城,再颠簸一个时辰来这里,还带了一手的伤,我就能放心他了?”
昭南攥着袖角,一双圆眼看哪里就是不看傅觉止,别过头,耳垂下的玉铛摇摇晃晃,真闹了脾气:“我不要和他说话了!”
车外静了一片,哪里还有人敢接话。
傅觉止抬起手,指尖绕着他卷曲的发尾,弯下腰哄他:“团团不想和我说话,是生气了,对不对?”
声音放得很低,是耐心安抚的模样,对于他的小别扭全盘接受。
昭南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扭过头,只看着窗帘下的流苏:“我昨夜说了那么多你一个字不听,那我还和你说话做什么。”
“我听。”
傅觉止似乎是笑了一声,指节碰了碰昭南的面颊,语气温和,是在妥协。
他低下头,寻到昭南的眼睛,重复一遍,道:“我听。”
昭南有些怔愣,与他对视片刻,又闷闷地低下头。
视线里是傅觉止苍白的指尖。
他刻意不去看那抹血色,仰起脸,问道:“你过会儿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吗?”
不等傅觉止开口,昭南又虚虚抓住他的袖角,身子凑近,应是在看他眉眼是否藏有困倦。
他瞧了许久,然后歪头道:“你先放一放,今下午就待在府里好好睡一觉。”
傅觉止下颌微垂,闻言指尖顿了顿。
“娄洲。”
车外有人应下,他垂眼笑起来,长睫轻阖,眸里是不加遮掩的愉悦。
“酉时去城东谒见张伋一事延至明日,朝臣宴饮一并后移。今午后各司呈上来的文书也暂不批览。”
娄洲:“是。”
马车徐徐地行驶。
昭南闻言也放下心似的满意点头。
现在已经立了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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