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清澈世子和亲,王爷日夜诱引》
书房内落针可闻只余留烛火噼啪仿佛有什么情绪在无声酝酿。
昭南被傅觉止妥帖安置在身侧的圈椅里听了这么久
“我靠……”
他听懂了这些字眼背后的滔天巨浪下意识低呼出声眸底清澈透亮眼下的神色惊疑不定。
储位未定无人主政各方势力磨刀霍霍。
昭南觉得背后凉飕飕心里对于此行的猜测已是惊涛骇浪。
先是请君入瓮再杯酒释兵权最后“咔嚓”一声人头落地。
他下意识转头看向傅觉止案下两人纠缠的手指也逐渐收紧力道。
傅觉止垂眸目光在昭南放空的面容上逡巡。
随后抬起指腹轻轻点了点他微蹙的眉心低声问着:“团团在想什么。”
他看见了昭南眼底直白的担忧声色沉缓下来倾身将人从圈椅里抱起安置在腿上又问:“嗯?”
书房里有生人。
若是放在以前昭南是不会在人前与他这般亲昵。
可今日着实感到惊慌他也孩子气似的紧紧搂住身前人顾不上羞赧双手抱上傅觉止的脖颈将脸埋进颈窝闷闷不乐。
声音蒙在一起显得瓮声瓮气:“我在想阙京有没有下雨。”
傅觉止揽着他眉目微敛指尖在他纤薄的脊背上轻抚宽慰。
昭南撇着嘴毫无顾虑地说出心中所想:“他们太坏了。”
听见傅觉止的一声低笑他又哼哼一句郁闷道:“趁着下雨土松抓紧把他们都送走吧。”
火光摇曳傅觉止垂眸听出了他刻意掩饰却仍笨拙透露出的颤抖尾音。
焦灼仓惶还带着稚拙的怄气都是在对自己担心忧虑。
傅觉止漆目深黑看着人没说话。
怀中人情绪低落他便不愿再让昭南听下去了。
“下人已经备好了热水。”
傅觉止捏了捏他的后颈轻声哄道:“团团玩了一天洗漱后去休息好不好?”
昭南腿下的身躯微动是要起身将自己抱着带出去。
他猛猛摇头扒在傅觉止身上不肯下去心里憋着一口气温温吞吞地为两人谋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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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阙京勾心斗角的,不待也没关系。”
他拱了拱脑袋:“我们跑去村里种豆角就好了。”
傅觉止揽着昭南的手蓦然一紧。
他俊美的眉眼紧蹙,带着昭南仰起脸,垂首与他对视。
团团懵懂天真,何时需要忧虑这等生计。
傅觉止不喜欢他有这种念头,烛火在眸子里跳跃,声音放的很沉:“想这些做什么。”
他声音低缓,是在告诉昭南:“团团只管去想,在哪里可以玩得最尽兴,最自在。”
傅觉止不许他去想那些风雨飘摇。
团团合该是半点风雨不沾身,半分忧思不萦怀。
阙京是大昌中枢,不似遐北苦寒,不似南疆湿热,汇聚天下奇珍,处处繁华锦绣。
傅觉止稳稳牵着昭南的手,一双漆目看向他,神色温和笃定,哄着。
“阙京适合团团玩闹。”
这本是夫妻间的温言软语,可在话音落下的一霎那,春日夜色骤然俱寂。
丁振猛地抬头,闻言瞳孔猛缩。
他目光死死盯着主位上的两人,似是察觉到什么,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官袍下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丁大人一路劳顿。”
许是过了良久,镇北王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语气平和,甚至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客气:“不如在城中歇息一晚,等本王做了安排,择日启程返京,大人也可随行。”
门扉赫然传来“吱呀”的轻响。
侍从自外悄无声息走进,一左一右驾起丁振瘫软如泥的身体。
丁振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声,想挣扎,却被牢牢捂住嘴,双腿徒劳地在地面蹬踹。
与镇北王一同返京?
他们一行人来自朝中各类党派,先是确保消息送达,“请”傅觉止入京,也知晓回京路途早已被多方布下重重杀局。
镇北王若想入京掌权,那必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种结局大家喜闻乐见,丁振亦是如此。
可如今他竟说要自己随行……
傅觉止在朝堂之事上何其敏锐,想来也是知晓了其中的关窍。
镇北王当着人前将表面话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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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这一声吩咐看似体贴温和,却是打算从今夜起便让他彻底歇息。
巨大的悔意与恐惧兜头而来,丁振肝胆俱裂,四肢悬在空中剧烈挥动,却挣不开一丝一毫。
扭曲挣扎的背影被拖入门外的黑暗,直至消失在长廊里再也看不清。
书房的门扉悄然合拢。
傅觉止俯身,将昭南紧紧嵌进怀里。
四下无人出声,昭南也对于方才的暗流涌动毫无所觉。
娄洲侍立在一旁,心中却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他跟随傅觉止多年,从龙潜**到权倾朝野,深知王爷绝非甘为人臣,任人鱼肉之辈。
只是从前身无旁物,不甚挂碍,也没有什么真正想要,也绝不能失去的东西。
如今烛火摇晃,娄洲余光看见被王爷护在怀里遮掩严实的背影,似乎已经窥探到了原因。
王爷是要挣出一个终局。
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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