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清澈世子和亲,王爷日夜诱引》
天上细雨初歇水汽氤氲亭侧檐下滴落的水珠也细细密密串成珠帘。
傅觉止与官员的商议并未耗时太久他神色如常高挑挺拔的身形在纸伞下穿过雨幕步履沉稳地回到昭南身边。
“雨停了锦鲤也看够了?”
傅觉止温声问着接过福海奉上的温热帕子
昭南方才听了福海说起他幼时的事情此时的情绪不免怜惜酸涩。
他用力点点头看着傅觉止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努力想将快乐一并传递给他抿抿唇笑道。
“它们抢食的样子好有意思。”
傅觉止轻笑俯身下去指尖捻过他腰侧几缕发丝末尾沾染的水珠。
昭南被一股浅淡松香环抱便顺势靠上去继续笑着分享:“只要把鱼食丢下去它们就哗啦啦涌过来。”
他鬼使神差一个侧首主动往傅觉止唇上亲了亲带着点含糊湿润的笑意:“吃到了其他锦鲤的嘴巴……竟然也不松口。”
傅觉止享受他给予的亲密闻言低笑一声就着微张的唇缝含得更深指尖若有似无蹭上昭南小巧的喉结让他将交缠的水液咽下。
昭南被他缠得浑身发软眼波迷离间余光蓦地瞥见侍立在长廊下目不斜视的福海。
一时间羞赧涌上心头喉结也紧张地颤抖他慌忙退开说什么也不肯再亲昵了。
湖中夺食的鱼儿早已没了踪影水面只余留些许的微波被雨滴敲出圈圈涟漪。
傅觉止了然轻笑看了一眼福海的方向也随昭南去了。
他直起身子在昭南唇上轻轻吮了一下方才撤开。
檐下雨水滴落湖面的声音清脆傅觉止捏了捏昭南滚烫的腮肉垂眸笑着尾音拉长些许好似有了促狭。
“那团团也是一条小锦鲤吗。”
分明是在揶揄怀里人也咬着他的唇不肯放。
昭南知道傅觉止又在逗自己闻言轻轻摇头说得坦然直率:“才不是。”
他拒绝了傅觉止的锦鲤塑仰着脸嘿嘿一笑眼眸也清澈:“它们是为了吃食可我是因为喜欢你。”
所以才亲你的。
亭外草木浸润都是恰到好处的氤氲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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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觉止呼吸渐止,忽地笑起来。
他眉目隐约抽动,似是再也无法忍耐,一俯身,将昭南整个抱起,托住腰臀挂在身上,步履稳健,往湿漉漉的石径上走。
身后侍从反应极快,连忙上前,将油纸伞覆上二人。
四周的气息温润,昭南伏在傅觉止肩上,耳畔的呼吸略显急促,紧贴的胸膛之下也在不断压抑起伏。
他眨了眨眼,手脚被滚烫的气息带得阵阵发麻。
掌下心跳剧烈。
是傅觉止失却方寸,没了沉稳,也再无法持重。
……
经略府近日来客络绎不绝。
王爷今日下午不在府里,回来后,在寝院待过一段时间就去了书房,直至深夜,书房依旧灯火通明。
仆役们行色匆匆,动作井然有序。
书房不断有将领,幕僚进出,低声禀报,又领命而去。
烛火在穿堂风中跳跃。
傅觉止神色平静,坐在主位,修长指尖在摊开的地图上轻点几处。
“王爷,依卑职之见,大运河北上,顺风顺水,水路舟楫平稳迅捷,确比陆路劳顿快上许多。”
“只是漕运总督府那边,恐需费点周折打点。”
“不必惊动总督府。”
傅觉止眼皮都未抬,目光落在地图上一处宽阔的河湾,只淡然道:“用‘瑞祥’商号的船,挂‘苏杭织造进贡’的旗号。”
“船队规模按三品大员东巡返京的规制,再添两成护卫船只,扮作商队护院。”
“记住。”
他语气微顿,眉眼也敛下:“护院里放几名懂得分辨异地口音的人。境外探子学官话,舌根总硬三分,仔细听。”
官员心下一凛。
他心领神会,即刻应道:“属下明白。船工水手皆是自己人,已经安排妥当,也是老手。”
傅觉止垂眸,指尖划过运河沿岸一串密集的标记:“临近清明,漕务繁忙。沿途各闸口,税卡,提前两日打点,以‘加急贡品,延误问罪’为名,确保通行无阻。”
他顿了顿,语气平淡:“若有刁难,记下名字,职务,着人礼送其家人先行返京述职。”
这是威胁。
官员心中一凛,明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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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送”的分量:“是。”
“陆路呢?”
傅觉止终于抬眼,看向阶下的娄洲与陈萍:“通往京畿的官道上,不会安分,有些想借刀**的,那把刀未必只来自阙京。”
他早已看得清楚。
朝里的人为固势无所不用其极,勾连西夷也好,暗通北辽也罢,说不准会有别的来路。
“回王爷,已按计划放出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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